“说起这事,那可有的说了。”老者眼中闪过一抹追忆的神色,叹息中,仿佛带着无尽的忧虑。
“愿听老先生一言。”
秦川恭敬的拱了拱手,不得不说,这老者的言行举止,与普通老人完全不同,秦川更感兴趣的是,他到底有什么过往?
老者灌了口酒,悠悠的说道。
“当年年轻的时候,我们村子天灾人祸,其他村子的人啊,就借着这个机会,想要抢夺咱们的土地房子,我们哪里能忍啊?”
“最后我就带着一些兄弟反抗,抵御那些人,到最后,当年跟着我一起保护村子的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只剩下我一个,还是风烛残年,一身的旧伤,都是年轻时候落下的………”
“哦?”秦川闻言忍不住一阵挑眉,这老者话里有话,那个什么村子,也真的只是个村子吗?
“嘿嘿,不过年轻时候的那场大战,直接把周围几个村子的势利打的支零破碎,也就是这几十年,他们才缓和了过来,可惜这恶狗不长记性!刚刚长了口好牙,就又要来我们村子里咬人!”
老者越说越来气,手中的酒瓶子敲的砰砰作响,也幸亏二人这位置比较偏僻,要不然非得引人注意不可。
“老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咱们为什么不能把那些恶狗一网打尽?”秦川沉声说道。
“你明白了?”老者意外的扫了眼秦川,点了点头道。
“明白就好,可是那些恶狗都是有主人的,打不死,也不能随意的动手,我现在就怕我这一身的伤,支撑不到那个时候啊。”
老者说着,拿起另一瓶二锅头,打开就要往嘴里倒。
“老先生,请等等!”
就在这时,秦川突然伸手拦住了他。
“怎么?你也不想让我再喝下去了?”老者随意的问着,目光确实扫了眼窗户外面。
现在已经是夜晚,从里面看,根本就看不出外面有什么情况,可是外面汪凝等人,却能够感受的到,藏老看的正是他们。
“老先生,您这病,就没想过找人治一治吗?”秦川略微一沉吟,开口询问道。
老者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说道。“找了,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这些年我老头子为了治好身体,差不多把整个华夏都给走遍了,可是这身体却越来越差,越咳越厉害,没办法,只有用这小药丸吊着性命。”
老者说着,指了指摆在桌子上面的精致瓷瓶。
“老先生可否让我看看这药?”秦川开口问道。
“这……”老者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道。
“也好,既然小兄弟有兴趣,不过我可得提醒你,我这药可是宝贝,你千万小心点。”
老者说着,拿起瓷瓶,秦川立刻伸出手掌,老者随即微微倾斜瓷瓶,一颗药丸落在秦川手掌。
秦川手臂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无它,主要是这药丸实在是太炽热了。
这药丸表面看起来乌涂涂的没有任何的奇怪之处,但落在手中,仿佛就像是握了一把燃烧的煤炭一般。
“哈哈,小兄弟,感觉怎么样?”老者看到秦川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
“老先生,您这药确实与常物不同。”秦川等了片刻,直到手掌适应了温度,才拿过近前打量。
只见这药丸外边虽然乌涂涂的,但仔细一看,其中仿佛有无数条经脉流转,光华内敛,秦川忍不住用手指甲轻轻扣下了一点送入嘴中,立马感觉仿佛是喝了世间最烈的酒一般,喉咙火烧火燎的,直到胃里。
怪不得这老者两口干了一瓶二锅头都没有事,天天吃这种药,估计身体早就适应过来了。
“怎么样?我这药还算不错吧?”老者笑眯眯的问道。
“药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秦川摇了摇头,虽然秦川没有学过中医,可是那万象全经包罗万象,这药到底是干什么的,秦川也品了出来。
“哦?难不成小兄弟对比也有涉猎?”老者挑了挑眉,眼中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惊讶,反而像是审视的目光望着秦川。
秦川略微一沉吟,道。“这药虽然性燥,可是却燥而不发,药力猛烈,但却又可以让人体温和的吸收,算的上是一种奇药了,要是用来对付体内寒毒,可谓对症,可老先生却是用来以燥压燥,只能算是下策而已。”
“怎么,难道你还有其他的办法?”
老者双眼一瞪,暗道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如那个丫头片子说的那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