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儿。”
沈星南愣神看着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的南宫澈,淡淡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你才不肯接电话?”
南宫澈的眼睛闪烁着淡淡红光,盯着沈星南,对沈星南问道。
沈星南低垂着眼帘,对南宫澈深深叹息。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心情有些烦躁,所以没有接电话。”
南宫澈闻言,修长的手指,轻轻婆娑着沈星南的脸,对沈星南哑着嗓子,闷闷说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两人要结婚这件事,让你很迷茫,很无助。”
南宫澈很懂沈星南,沈星南心里在想什么,南宫澈都知道。
沈星南揉了揉鼻子,朝着南宫澈轻轻点头:“是有这么一部分原因,虽然我答应嫁给你,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所以我才没有接你的电话,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傻瓜,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南宫澈摸着沈星南的头发,朝着沈星南无奈摇头。
“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很担心很担心你。”
“现在知道你没事,我也比较放心。”
沈星南伸出手,握住了南宫澈的手,将脸贴着南宫澈,对南宫澈闷闷说道:“我们回家吧。”
“谢谢傅总将捡儿帮我找回来。”
“不用。”
傅瑾琛看着南宫澈跟自己道谢的样子,眼睛闪烁着阴霾之色。
他沉了沉眸子,转身离开。
男人的车子,消失在黑暗中,沈星南望着傅瑾琛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南宫澈望着沈星南看向傅瑾琛离开背影的样子,他的眼睛划过一丝暗光。
“捡儿,你在看傅瑾琛吗?”
南宫澈伸出手,握住了捡儿的手,看向捡儿问。
捡儿回神,看向南宫澈,扯了扯唇,对南宫澈低垂着眼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傅瑾琛离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傅瑾琛喜欢的人,是沈星南,一直都是沈星南。”
南宫澈绷紧脸,死死抓着沈星南的手,对沈星南提醒。
沈星南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难受到不行。
她点头:“我知道,你别总是提醒我,可以吗?”
南宫澈眯了眯眼睛,凑近沈星南的鼻尖,在沈星南的鼻梁上亲了亲。
“我就是担心你会被傅瑾琛感动。”
“说真的,傅瑾琛一直守护着自己的妻子,一直寻找着自己的妻子,说他痴情也不为过。”
“但是,我不像你被傅瑾琛感动,不像你成为任何的人替身。”
“你是捡儿,知道吗?”
南宫澈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沉凝盯着沈星南。
沈星南失神看着南宫澈俊美的脸,张了张嘴,点头:“我知道,我是捡儿,不是沈星南。”
“所以,不要想傅瑾琛,不管傅瑾琛出什么事情,都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知道吗?”
“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沈星南说完,便不在说话了。
南宫澈望着沈星南脸上的表情,眼睛划过丝丝暗光。
他要的,就是沈星南对傅瑾琛没有丝毫感情。
他不想沈星南想着傅瑾琛,一点都不想。
……
沈星南跟南宫澈两人的婚礼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
傅瑾琛的心情变得很不好,他阴沉着脸,站在窗子边上,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傅瑾琛这幅样子,陈醉和秦明走过来。
尤其是陈醉,看着傅瑾琛难受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傅瑾琛跟沈星南两人的感情,陈醉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在看到傅瑾琛此时这样,心里真的很难受。
傅瑾琛多想念沈星南,陈醉自然是明白的。
“傅少。”
“你过来了,去陪陪潇潇吧,潇潇这几天的心情不是很好,有你陪着潇潇,我相信潇潇的心情会好一点。”
“潇潇的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沈星南要跟南宫澈结婚?”
陈醉看向傅瑾琛,忍不住问。
傅瑾琛闻言,抿嘴点头:“是啊,我跟潇潇一样,因为沈星南要跟南宫澈结婚这件事,心情变得很不好。”
“可是,我们谁能够阻止沈星南跟南宫澈的婚礼。”
“沈星南到现在都没恢复记忆,也不可能恢复记忆了。”
沈星南爱上了南宫澈,所以沈星南要嫁给南宫澈。
沈星南不会在回到傅瑾琛身边了,再也不会。
傅瑾琛的话,让陈醉心里很不是滋味。
“傅少,我想,沈星南肯定会恢复记忆的,你先别着急。”
“无所谓了,能不能恢复记忆对我而言,真的无所谓。”
傅瑾琛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悲凉之色。
看着傅瑾琛露出这幅表情,陈醉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
她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一旁的秦明给阻止了。
秦明看向陈醉,朝着陈足以摇头。
傅瑾琛现在的心情原本就不好,秦明不希望陈醉说什么话让傅瑾琛心里难受。
陈醉看向秦明,抿了抿嘴,对秦明问道:“秦明,你干嘛呢?我想跟傅少好好聊一下都不可以。”
秦明摸着陈醉的脸,对陈醉叹了口气。
“少爷现在的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你想跟少爷聊什么。”
“我……就是想跟安慰一下少爷都不可以?”
陈醉撇嘴,看向秦明,一脸凶巴巴的表情对着秦明。
秦明见陈醉露出这幅表情,正想安慰陈醉的时候,一旁的傅瑾琛看向秦明和陈醉两人,说道;“好了,你们别在这里担心我,我很好。”
傅瑾琛捏着鼻尖,看向两人,对两人挥手。
秦明和陈醉两人对视一眼,最后秦明牵着陈醉的手,带陈醉离开。
陈醉跟着秦明走傅瑾琛的书房,她揉了揉鼻子,看向秦明,表情郁闷问:“秦明,你干嘛?我还想多安慰一下傅少。”
“不需要安慰少爷,少爷现在不需要别人的安慰。”
秦明捏着鼻梁,看向陈醉,对陈醉摇头。
陈醉闻言,撇嘴道:“你看傅少难受的样子,我看的出来,傅少是真的很难受,偏偏又不表现出来。”
“表现出来又如何?能够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