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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玺的脑袋尚且发懵,她并没有反应过来,加上全身酸软,疼痛,是以一时没能理解秦墨言的命令。
等了许久不见秦玺动作,见她实在脱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罢了,今日孤教你,以后自己要主动些。”
说完用手掰开秦玺的嘴,将肉棒塞了进去。
十六的少女,嘴巴最是小巧,如何能塞的下这么大的肉棒。
嘴角传来撕裂的痛楚,秦玺终于回过神来。
“唔,”秦玺挣扎着摆动头部。
秦墨言正享受着小嘴的温软,突如其来的摆动让他险些克制不住想要把肉棒塞进她的食道。
看着满身鞭痕的少女,想着今日是她及笄,难得起了怜悯之心,忍住了。
他动手按住她的头部,低声喝到:
“别动!”
秦玺反应过来僵直了身体。
秦墨言把肉棒放在她的嘴里享受了一会嘴中的温软,终于还是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aitangsんuwu(嗨棠書箼)奌てom
肉棒上的精液,血渍,都已经在小嘴中清理干净,带出些微的口水,他按住秦玺的头,在她的脸上擦了擦。
“阿玺今日做的很好,孤很高兴,你想要什么赏赐?”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她身上的镣铐。
赏赐?
菊穴已经痛到麻木,嘴里的滑腻和腥气让她想吐,她努力克制着不露出厌恶的表情,只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但是秦墨言脸上的笑意,和意犹未尽的表情明明确确的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这叫什么,叔侄乱伦?难道进入她的后面就不叫了吗?
自欺欺人罢了。
秦玺的心底有些厌弃,但是这些话确实万不敢对秦墨言说的。
她哑着嗓子低声道:
“阿玺想去宫外住几日。”
秦墨言刚刚替她松开了手脚的镣铐,手正放在脖颈的项圈上,闻言,拉住项圈上的锁链,扯得秦玺身体前倾:
“你说什么?”
“阿玺……”她犹豫了一会,最终独处的欲望还是胜过了短暂的恐惧:
“阿玺想要去宫外住几天,俊武王府建成许久,臣还没去过。”
一口气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墨言,谁知他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替她解开了项圈。
随着项圈“啪”的一声掉下,秦墨言淡淡道:“随你。”
迟早要回来他又何必当这个恶人?
想着秦墨言笑意更冷,想要离开他?这么久了养不熟,那就只能慢慢教了。
秦墨言的回答出乎秦玺的预料,直到她离开了皇宫,真的住进了俊武王府,依旧回不过神来。
皇叔尽然真的让她出宫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愿意放过她?
期初秦玺提心吊胆,但是很快她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俊武王府恩赏不断,想来是皇叔对自己的安抚,并未发怒。
无论是她在宫中当值,还是去上早朝,皇叔都没有为难过她。
若说真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秦墨言自那以后再不同她单独见面,与她说话也和寻常君臣无异。
秦玺有些难过,但是它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秦墨言是以并没有主动往前凑。
直到李思儒指使刺客暗害陛下意图不轨的消息传来,她才顾不得理清思绪,请见秦墨言。
但是秦墨言拒绝了只传下旨意,国佬李思儒有负皇恩,九族下狱听候发落。
秦玺作为右金吾将军,当由她带兵前去抄家宣旨。
她握着圣旨的手紧了紧,再次求见秦墨言,依然无果。
圣旨既然下了,那么自然不能耽误,她不去抄家自然也有别人去,由她去总比旁人好些,她悲哀的想着。
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带着金吾卫闯入了昔日恩师的家中宣读了圣旨。
在老师痛惜,好友责难愤怒,熟悉者的破口叫骂中,下令抄家,九族下狱。
“秦玺,你就是个疯狗,白眼狼!”李思儒的小女李柔,不顾家人的阻拦冲到了秦玺面前破口大骂,蹭着旁人不留意。
“啪”的一声给了秦玺一个巴掌。
“哗”刀剑出鞘,左右金吾卫正要把这个放肆的少女拿下给点教训。
秦玺摆手制止了他们,在少女厌恶的目光中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柔儿,阿玺哥哥不会让老师出事的。”
说罢眼底划过坚毅,也不顾少女或错愕或嘲讽的目光挥手:
“全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