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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乃是春猎第二日,正是狩猎高潮,根据安排,秦墨言今日将会在密林之中打到一头白虎,以示天佑大宇国运昌隆。
虽则白虎是事先准备好的,但是总也是要放到无人深处等着陛下去将之猎来。
是以秦玺一路往深处而去,先到了那日和秦墨言作爱的树林,她敏锐的嗅到了血气,顿时脸色大变。
顾不得跨间摩擦的疼痛,再次加快了速度。
当她赶到时,秦墨言身边的暗卫几乎死伤殆尽,秦墨言提了剑与刺客厮杀在一处。
虽则武艺高强,刺客却也不弱,以一敌多已然受了伤。
秦玺施展轻功从马背上翻下,出其不意一剑就挑死了一个意欲偷袭之人。
“皇叔走!”
她拉着秦墨言上了马,一同往外冲。
刺客却如何能让他们如意?回营路上杀手密集,无奈之下,她们只能往山上跑,直到断崖。
秦玺不知自己杀了多少人,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上的刀剑之伤尚可忍受,下体却似乎已经快要烂掉一样,动一下就撕心裂肺。
然而她不能迟疑。
那些个此刻似乎看出她行动的滞缓,专攻她下盘,如此秦玺越发承受不住。
“护驾!护驾!”
不远处传来叫喊,金甲涌动,金吾卫终于到了……
刺客看着眼看就要冲来的卫兵,抱着必死之心发了狠,攻势更猛。
刺客首领全然不顾秦玺刺向胸口的剑,侧身就往秦墨言的方向杀去。
此刻秦墨言身边缠斗了三四个黑衣刺客,再加上受伤不轻躲无可躲,秦玺干脆弃了剑往那刺客首领身上一扑,带着他一同从悬崖滚了下去。
“阿玺!”
秦墨言大惊失色,挑开了直面的一个刺客侧身去抓,然而终究晚了一步。
“阿玺!”
他运起轻功也想跳下,然而却被敢来的金吾卫制止了。
那副将抓着秦墨言的胳膊:
“陛下不可啊!”
“阿玺!”
“滚!”
他愤怒的向那个将领吼叫,副将连忙跪倒却并不敢松手。
秦墨言扒在悬崖边上,向下看,就见秦玺的脸离他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一片白雾之中。
秦玺闭着眼睛,下坠的时候可以听见风在耳边呼啸,给她一种飞起来的错觉,仿佛将要去的地方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身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痛了,她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然而她并不畏惧,她听见上面他再叫她,撕心裂肺,歇斯底里。
这一刻她不由笑了,看来他也是在乎她的,就是不知道是在乎她这个人还是痛惜失去了一条养了多年的狗。
但是都无所谓了。
至今记得初见之时,他救了她,她在他的面前发下誓言,此生效忠于他。
而今她就要死了,拿命还了他的当年的救助,十九年的教养之恩,应当是够了。
这么高的悬崖摔下去想来尸骨无存吧,其实挺好的,她勾勾嘴角。
她行过牵羊之礼,被他打上奴印,套上奴环,在神明面前起誓为奴,虽则秦玺并不是很信神,但是多少有些敬畏之心。
按着世人的说法奴环不解永世为奴。
她不想再当奴隶了,做奴隶太累,太苦,然而秦墨言说过这个奴环解不下。
她没有试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不下,但是她知道他不会替她解下,哪怕她死……
是以从这里摔下,尸骨无存,那么这奴环想来也就散落它处了,挺好的。
“秦玺!你命是孤的你竟然敢死!”
“你怎敢!”
“你!”
金吾卫终于将那些刺客歼杀殆尽,此刻都跪在地上不敢答话。
秦墨言趴在地上,红了眼,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忽然想到就在昨日他抽了她穴中最脆弱的地方,给她的尿道上了锁。
她早上想来定时痛的难以忍受,然而……
然而她却骑了马早早的赶来救他。
她今日挥剑明显有些力不从心,若是……若是昨日他没有那般对她,今日有没有可能她就不会死?
秦墨言不知道,他只是忽然想起秦玺其实最怕痛,她只是不说每次受了伤都忍着,咬自己的唇。
但是通过他的观察她发现她其实比常人敏感许多,鞭子抽在别人身上是痛,在她身上就是非常痛。
是以作爱的时候他总喜欢抽她的背,因为她身体内部的反应总是格外激烈。
她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却总能忍比常人更多的痛,甚至装作若无其事面色如常,以至他渐渐的习以为常。
否则,昨日……
昨日他或许不会抽的那么狠。
然而终究是或许,终究是昨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