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豪其实是一个相当记仇的人!
对于范家三番四次的挑衅行为,他都将这些账一笔一笔的记了下来。
这次范家连同港城本地资本们对他进行打压,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只不过陆豪暂时不打算还击!
因为眼下的这个重点项目,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帮隐藏在地道里的老鼠,就让他们先蹦个几天!
以后如果一旦让陆豪找到了机会,那他一定会让范家那帮人后悔!
陆豪跟宋天娇又简单的聊了几句,随即就拨通了张大龙的电话。
陆豪把这边的情况跟张大龙简单的说了一下,张大龙也被气了个半死。
毕竟这次港城国际机场开发建设项目的投资,张大龙其实也占据了一定份额。
“陆老弟你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我会亲自跟屠刚见一面,想尽一切办法给你把这个建材的漏洞补上。”
电话那端张大龙拍了拍胸\/脯,向陆豪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行,有你出马我就放心了。”#@$
陆豪点了点头,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事情就暂时这样吧!”
陆豪望向宋天娇,开口淡淡的说道。
宋天娇点点头,也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
如果陆豪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那她就尽量不求助宋家。%(
毕竟她作为宋家这次派遣过来的代表,其实也是宋家对于她的一次考验。
如果什么问题都搞不定的话,宋天娇在宋家内部高层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
这会使她未来的寄生道路受到阻碍。
而且宋家跟陆豪合作是第一次,其实宋天娇也是带着任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考察陆豪的个人能力。
目前看来陆豪面对麻烦的处理应对方式非常到位,的确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人才。
并且也不是一个冲动之人,分得清孰轻孰重。
宋家所需要的合作伙伴,一定是一个绝对理智镇定,能力卓绝突出的存在。
陆豪这次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这其实对于陆豪后续跟宋家的合作有很大的加成。
两人随即又聊了几句,然后吩咐施工现场的施工队停工休息。
三天之内,运用在港城国际机场的建材就会抵达港城,等到那个时候再继续开工。
……
此时范家庄园内,范长海进入了自己父亲的书房之中。
范进范老爷子正在拿着一只毛笔写字,整个书房之中弥漫着一股袅袅的清香。
书房正中央有一个硕\/大的香炉,香炉之中是焚烧着昂贵的龙涎香。
整个书房的装潢风格古色古香,会有一番穿越到古代的感觉。
范进穿着一身得体的唐装,站在书桌面前,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时不时的还发出一阵啧啧称奇,显然对于自己的这部书法非常的满意。
范长海站在一旁沉默良久,随即见自己父亲望向自己,这才露出了一抹略显敬畏的笑容。
“父亲,对付陆豪的计划已经提上了日程。”
“现在放眼整个港城,没有一家建材商会,把建材卖给他们。”
“那个陆豪手上的项目因此只能停工。”
范长海把这段时间自己的动作一一汇报了出来。
范进听闻淡淡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无喜无悲,仿佛根本就不关心这件事。
他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家族的俗务了。
这几年一直都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宛若一个脱离凡尘的神仙。
除了在家族的大方针上制定一些方向之外,基本不插手家族的其他一些决策。
不过对付陆豪这个决定,就是范进亲自定下来的方针。
所以范长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亲自前来向自己的父亲汇报一番具体情况。
“父亲,只可惜没给那个陆豪造成太多的麻烦。”
“他毕竟在岭南省城以及滨海市有很深的底蕴,我刚刚得到了消息,他已经向岭南省城那边的建材商下了订单。”
“所以这次针对港城国际机场开发建设项目的计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失败的。”范长海有些惋惜的开口说道。
虽然这次针对陆豪的计划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陆豪很快也做出了应对的措施。
因此范家也就给陆豪造成了一点麻烦。
但想彻底的击垮陆豪,显然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没关系,这次已经做得很好了,比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要强!”
范进抬起略显苍老浑浊的眼眸,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了范长海一眼。
“那个陆豪现在想要建材,只能从大陆那边获取,其实这已经拖慢了港城国际机场开发建设项目的进度。”
“并且一定程度上提升了这个项目的开发成本,算是给他带来了一点麻烦。”
“咱们要做的并不是对他赶尽杀绝,你也知道港城官方在背后支持他,与官方对着干绝对没有好下场。”
范进看事情非常通透,人老成精的他并不会因为一时的成败而情绪起什么波澜。
在他看来,这次针对陆豪的行动已经算是成功了。
“父亲,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听到了父亲对自己的夸赞,范长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由衷的笑容。
其实他现在虽然担任范家的家主,可实际上范家真正的话事人还是范进。
而且范长海的两个弟弟也一直对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只要范进一天不死,没有立下最终的遗嘱。
那么范家家族的这个位置就不能够拍板确定。
所以范长海跟自己的两个弟弟一直都是竞争的关系,尽管他们表面上情同手足,可实际上私底下竞争异常激烈。
范长江和范长河两人,在大陆那边没什么建树,而范长海在港城这边却给陆豪添了一些麻烦。
这对范长海来说是值得庆幸的好事儿。
因为这样能够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增添一点印象分,日积月累之下甚至可以范进对最终家主由谁继承的决定。
“嗯,让老夫先想想……”
范进将手里的毛笔放进一旁的洗砚台清洗了一番,随即双手背负走到了一旁的文竹盆栽面前,苍老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沉思的神情。
范长海见状不敢打扰,只能站在一旁默默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