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面目现形。
“......”
“喂!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叶倾想要尖叫,不过不是被吓得,而是被眼前之人气得。
三天了,他跟了她三天,不管是上课还是去接宝再不然就是下课回家或者是去采买东西,总的而言就是,除了上厕所睡觉上课,他,无时无刻都跟着她。而现在大概整个富比克大学都为着这个现象轰动了!
这几天不管是走在学校还是宝的幼稚园再或者是xx高级公寓,大概没几个人不侧目看她,哦,不!是他们。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每个人都在暗地里指指点点,每认识或不认识她的人都在疑惑一个事。那就是,他到底是她的谁?而她又是他的谁?两人是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她要发狂了,试想这种情况,她不发狂才是怪事了。
一个邪魅强势的人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变态跟踪狂,你能想象吗?不能!叶倾也不能,不信,但现实却不断地告诉她,这是事实,真真实实的事实,即使她根本就不想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但,毫无办法的,现实摆在眼前。
那个变态跟踪狂,没错,就是那个强势为主,邪魅为辅的暗斯魅,他不知道自那晚后是不是神经搭错线还是怎么的,一直跟着她!听清楚,是一直!你能想象吗?
叶倾再次对自己回答:不能!决定不能!打死她也不能!
“我没疯。”暗斯魅端着那张绝世容颜,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叶倾无力地抚额,谁能告诉她他到底在干吗?
“那你干吗一直跟着我,还这样阴阳怪气的样子。”他原先不是很邪气吗?怎么现在这幅模样?还任我打骂?不要怀疑,怒及的叶倾在这几天没少骂过暗斯魅,有时怒及攻心的她甚至还动手打过他,当然,打得不重。她还没到肆意妄为的地步,不过,她怀疑现在这个家伙若是被她拿东西砸也不会还手。
而这,却更让叶倾胆战心惊啊!
他不是真的吃错药,神经混乱了吧。
“......”暗斯魅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沉默不语,他也奇怪自己的忍耐为什么会这么好。那晚的他只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再也不想让心如此的钝痛,但他又不想离开这个让他的心如此痛苦的女人,所以,他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天天跟着她,不离左右。
他也知道,这样的他根本不是原来的他,但是隐约明白自己心的他却不知道如何做才能眼前之人接受他,金钱攻势?鲜花攻势?还是强势掠夺?这些做法都只会让她离他越来越远,而他的心也越来越痛,越来越麻烦,而他不想这样。
一向强势了掠夺惯了的他,毫无解决之法来改变他们之间的剑弩拔张,只能用这个最烂的招数先应付着,等他想出一个切实能改变他们相处模式的办法在说。至于那些异样的眼光还是令人不爽的讥讽,他会让人把他们教育的再也笑不出来,说不出来。
“啊......别跟着我,我不会原谅你的。”难道他想以这样的方式让他原谅他?哼!别以为他这么让她任打任骂,就可让她既往不咎,一笔勾销。即使欺负这个一直欺负她的男人让她很爽,但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他之前做得一切。
“我没要你原谅。”他是没要她原谅,他只是想让他的心不再像之前那般痛不欲生。
“你!那你跟着我干吗?”叶倾只差没被他冒出的这句话气到吐血,这个家伙竟然毫无悔改之心,还在她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这种话!既然这样,他那么一直跟着她?饶是叶倾在冷漠淡然,她也会被暗斯魅这几天的行为搞得丧失理智。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跟着。”他,暗斯魅,才不会告诉这个女人她有让他心如刀绞的本事呢!
“啪”
叶倾听听到自己的神经因他的突然其来的改变和让人吐血的话语应声而断裂,她真的忍耐到了极点!
受够了。
“神经病!不可理喻。”
她很不想骂人的,但他每次都让她想要发飙。
叶倾一扭身就向前没命的疾奔,她才不想跟这个阴睛不定、性格不明的家伙在一起呢!一刻也不想!
实则有丝落荒而逃的窘迫,她是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人啊,要是暗斯魅一如既往的强势自大,她也许就真的会再次远离他,不管是不是逃得了,可他现在这样,紧迫盯人却又任打任骂,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来与他相处,只能远远躲避。
哎!
女人,就是这样。容不得男人对你的纵容,否则就会迷失自我,特别还是这个一贯强势妄为、邪魅妖异的暗斯魅......
“呼呼”的风声在耳际呼啸而过,吹起她那及肩的秀发。
道劲的枝桠缠绕着,生长着,翠绿欲滴的梧桐叶在风中婆娑作响。
夏日里。
林荫道上,点点光斑,一个身影拔足狂奔,而身后跟着一个悠闲紧追的身影。
天还是一味的蓝,清澈透底的纯净颜色,似那最璀璨的琉璃,就如那男子嘴角的悄无声息上翘的幅度。(1932)
第九十二章真相大白
一个礼拜之后
白色别墅。
客厅内,四大公子再次齐聚一堂,气氛有丝沉闷,空气很是窒息。
“好了,邪,说吧。兴师动众地让澈把我从意大利叫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暗斯魅斜靠着沙发背,慵懒而悠闲,他不动神色地眯着眼假寐,掩盖眼底的一丝疲惫。他昨天半夜才从意大利搭私人班机飞来这里,休息不到四个小时,澈又一大早把他叫道了客厅说邪有事要商量。
他当然猜得到邪要说得是什么事情,但即使如此,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得不伺机而动,否则......他能够想象澈他们知道他没告知他们他已经找到小野猫的滔天怒火。
“魅,为什么你会在意大利这么久?”暗斯邪暗中不动,他很怀疑魅为什么会滞留意大利这么长时间,而巧的是,她就在意大利。
难道魅知道她没死!所以假借希尔之手秘密去了意大利找她,那照这样推算,他应该找到她了吧。
“哦,希尔让我在他家里做做客,又带我去周边的城市散了散心。”暗斯魅不紧不慢地撒着慌,一脸的漫不经心状,就如在谈论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沉稳而镇定地口吻跟本让人无法辨别他说得似真似假。
“......”
眸光一闪,黑曜石般的眼眸更形幽深难测。暗斯邪当然知道暗斯魅说得话明显是敷衍,但那又如何,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难题是:他怎么告诉其他两个兄弟叶倾没死。
“邪,不要故弄玄虚,有什么话就快说。”红泽殇不丝不耐,他莫名的感到烦躁不安。邪将要说的事情让他的心开始焦躁......
“殇,不要急。邪,你也不要再卖关子了,我们是兄弟有什么不可以说得?有话就直说吧。”龙熙澈温温一笑,安抚红泽殇的焦躁,他让殇有耐心的等待但他自己的心是否如他表面那般云淡风轻呢?
“五年前,叶倾......”暗斯邪顿了顿,内心仍在犹疑这件事到底该不该说。
“倾儿?邪,你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龙熙澈在听到叶倾这两个记忆深刻的字眼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平静无波,果然是倾儿的事情,怪不得他自那天邪说要招集他们四个公布事情时,他的心就开始悸动,原来真的是倾儿。
他一个跨步,来到暗斯邪的眼前,激动不已的他拼命想要抑制浑身起的颤栗,但颤抖的身躯,抖动的唇瓣再在说明他内心的汹涌澎湃。
呼吸在这一郂也变得小心翼翼。
客厅里静静的、静静的,静得只甚彼此间的鼻息音,别墅外的虫鸣鸟叫声越加清晰,连风拂过的呼呼声似也一清二楚。
“快说。”红泽殇言简意赅地吩咐道,他紧紧地盯视着暗斯邪黑曜石般的眼眸,似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倾真的没死?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
思绪百转千回,红泽殇已经分不清心中是何滋味。
死就死吧?即使他们不原谅他,那也是他自找的。
“五年前,她没死,是我通知衣式的人来救她的,监视系统、警报系统都是我暗中做得手脚,他们把人救走后,我又把画面调到先前的画面,然后......放了一把火。”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怀疑叶倾没死的原因,只因为他这个内贼,否则外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他们在各处装置的针孔摄像头。
“你......你......”龙熙澈悲喜交加,看着眼前的暗斯邪他不知是骂他还是揍他,他让他们平白无故的煎熬了五年。五年啊......他们错过了她五年......若他一直不说,他们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任他蹉跎......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心在狂吼斯狞,但却吐不出一句。
“恩......”暗斯邪重重的闷哼一声。
他的下颌被红泽殇狠狠、狠狠地揍了一拳,疼痛让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打得还真重啊!
不过,这是他活该,怪不得殇。
龙熙澈不紧不慢地重新落卒,优雅地掏掏耳朵,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他很愤怒,不可否认,但是多年的兄弟情谊,要他就此事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仍是做不到啊......
五年后的这天,一切,真相大白。
第九十三章打架事件
过了两天了,他都反常的没有再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真的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一会儿变态的一直跟着她形影不离,一会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连经济课让艾梅丽来代上,搞得自己这两天整天疑神疑鬼的,差点没精神错乱。
“叶倾......叶倾......”梅飞舞见拍了几次没反应,干脆朝发呆中的她放声大吼。
“啊?”叶倾回过神来,扭头无声的问她什么事。
“喂喂,你最近怎么了?老是心神不宁的。”梅飞舞微皱了皱那两道柳叶眉,疑惑地问着,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担心。自从前一个礼拜,她和那个帅哥,哦......暗斯魅,她早已从叶倾的嘴里知晓了他的名字,他们两个一跟一跑后,叶倾就变得怪怪的,这两天魂不守舍的更加严重,他们之间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哼哼,叶倾竟然连她都没有坦白从宽。
“哦,没什么,可能最近睡眠不足,精神不好。”这么敷衍的话语,换谁都不会相信的,但她又能怎么说难道告诉飞舞在思考那个男人到底再发什么颠吗?
梅飞舞摆明了不信,她还欲再问什么但电话铃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叶倾拿起电话接听:“喂,你好。”
“请问是叶小姐吗?”一个有丝熟悉却又陌生的女音响起。
“是的。”是谁呢?这个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一时还真想不起了。
“我是蓝山幼儿园的老师啊,伊丽莎白,叶小姐应该见过我的。”对方很是礼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