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秀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有一种置身在童话世界中的感觉。
非常奇怪,这幢大别墅的外面全是欧式风格的,可是这里面的装修风格分明是华夏皇室风格的,高大气派、富丽堂皇,处处洋溢着一种贵族之气。
一个中年妇人见我们走来马上迎了上来,我一看这个妇人正是那天到我们渔场看黄唇鱼的顾英。
顾英热情地说:“你们来了,她在喝茶,走我带你们进去。”
顾英在前面引领着我和于可秀又走进隔壁的一个相对小一点的房间。
这个房间虽然相对比较小,可是也别有风韵,房间内全是古香古色、淡雅庄重的中式红木家具。
房间内飘着龙井茶特有的清香,这香气非常特别,有一种让人的灵魂轻轻地飘起来感觉。
房间靠墙的一个木制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气质端庄、优雅的妇人。
她头上盘着一条乌油油的辫子,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旗袍,很妥帖地包束着她苗条的身体,手里端着一碗茶。
走到近前,我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居高临下,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气,让人在她面前不敢有半分的造次。
她身边侍立着两个人,一个人是那个医生顾子琪,另一个竟然是陈副场长。
于可秀轻轻地说了声,“妈妈,我们来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岛上的岛主于静怡,怪得这么大的派头。
于静怡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之后温婉而不失热情地指指对面的红木椅子,对我说:“年轻人,你坐吧。”
我恭身坐下,看着她。
她轻轻地用茶盖展了展茶,浅浅地呷了一口,旁边的陈副场长马上把茶杯接了过去,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于静怡展颜问道:“年轻人,喝茶还是咖啡呀?”
“嗯,喝茶好。”抬头对陈副场长说:“月婷呀,你去给你的这位年轻的上司倒杯茶吧。”
陈副场长从旁边的一个茶壶里倒了杯茶,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是那种苦涩至极的功夫茶。
可能我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淡淡地笑道:“怎么,不好喝,现在的年轻人一般是喝不惯这种我们这些老人家才喝的茶的。”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以前听人说喝这种茶的人大多会青春永驻,我还不相信,现在见了您,我相信了。”
她眉毛一挑,“哦,这话怎么讲?”
我拍了汗血巴宝的马屁,“要不是刚才于总称呼你‘妈妈’我还以为您是她的姐姐呢。”
天底下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说她年轻的,即使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女人。
果然,她听了我的话,抿嘴一笑,“年轻人,你可真会说话。”
看样子我这个马屁拍得她很舒坦。
她侧了侧脸,指着我左耳上的那枚银耳钉,“孩子,你这枚耳钉是从哪儿得来呀?”
“哦,我以前在一家渔业养殖场潜水作业时,偶尔在海底捡到的,非常喜欢,就一直戴着。”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又微微地摇了摇头,深深地看了站在她对面的顾英一眼。
顾英点了点头。
于静怡微微叹了口气,“天意呀,真是天意。”
我不明白她的表神和所谓的“天意”是什么意思,也没敢问。
她又问:“孩子,你知道这枚耳钉的神奇之处吗?”
“哦,带上它可以听得懂鱼类的语言,也可以和它们交流。”
她点点头,“嗯,孩子,你知道吗,你捡到的这枚耳钉是我们于家的东西?”
“啊?”
顾英见我有些吃惊的样子,连忙笑着说:“董事长,你看你都把孩子吓到了,难不成你还要抢回来不成?”
她调皮地扁扁嘴,看了对面的于可秀一眼,“抢呢我是不会抢的,不过,我希望这两枚耳钉能成一对,这样不又是我们于家的了吗?”
说到这儿,她和顾英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于可秀脸红红的,看见我在看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对于静怡说:“妈,这事还是再商量吧,这个人不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静怡看了于可秀一眼,扭脸看了看侍立在一旁的顾子琪,缓声说道:“子琪呀,你是不是该给人家平-反昭雪啦?”
顾子琪笑吟吟地说:“阿秀,经过我几次慎重的检测,那个玲珑肚子里孩子的事与咱们海总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于可秀呆了一下,“真的?”
顾子琪说:“你看,我在岛主面前怎么敢撒谎呢,我是用现在世界上最先生的检测方法检测的,绝对不会有错,所以你冤枉人家海总了,对了,你这可是第二次冤枉人家了,上次的事也不是他做的,你也认为是人家做的。”
顾英在一旁笑道:“我看这是老天故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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