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星基金会的皮特先生亲口跟我说的。”女记者有些小得意地答道。
我冷笑了一下,“哦,原来是他,小姐,有些事你们作为新闻媒体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对吗?”
“那萨尔特先生可以说一下吗?”
我眯着眼睛,斜视着她说道:“小姐,有件事我可以跟你说一下,就是我好像从来没跟你们这些人说我叫萨尔特,你们是从哪里听说我是叫这个名字的,也是皮特跟你们说的?”
“您不是东亚那个小国的王子萨尔特,那你是什么人,可以说一下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并不是跟谁都说的,一般都是跟女记者说,大多数要要晚上去我的房间,在床-上采访我。”
这个女记者怔了一下,脸上突然绽出一丝暧昧的微笑,顺手把自己衣服的领向下拉了拉,还向我飞了个大媚眼。
我很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因为近在咫尺,看得很清楚,她的皮肤不错,挺白的,胸嘛,也马马虎虎,但是她的腰太粗了,一看就是大婶的水桶腰。
我很遗憾地摇摇头,“小姐,你这样的身材……我对水桶腰一向没有什么兴趣,不好意思啦。”
女记者听出为我是在耍她,脸气得傻白,一把把衣领拉了上去,恨恨地说:“先生,在我们美国,不管多大的人物都不会得罪媒体,你觉得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冷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不是美国人,也不想在你们这个国家呆多久,所以,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说完,我抬腿向医务室那边走,海伦从后面阻止了记者们的进一步跟随,和我一起向医务室走去。
过了一会儿,医务室的门开了,那个女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我忙上前问道:“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女医生有些疲惫地淡淡一笑,“放心吧,她没事了。”
我四下摸兜,想找钱包拿点钱向女医生表达一下谢意,可是我摸遍了口袋也没找到钱包。
一旁的海伦掏出钱包抽出二张百元大钞,悄悄地塞给女医生,“医生,这是我们老板的一点谢意,请收下。”
女医生有些恐惧地四下看了看,摆手拒绝。
我这才想起,在美国这种方式有可能涉嫌行贿,医生应该是不敢拿的。
我从海伦手里拿过钱,放在手掌心里,上前握住女医生的手摇了摇,“谢谢你了,医生。”
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留在她的手掌心里,她很聪明地顺手把钱握在手里,摇头道:“不客气。”
海伦拿起电话和酒店方联系,让他们派一部医务车把楚双儿、琳达还有我送到她在纽约的一处房子里。
这处房子是在城郊的一幢二层的日式小洋楼,楼的前后和许多美国家庭的房子一样也种着各种花草,外边用一圈白色的木板栅栏围着。
我们进了屋之后,一个穿着一身日式服装的中年女人马上迎了出来,向我们深鞠一躬,用不太纯熟的英语说着日式的迎宾语:“欢迎光临!”
海伦指着那个中年女人介绍道:“这位是宫本春子,是在这里替我工作的,走,我带你们四处看看吧。”
宫本春子在前面引着路,带着我们四处看。
我发现房间内的家俱摆设全部是日式的。
我看了她一眼,问:“海伦,你的家怎么全是日式的呀?”
“哦,这幢房子是我在日本留学时一位教授女儿的,后来她因为临时需要一笔钱,所以卖给了我。”
琳达好奇地问:“你在日本留过学?”
海伦点点头,“是啊,我在日本留过四年学,还工作了一年多呢,我的日语水平基本上和日本的京都人人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上二楼,我三步并做两步上了楼,后面的海伦突然问了一句,“咦,你的腿脚怎么这么利索,你的伤好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前几天还受了枪伤呢,怎么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出来了呢?
难道这印度神药真的有某种神奇的效果?
我马上想到了还在医院躺着的何顺,回头对楚双儿说:“双儿呀,你把那瓶印度神药拿出来给海伦,让她给何顺送去,给他上点药,让他早点好起来。”
旁边的琳达马上说:“总共才一小瓶儿呢,不留着你以后受伤了再用呀?”
听琳达这话,我有些发愣,琳达以前一向是非常大方的,现在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小气呀。
我扭头看,楚双儿也是一脸不大愿意拿出来的样子。
我笑着指了指点她俩,“你们啊,何顺是我的兄弟,我用和他用有什么区别呀?再说了,你们不会是希望我以后还受伤吧?”
海伦也说:“是啊,现在外边这么多事,我一个人恐怕跑不过来,要是何顺快点好起来,他也能帮我分担一些。”
琳达小脸一沉,“我就是没有腿,我要是有腿的话,我也行的。海伦,你不是说你认识可以给我整出腿来的医生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