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你说的合适人选不会是何顺吧?”
楚双儿笑着点点头,“我说的就是他,他是我的上司,我不方便调遣他,所以,想让你……”
“你刚才说他最合适是什么意思,他是警务部部长,他去那种地方不一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
楚双儿鼻子里闷哼了一声,叹了口气,“我的这位上司呀可是经常去这种地方消遣的,他去了是绝对不会引起怀疑的。”
我哈哈大笑,“嗯,这符合他的作派。”
楚双儿看了我一眼,“东青哥,他可是一部之长呀,而且是警务部的部长,经常出入这种场所,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呀。”
我斜着看了楚双儿一眼,“我的双儿,你不觉得他这么做其实对你非常有利吗?”
楚双儿一挑眉毛,“对我有利?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情说破,于是笑道:“以后我再跟你说,这样,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要他配合你工作。”
楚双儿有些担心地说:“东青哥,你跟他说这件事一定要迂回、婉转一些,不要让他觉得是在我的手下工作,他毕竟是我的上司。”
我摆了摆手,“双儿,这件事呢你大可以放心,虽说他是你的上司,可是你还是我老婆呢,论起来是他的嫂子,在嫂子面前他装什么大瓣蒜呀?”
楚双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想,更不能这么说,你一定不要让他有屈就的感觉,我看这样吧,要不我们就成立个专案小组,由他来当组长,我当副组长,这样可以给他一个高于我的职务,最少面子上能让他过得去。”
我点点头,“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打电话给他。”
我拿起电话给何顺打了个电话,我刚要说刚才和楚双儿定的事情,他却先跟我说正要找我,有事要跟我谈,我说:“那你来我这里吧,我们俩也有日子没好好谈谈了。”
楚双儿出去了,不大一会儿,何顺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脸沮丧的样子。
春田寿子端进来两杯咖啡,何顺看了她一眼,很客气地说:“四嫂,能不能给我弄杯酒呀,我想喝点酒。”
春田寿子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
不大一会儿春田寿子拿了两杯红酒进来,我摆摆手,“我工作时间不喝酒。”
春田寿子正要拿走一杯,何顺说:“四嫂,别拿走,两杯都给我吧。”
春田寿子只得把那杯酒也给了他,转身出去了,小心地把关上。
何顺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看着好像有烦心的事就问他怎么了。
他倒是反问我,“老海,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就把刚才和楚双儿商量好的,成立调查樱花地和七号工作室特别行动小组,由他当组长,楚双儿当副组长的事跟他简单地说了一遍。
何顺很聪明,马上明白了我让他当组长的用意,笑了一下,“老海,咱们可是多年的朋友,你想办事情不必太过在意我的感受,这个组长我看还是让二嫂来当吧,我愿意当副组长,协助二嫂工作,不过,老海,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见何顺脸上一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表情,我好奇地问:“什么事呀?”
“你能不能说服最高法院院长盛一伦,让他在审我老婆案子时高抬贵手。”
我问:“怎么,卫慧的案子要审了吗?”
何顺点点头,“是啊,下个月十五号。老海,你知道,我老婆是被顾家母女冤枉的,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叛的行为,更没有伤害过顾英,她是冤枉的。”
我笑了笑,“顺子,既然卫慧是冤枉的,你害什么呀?要是她真的是被冤枉的,一定会被判无罪,被无罪释放的。”
何顺摇摇头,“老海,你不知道,现在顾英正到处罗列我老婆的罪名,想置她于死地呀。”
“顺子,你老婆没什么事,她顾英想罗列也没什么用呀?”
“你没听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吗?”他似乎有些恼火,“老海,你让我干什么事,我绝无二话,怎么我让你帮我个忙,怎么就这么难吗?怎么说咱们也是几十年的兄弟了,这点忙你都不肯帮吗?”
我一听他这话,多少有些恼火,他这话里分明有要挟之意,另外还有几分和我交换的味道,好像他刚才那么痛快地答应是为了这件事与我交换似的。
我的脸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何部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与我交换吗?老实说,关于特别小组正副组长的事,我是照顾你面子才这么办的,我完全没必要跟你商量什么,
但是楚双儿看在我们是多年兄弟的情面上,要给你留几分面子,你倒好,拿这个和我交易。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这件事,我不会帮你说什么话的,一切公事公办,你老婆无罪自然会被释放,一旦她真的有罪,她就要受到惩罚!”
何色眼神复杂地笑了一下,“我的总理大人,我是什么人怎么敢跟你交换呢,我绝对不同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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