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冰累了,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累,最重要的还是心累。
她已经知道,她错怪了杨动,是她亲手把爱她的人推了出去。
虽说杨动好像根本没有责怪她,也依旧让人来保护白媚,但林映冰能明确感觉出,杨动对她很疏远很疏远。
身心俱疲。
现在的林映冰,就像是深冬的芦苇,稍微一片雪花压上,都可能把她的身体和精神压垮。
无奈之下,林映冰只好大力培养周易安,让他负责娱乐城的工作,毕竟他是她的青梅竹马,算自己人。
晚上八点钟,医院外的大灯早就凉气,车轮滚动的声音响起,草草吃过晚饭的林映冰,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正守着白媚的五妹、七妹看到她进来后,都站起来点了点头。
经过几天的接触,三人已经熟络起来。
“林总,你来了。”
两人齐声打了个招呼。
林映冰嗯了一声,看向了白媚,低声问:“媚姐今天有没有恢复的迹象?”
林映冰说的恢复迹象,就是希望媚姐手指啊眼皮啊能动下一年,这些是昏迷不醒的人即将醒来的预兆。
五妹却摇了摇头。
她也希望媚姐能早点醒来,这样没日没夜的伺候人,她们也很累的,幸好之前杨动说了,一周后,就换另外的姐妹来。
“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吃饭吧,有事我给你们打电话。”
林映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深深叹了口气。
五妹俩人都明白林映冰心中的感受,对望了一眼后,不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林映冰握起了白媚露在外面的手。
白媚的手已经那么白皙、细腻,和她的手相比要小了不少。可就是这样一双小手,为她撑起了一片天空。
“媚姐,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林映冰握着白媚的手,低低的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我现在好累,好怕。爸走了,梁伯走了,杨动也被我亲手推开,现在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很内疚,如果不是我太傻,你也不会遇到危险。醒来吧、媚姐,我好想你。”
顿了顿,林映冰继续道:“你说,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对不对?如果不是我大意被挟持,爸也不会被迫去济河边,如果不是我任性,你也不会落得今天的地步、杨动也不会离开我你说,我还能不能挽回他,让他重新回来我身边呢?”
就在林映冰对白媚诉说心中的苦衷时,一个身材妙曼,穿着棒球衫戴着帽子的女孩,手里拎着一袋水果,从电梯内走了出来。
女孩年纪看起来和林映冰差不多大,刚过耳的短发,干净的脸蛋,穿着平底鞋,个子在一米六五左右。
乍一看来,女孩并不算漂亮,只能算清秀。但只要深入观察,就会立马被她身上的独特气质深深吸引。
普通人看来,这只是个阳光的运动型女人,还带着些英姿飒爽的味道。
当然,守在门口等七妹买饭回来的五妹,并不是普通人。
作为年帮的个中好手、谷雨十二凤之一,她第一眼看到女人,心头就响起了剧烈的警惕这是个危险的女人!
五妹端正身子,口中含着一口气,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短发女孩,好像看出五妹对她心生警惕一般,无声笑了笑,继续朝五妹这边走来。
五妹警惕心大起,微微垂眸看着女孩的脚尖。
往往来说,一个人要是不是要动手,看她的脚尖就够了。短发女孩要冲过来动手的话,脚尖必然会先踮起,好进行冲刺。
看到短发女孩一刻不停的走过,五妹心里松了口气。正要抬起头来看向她,女孩子却忽然停住了脚步,一个转身,正面向白媚的病房。
五妹立马扭头,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已经滑落到了手中,正要质问,女孩却抢先开口了:“别激动,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一下,白媚白小姐,是住在这间病房吗?”
五妹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你是谁?”
女孩子笑了笑:“我是杨动的朋友。”
“杨动的朋友?”
五妹俏眉微微皱起:“我怎么不知道杨动有你这样一个朋友?”
短发女孩伸出手,笑吟吟的说道:“你不认识我很正常,但方柔柔你们总该认识吧,我叫谢银翘,从燕京过来的先把刀收起来,我们握个手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五妹收起刀,轻轻握住短发女孩修长白皙的手:“我当然认识方柔柔,还有很多人认识方柔柔,只是不知道方柔柔认不认识你。”
五妹言语中的不信任,谢银翘没有丝毫在意,只是淡淡的说:“方柔柔很快就会上来,她去停车了。”
她的话音未落,身穿警服的方柔柔,已经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看到方柔柔后,五妹才彻底放心。
方柔柔快步走了过来,给五妹低声解释道:“这是谢银翘,燕京来的,杨动的朋友,过来找林总。”
五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开始坐在门外等七妹。
方柔柔笑了笑,她知道杨动找的这几个女保安来历很是非凡,所以有些架子是很正常的。
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谢银翘,轻轻的敲响了房门,等里面传来林映冰的回答后,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方警官,你来了。”
林映冰强笑了下后,疑惑看向谢银翘:“这位是……”
方柔柔向旁边走了一步,介绍道:“林总,这是谢银翘,从燕京来的,杨动的朋友。谢银翘,这就是明辉集团的林映冰林总。”
林映冰眉头微皱:“杨动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杨动在燕京有朋友?”
谢银翘把水果放在了柜子上,朝林映冰伸出了手,淡淡的说:“你好林总,我是谢银翘,是杨动的朋友准确点说,是未婚妻。”
正要伸出手的林映冰,脑海一阵轰鸣,身体一颤,差点没站稳:“你、你说你是杨动的未婚妻?”
杨某人并不知道,他不仅有了父母家庭,还莫名其妙有了一个未婚妻。
在自己餐厅吃完饭,送走许嫣然后,他就和宋媛媛进了房间。
在常雨生出车祸不能人事后的一段时间里,新婚的宋媛媛,凭着对丈夫的一往情深,并没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宋媛媛自己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性冷淡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她几年内没有性生活,却还有那样平静的心态呢?
虽说有很多个夜晚,她都是从骚动中醒来,但平常却根本不会想到和人做那种事。
后来,她因为许嫣然的事,被院长下了药,机缘巧合下和杨动发生了关系,那时,她死死压制的欲望,才突然像洪水一般涌出,再也无法抑制。
不过,这个高级知识分子还是有着廉耻之心的,始终没有和杨动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而上次在办公室,杨动撇下她去救林映冰,又在她心头狠狠划了一刀。
她很想和杨动断绝关系,在找个正常男人嫁了,但,数天来她紧紧压抑着的欲望,却像魔鬼一样蛊惑着她:去找杨动,去他的办公室,再和他天崩地裂的爽上一次!
欲望的魔鬼,活生生把宋媛媛这个良家妇女变成了荡妇。
和杨动在一起时,什么尊严、廉耻,统统被抛下了,她只想好好品尝男人的美味,最好让这个男人贯穿她的身体。
现在就是这样。
她依靠在墙上,单腿站立着,另一只腿抬起,搭在杨动肩膀上,几乎呈一字马的形状。
两人的身体激烈碰撞着,若即若离但某个部位却始终紧密相连。
她已经被杨动的坚挺征服了,用她呢喃时的话说,就是:她的私处,已经改造成了杨动的专属形状。
这个平日清纯保守的女教授,做起来简直像变了个人。最疯狂的时候,都不顾这是在餐厅的嗷嗷喊起来。
也就多亏杨动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而且那些员工也隐隐猜到他们要做什么事,所以都识趣的没来打搅。
在这里,宋媛媛彻底脱下面具,和杨动放肆寻欢。
此时的杨动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了发泄欲望的玩具。
她怎么舒服怎么玩,怎么高兴怎么玩!
更别说,这个玩具还自带蹂躏她的功能,持久耐用,那玩意比网上看的都要大一号。
宋媛媛很享受、也很迷恋,她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一直到死。
终于,末日来了,毁灭世界的洪水倾斜而出。
宋媛媛活了又死了,她升华了,也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等她意识恢复正常,心思活转过来时,已经在洗手间中泡起澡来了。
她倒在浴池里杨动的怀里,一个肥皂泡映照着七彩的光芒升起,最后“啪”的一声破裂。
随着这声破裂,宋媛媛清醒过来。
经过清洗后,体液和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已经融化进了水里,感受着屁股后水中的一根炙热,宋媛媛微微一笑:“杨动,你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快就好了?”
“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不过我是厉害了,你却没一点长进。”
杨动耸耸肩,一双大手在她胸前揉搓的同时,下半身的小兄弟又顶了顶身上的美人。
“我不是这么快就恢复了,是一直没结束。你一个人爽了,我怎么办?”
“你、你一直没结束?!”
“对。”
杨动一只大手不安分的摩挲下去,在她的私密之处探索着:“你登顶的时候差点晕过去,我如果继续,真担心你会一命呜呼了。你要还行,我们就继续。”
说着,他拉着宋媛媛的身体朝上一提,用她的双腿夹紧自己的小兄弟,轻轻摩擦着她的秘地。
宋媛媛惊叫一声,干净从浴缸里站起来,出水后连连后退:“别、我受不了了。”
“那怎么办?”
杨动幽幽叹了口气:“总不能等火自己降下去吧?到时候气血不畅,再也不能人事了咋办?”
宋媛媛盯着从水中露出一个脑袋的小杨动,咽了口口水道:“对,要是长时间充血得不到释放,闹不好会得病的。你、你先冲洗一下,我想想办法。”
杨动从水里站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咽口水的宋媛媛,问:“你想什么办法?”
“你、你这儿有冰块吧?”
宋媛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冰火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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