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10月4日。
军官宿舍区,三辆黑色高级轿车停在路边。
六名穿着绿衣的男子沿着草坪小路来到了一栋军官宿舍外。
叮咚——
伸手间,门铃清脆。
咔——
房门打开,换上了白衣制服的诺尔提着行李箱缓步走出门外。
门外六名士兵见状齐齐敬礼。
“诺尔队长,请跟我们来——”
领头的士兵说话间侧开身子向后指引。
“走吧。”
诺尔闻言提了提行李箱,跟着士兵朝路边车辆走去。
在士兵的围绕中,诺尔来到车辆边。
“诺尔队长,请——”
“嗯?”
然而当士兵打开车门时,引入眼帘的人影让诺尔眼神微凝。
“正好我也要参与送行。”
车辆内,穿着绿色议员制服的迪兰达尔笑着开口道:“顺路载你一程。”
“呵呵,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诺尔摇头一笑,径直坐进了车内。
他还想着如何解决这个麻烦呢,想不到迪兰达尔先来帮自己破局了。
“留一个人给后来人说一下,不然凌晨敲门会扰民的。”
迪兰达尔朝门外士兵缓缓说道。
“是!”
其中一名士兵敬礼后退,随手将车门闭合。
随着车门关闭,三辆轿车缓缓驶离了军官宿舍区。
车内,诺尔和迪兰达尔对视而坐。
“你很适合这身衣服。”
迪兰达尔上下打量了一眼诺尔,若有所指的说道。
“不是我适合这身衣服,而是这身衣服适合我。”
诺尔将措辞改变了一下,但意思就稍稍有些不一样了。
“看来你还是不傻。”
迪兰达尔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本以为诺尔看不懂其中内涵,想不到——
“呵呵,所以我才说谢谢你啊。”
诺尔笑着回应道。
其实即使迪兰达尔不来,诺尔也不会真的去到艾琳·卡纳巴那里的。
无他,艾琳·卡纳巴在扎夫特军中名声太臭了。
在扎夫特士兵们眼中,如果艾琳·卡纳巴不发动政变,获胜的必然是plant。
或许很天真,但这确实是大部分士兵们心中的想法。
现在士兵之所以安安稳稳的,很大程度是因为萨拉派系没有人站出来挑头反抗。
除此以外就是观望——
观望这次谈判。
而自己这时候和艾琳·卡纳巴站在统一战线,要是艾琳·卡纳巴按照原著一样退让,那自己的存在可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
年10月6日。
毫无波澜的宇宙旅行结束——
代表plant谈判团队的队伍降在了南非统一机构的首都——内毕罗。
在地球联合大西洋联邦欧文大总统的接见下,谈判团队进驻内毕罗。
晚间时分。
地球方面举办宴会宴请了plant方代表团,当然,作为白衣的诺尔也在邀请之列。
宴会很隆重,来人无一不是所谓的达官显贵。
代表大西洋联邦的欧文总统。
代表东亚共和国的林总理。
代表欧亚联邦的克罗宁·切斯特。
除此以外还有其他各个领域的大佬。
然而就是在宴会上,诺尔发现了一个意外的人——芙蕾·阿尔斯塔!
“啧,基拉的日子不好过了啊。”
谷坾/span诺尔看着在宴会中央周旋的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不禁无良的笑了起来。
芙蕾原著里是无了的,可现在——
芙蕾·阿尔斯塔可是基拉的初恋女神呐,原著里基拉可是被对方搞的五迷三道的。
而且众所周知,初恋是最让男人无法忘怀的。
就是不知道芙蕾和基拉有没有——嗯哼。
要是有的话,哦豁,这事儿更大了。
恍惚间诺尔好像看见了属于基拉的后宫修罗场——
拉克丝和芙蕾抢基拉——嘶,想想就觉得有意思,看来自己得抽空过去瞅瞅。
话说自己要不要给阿斯兰也开个修罗场?
“诺尔先生,好久不见!”
然而就在诺尔走神的时候,芙蕾·阿尔斯塔也发现了诺尔的存在。
“看起来,你过得很不错。”
诺尔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禁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心情。
虽然自己早有耳闻,可当对方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诺尔心中还是有些复杂的。
战争牺牲品的女子突然变成了一个代表大西洋联邦和平意志的旗帜。
这其中跨度不可谓不大。
“或许吧。”
芙蕾闻言眼神有些游离。
是啊,自己看起来确实过得很不错。
大西洋联邦正义的象征,和平意志的代言人。
诺尔发现了芙蕾眼中的惆怅和无奈,对此诺尔只能表示无能为力,同时也懒得去管。
芙蕾·阿尔斯塔之所以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其实和她本身的能力没有太大关系。
虽然有些讽刺,但事实就是如此。
烈士遗孀,加上大西洋联邦的刻意宣传与塑造,再加上她美丽的外貌。
三者共同打造了一个地球版的(拉克丝·克莱因)花瓶。
说白了就是,有着和拉克丝一样的名声,却没有和拉克丝一样的能力、手腕、决心····
“诺尔先生——”
就在诺尔想着自己要不要离开的时候,芙蕾突然转身欲言又止的看了过来。
诺尔面露疑惑,不知道芙蕾突然怎么了。
“那个——”
芙蕾欲言又止,表情有些纠结。
“有什么事直说就是。”
诺尔发现其他人视线若有若无的看了过来,赶忙回道。
代表地球和平的芙蕾,和红色死神谈话——啧。
“您知道····基拉····”
“基拉在奥布。”
没等芙蕾犹豫完,诺尔直接给出了答案。
想问什么就问,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不过想想也对,芙蕾找自己除了问这个还能问什么?
“奥布?”
芙蕾面露惊色,显然她并不知道这个事情。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奥布——和拉克丝一起。”
诺尔很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
这是诺尔第一次看见如此明显的情感变化。
在听见基拉在奥布的时候,芙蕾脸上虽然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可当听见拉克丝以后——其表情以肉眼可就的方式变成了凝重,其中还掺杂着一种说不出味道的意味。
愤怒?悲伤?
反正很复杂就是了。
“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暂时就不和你聊了。”
诺尔说完转身端着酒杯离开了有些失魂落魄的芙蕾。
背刺的感觉真爽!
难怪别人都喜欢背刺!
不行,修罗场这种场面确实得去瞅瞅,最强调整者的最强修罗场——真不知道会是种什么展开方式。
想想都蛮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