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玲的年纪只比陈锋大个三两岁,自从三年多前她那没福气的男人因为心脏病突发早早走了后,跟娘家有些矛盾的李香玲就一直留在了村里,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艰难度日。
而且李香玲不仅人长的漂亮水灵,最重要的她还没有小孩跟公公婆婆拖累,所以这让村里不少还没娶上媳妇的大龄单身汉在私下里都是偷偷打起了她的主意。
“陈锋,你先进屋,让姐好好帮你擦擦身体……”
李香玲的眼神越来越火热,再加上刚刚在屋里做的那事已经把她刺激的有些失去了理智,这让现在她满脑子都在想着些不该想的事。
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她的双手不停地在陈锋的身上上下摸索,就连好久都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向倾了倾,贴在陈锋身上轻微地摩擦着。
不过,刚被浇了盆冷水的陈锋还算清醒,他连忙制止了李香玲那不停往下伸的手,然后指着不远处接连亮起的灯,说道:“香玲姐,我看还是算了吧,刚刚那动静太大,七婶家肯定都听到了,我要是再不走,让别人看见了又要误会了。”
被陈锋这么一说,李香玲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太过放浪,连忙收回那快要触碰到雷区的手,她就往后退了几步,羞的连话都不敢再讲。
都说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时最为诱人,此时的李香玲站在半掩的屋门口,一脸娇羞地低着头,再加上屋内略显昏黄的灯光与她那快红到脖子之下的醉人光泽相互映衬,那我见犹怜的摸样真是让任何正常的男人见了都恨不得立刻把她捏在手里,粗暴地把玩一番。
狠狠地吸了口气,慢慢将胸中的浑浊与脑子里的污秽全都吐出后,陈锋就迅速退出院子,没让周围几户听到动静赶来的村民发现。
很快,村里嗓门最大,也最爱管闲事的七婶就火急火燎地跑到李香玲的小院,看了眼一片狼藉的院子后,她就拉着衣衫还有些不整的李香玲问道:“香玲妹子,快跟婶说,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
心里还惦记着那一身腱子肉的李香玲看着陈锋离开的方向,故意梨花带雨道:“婶,是孙骡子那个王八蛋,他……他……”
“他怎么了?你快跟婶说,那兔崽子到底都干了啥?”
李香玲越哭就越来劲,越哭就越像那么回事,其余几个赶来的村民指着院里那乱作一团的鸡窝,全都在骂那孙家兔崽子没脸没皮。
……
……
离开李香玲家没多久,陈锋就回到了自个家里,火急火燎地上了房。
立刻脱掉已经湿透的衣服,又用凉水浇了浇身子后,心思渐渐安分下来的他才重新换好衣服,躺回了床上。
“这香玲姐也太……”
回想起李香玲今晚的举动,陈锋一时都不知道找什么词来形容,毕竟李香玲给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刚嫁进村时那个有些怕生的小女人上,所以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主动的陈锋不免有些感叹像她那样缺少幸福生活的女人确实有些可怕。
“要是再过了一年半载,这香玲姐该不会就跟薛秀妍那女人一样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不知不觉地,陈锋的脑子就开始浮想连连,就在他沉浸其中,快要不能自拔的时候,数道口诀突然在他脑里一闪而过,把那些少儿不宜的想法全都赶的无影无踪。
“嗯?这是什么东西?”
陈锋疑惑了一下,随后就在心中将那口诀默念了一遍。
“玄轮神宫,血魔鬼窍……”
“精血凝,气府成,灵宫裂,道台分……”
“胎从伏气中结,气从有胎中息,恍恍惚惚,幽幽冥冥……”
随着口中不自觉地念出那几道口诀,陈锋的脑子里就涌现出了各种各样的讯息,那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一旁向他讲解一样。
“混沌初开,万物始成,生于太初,归于虚无……”
“天地之大,我之所维。万物之众,我之所持……”
“生而无形,存而无体。存无守有,顷刻而成……”
很快,被无数讯息包围的陈锋便进入到了一种类似顿悟的状态,他盘膝而坐,紧闭着双眼,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
好似老僧入定的他眉头紧缩,像是在苦苦冥想,而那皱起的眉心却十分诡异地闪烁着淡淡金光,将他整个脸都衬的有些不太寻常。
人之眉心好似神府天宫,无论是相师还是道人对此都十分看重,此时的陈锋不仅眉心处散发着金光,甚至连周围的环境也微微发生了些变化,像是在传递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种情况几乎持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一早初升的阳光照到他床边后,他才慢慢睁开了眼,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呼……
深吸了口气,在慢慢吐出后,一夜没睡却丝毫没感觉到疲惫的陈锋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与鞋子。
经过昨天一整夜的消化吸收,已经对那口诀完全了解并掌握的他直接来到院里,将原先已经熟练的拳法又打了一遍……
大概过了十分钟,将一套拳法完全打完的陈锋就感觉今天的表现跟前段时间有了质的飞跃,无论是出拳的角度还是力量能有了很大的进步,而且在他收拳后,他还发现坚硬的水泥地面已经被他踩出了几个清晰可见的脚印。
“这功法还真邪门,我都快把它给忘了,它竟然还自己冒了出来。”
暗暗惊讶那修真功法的神奇,陈锋便擦了把汗,准备去屋里吃饭。
这时,不远处那半掩着的院门忽然被人轻轻了推了开来,然后一个让陈锋十分意外的人就缓缓走进了他家院子。
“香……香玲姐,你怎么来了?”
陈锋话音未落,脸色不知道为何十分难看的李香玲就白了他一眼,然后没过几秒,另一个他更加不想见到的女人就一把推开院门,径直走了进来。
“薛……薛姐,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