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浴霸不能!
庄肴喜欢花旗吗?估计就连他自个儿都搞不清楚,不讨厌倒是真的。若是换了以前,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和一个男的搂在一起,甚至还做了。有段时间,庄肴也曾想过和花旗断绝来往,可就见到花旗的时候,又没能把话说出口。
还是那句话,如果花旗是个女的,庄肴二话不说娶进门当老婆。
花旗在庄肴说完你咋知道我不喜欢你之后,几乎就是干打雷不下雨了,窝在庄肴怀里可劲儿的嚎,庄肴起初还摸摸花旗脑袋以示安慰,到了最后倒也失了耐性,怒吼一声:“给我闭嘴,在哭我可抽你了啊。”
花旗顿时没了声,双手搂着庄肴的腰抽动着肩膀。
庄肴笑骂道:“艹你大爷的,不骂你还不停是吧?”
花旗这时才从庄肴怀里抬起头,两眼通红道:“你下手太狠了,我从没被这样打过。”
庄肴抬手在花旗的光头上弹了个脑瓜崩,笑道:“你自找的。”说完,庄肴松开花旗,问道:“晚上吃饭了没?”
花旗摇摇头:“一天都没吃,就跟隔间里等你来了。”
庄肴苦笑道:“你可真是傻逼到家了。”庄肴走到门口,拉开门说:“跟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弄吃的。”
庄肴往外走,花旗连忙追了过去:“我跟你一起去吧。”
庄肴没有拒绝,两人一同出了宿舍。
车队的茶水房里现在还亮着灯,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一个老师傅正穿着工作服在烧锅炉,他见庄肴进门,赶忙站了起来:“这时候你咋过来了?”
庄肴摆了摆手:“你忙你的,我过来弄点东西吃。”
老师傅点点头,自动让出了位置。
庄肴从箱子里把电磁炉拿了出来,又从柜子里拿出两鸡蛋和一斤挂面,回头问道:“半斤够不?”
花旗忙不迭的点着头:“够了。”
庄肴笑着往锅里添了水,在水煮沸之后把挂面放了进去。
“哟,我得出去拎点煤进来。”老师傅突然出声道。
庄肴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了,今儿晚上我那屋别挺火,后半夜你睡着了就多放点煤进去。”
“行。”老师傅拿着铁桶出了茶水房。
庄肴回过身,打碎了一个鸡蛋沿着锅边放了进去。
花旗借着茶水房里没有他人,突然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庄肴,小声说:“哥,你刚才说喜欢我来着对不?”
庄肴盯着锅里,小声说:“别闹,一会让人看见了。”
“没事儿,就抱一会儿。”花旗用脑袋抵在庄肴的背上蹭了蹭:“哥,你到底咋想的?”
庄肴反问道:“什么咋想的?”
“就是你喜欢我不?如果喜欢咱两就在一起呗?”花旗说的平淡如水,而庄肴却听得惊慌失措,赶忙说:“有些话还是藏在肚子里的好。”
花旗搂着庄肴的手稍微一抖,随后慢慢松开了庄肴,就在花旗的双手要离开庄肴的身体时,庄肴反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强行让他搂着自己说:“别一天到晚的瞎琢磨。”
花旗收紧手臂,呲牙笑道:“你不怕别人看到啊?”
“看到就看到,能咋地?”庄肴用筷子拨弄着锅里的面,熟透之后,庄肴把面倒进碗里:“我这辈子就给我妈煮过面,再来就是你了,不过我也就只会这么一样。”
花旗松开手,探头往桌上看了一眼,打趣道:“我怀疑很难吃。”
庄肴笑道:“不吃拉倒。”庄肴在水盆里洗了手:“自己端着。”说完开门出了茶水房。
花旗赶忙端着碗跟了出去,车队大院里黑漆漆的,花旗摸黑似得跟着庄肴,小声问道:“哥,刚才那老师傅不会是看出啥故意躲出去了吧?不然为啥到现在还没回来?”
庄肴前面说:“你想太多了,储煤的地方离这儿有段距离呢。”
回了宿舍,花旗跟桌前吃着面条,吐噜吐噜的倍儿香,偶尔抬起头嬉笑道:“哥,我发现你煮的面条还挺好吃的。”
庄肴笑了笑,坐在炕上脱了羊毛衫,打了哈欠说:“快点吃,吃完睡觉,明儿还有事呢。”
“哦”花旗低头猛吃。
“对了。”庄肴注视着花旗,询问道:“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花旗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轻声道:“章弛给我借的。”
庄肴叹了口气:“往后别没事瞎折腾,他说啥你就信啥啊?”
花旗委屈道:“知道了,保准没下次。”
庄肴打量着花旗,痞笑道:“你穿这身可真他吗的难看,就跟卖地瓜似得。”
“啊?不是吧?”花旗赶忙起身,摆了姿势说:“他们都说好看来着,我自己也觉着不错啊。”
“不错个屁,人家那是忽悠你呢。”庄肴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以前那德行不是挺好的?一天邋邋遢遢的,走哪笑到哪。”
花旗不自在道:“我自己也这么觉着,还是我那军大衣穿着舒服。”
庄肴一直笑着,直到花旗把整碗面条吃光,拍着肚皮说:“总算吃饱了,今儿一天我就啃了两鸭翅膀,还是特辣的那种。”
庄肴眯眼笑道:“你就是活该。”说完,庄肴回身从背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礼盒:“昨儿别人送了点东西,我家又没小孩,所以就给你留着了。”
庄肴手里拿的是一大盒的浪味仙礼包,各种口味的。
花旗瞧的两眼直放光:“浪味仙啊?我打小就喜欢吃,不过我更喜欢吃仙贝。”花旗从他手中接过礼包,拆开包装后拿了一袋出来,吃着的时候,庄肴笑道:“你还真不怕撑死,刚吃完面条又吃这个。”
花旗嘟囔道:“我这人就三个爱好,一个爱钱、一个爱吃、一个爱男人。”花旗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补充道:“爱你。”
庄肴哭笑不得道:“行了啊,脱衣服上炕,被窝里吃。”庄肴回身把被铺好,脱了衣服进了被窝,花旗站在地上一边脱一边吃,上炕的时候已经把零食扔到了一边,钻进被窝首要的事情就是滚进了庄肴的怀里。
庄肴没说什么,伸手把灯关了。
灯一关,屋外的风声似乎更加清晰了,呼呼的刮过窗户,不禁让人有了寒意。
两人搂在一起都没再说话,庄肴有些不适应,往常这个时候,花旗总会主动的说,哥我想了,而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庄肴这两天都在忙车队的事情,无暇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就晚上能安生一会儿,可真当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的时候,身下的燥热感就越发强烈,昨儿晚上还自己弄了一次,想到这里,庄肴不知不觉就硬了。
花旗安静的躺在庄肴怀里,均匀的呼吸就跟睡着了似得,庄肴等了五六分钟也不见花旗有所动静,这才出声道:“花小狗,睡着了?”
“没。”
庄肴干咳两声:“在想什么?”
“没想啥,就想睡觉。”
庄肴哦了一声,心里别提多烦了,他很想做,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闭着眼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可真当他闭上了眼睛,花旗的狗爪子就开始不安分了,在他身上有意无意的点着火,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摸摸腰。
庄肴着实忍不住这样的撩拨,几经挣扎过后,总算抬起手开始抚摸花旗的光头,随后用力往下按了按,谁料花旗突然抬起头说:“哥,你按我头干啥?”
屋里虽然是黑的不见五指,但庄肴完全能想象出花旗此时作死的模样,嬉皮笑脸的:“把嘴闭上。”庄肴用力往下按着花旗,可花旗就是不往下去,两人就这样你推我往的纠缠着,过了一会儿,花旗突然出声道:“哥,我屁股疼,让你踹的,所以今儿不给你艹。”
庄肴心里这个窝火,早知道轻点下脚好了。
“不过,我可以用嘴。”说完,花旗就趴了下去,隔着底裤撩拨着,没多会儿底裤前段就被打湿了,花旗拉下庄肴的底裤,感觉那杆枪瞬间弹了出来,他毫不犹豫的纳入口中,庄肴啊的一声弓起了腰,顺着花旗的频率开始进出。
过了一会儿,庄肴不在满足这样的慢动作,他猛的起身把花旗压在身=下,压着花旗的脑袋开始快速的运作。
花旗伸长了脖子,把喉结向下压,忍了能有五六分钟,腮帮子都开始发酸了,他推了推庄肴,庄肴这才把那个离开花旗的嘴:“咋了?”
花旗喘着粗气说:“你这是把我嘴当腚干呢?”
庄肴苦笑道:“闭嘴……不对,把嘴张开,马上就完事了。”说完,再次压了下去,这次的速度比上次还快,花旗尽量用嘴唇包住牙齿,生怕牙齿碰到庄肴的那个。
“来了。”庄肴突然出声,接着就是一股股的迸发。
花旗生怕直接顺着喉咙就这么流进去了,赶忙推着庄肴往外拉了一段距离,这样就可以存留在嘴里,当庄肴心满意足的离开花旗的嘴时,他伸手把花旗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搂在怀里说:“累不累?”
花旗不吭声。
庄肴扭头看着他,黑暗中他的双眼很挺亮,庄肴又道:“问你话呢。”
花旗仍旧没吭声,就在庄肴又要说话时,花旗突然凑了上去。
庄肴眯眼笑着,以为花旗是想亲嘴了,自然而然的把嘴张开迎合着,谁料嘴一张开,一股子腥味就顺着舌头窜了出来,庄肴一皱眉,赶忙推开花旗说:“我操,你往我嘴里弄的啥?”
花旗把大部分的液体送入了庄肴口中,其余的自己咽了下去,砸吧砸吧嘴说:“你自己的儿子啊。”
庄肴厌恶的擦着嘴:“花小狗你找揍呢吧?”
花旗嬉皮笑脸道:“你自己的儿子怕啥,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玩应其实挺好喝的。”
“好喝你自己喝啊,别给我啊。”庄肴的嘴里迷茫着腥味,他真恨不得把花旗按床上暴揍一顿。
花旗砸吧着嘴,心满意足的窝在他怀里,笑道:“喝饱了,睡觉。”
“睡你吗逼,我看你就是报复。”庄肴咒骂道。
花旗低声道:“谁让你踢我来着。”
“艹,你等我等着,等你屁股不疼的时候,老子一定捅死你。”庄肴被气昏头了,也顾不上无耻不无耻了:“到时候艹的你求饶。”
花旗晃着脑袋说:“求之不得,快来。”
庄肴气极反笑:“艹,骚死你算了。”
“我这叫骚的有品位,一般人体会不到。”花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庄肴胸,庄肴一机灵:“你又想找艹了是吧?屁股不疼了?”
花旗赶忙说:“疼,我睡觉了。”
庄肴舒服的喘了口气,对于刚才的迸发,庄肴觉着颇为刺激,花旗虽然是男的,但他从花旗这里体会到了很多前所未有的东西。
“哥”花旗突然出声道。
“嗯?咋了?”
花旗小声说:“你知道陈虎吗?”
庄肴一愣:“咋突然提起他了?”
“没事儿,我就是想问问你认识不,鲲子说这个叫陈虎的,以前和你还有逄帅都有过交集。”
庄肴想了想:“记不得了,不过这事儿还得我来解决。”
“逄帅不是说他也要参与吗?”
庄肴笑道:“傻小子,逄帅那是表面文章,他巴不得自己出手呢,不过他要的不是这条小鱼,而是隐藏在背后的大鱼。”
“大鱼?谁啊?”花旗疑惑道。
庄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逄帅也不知道,所以他才想让我出手,他静观其变吧。”
“那你会动手吗?”
庄肴点点头:“会,这事儿就得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把不老歌申请下来了,明天把河蟹章节发上去,没看过的看官可以去那边看,我把地址放在专栏里!
还有个疑问啊,放在不老歌上面会不会是传播xx什么的,到时候我在被请进去喝菊花茶?那我不得变向日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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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