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什么死!她敢!”宋献走出大门:“有爸爸在一天,谁都不能欺负你!”
说着宋献吩咐左右保镖:“你们是怎么看守的,这种人也让她在咱家门前哭闹?!还不快给我扔出去,扔远点,越远越好!!!”
“好霸道啊,这男人是谁,这几年都没看见过呀!”
“刚才说是这女人的爸爸……”
有人窃窃私语。
因为宋家在县城的房子是这几年买的,宋献这几年都被关在海市的精神病医院里面,是以这些邻居都是第一次见到宋献。
手下的保镖得到命令之后,立马开始行动,抬起舒南就往巷子外面走去。
“霸道?谁欺负我女儿,我就霸道给谁看!你们在这说三道四,是不是也想尝尝?”
宋献眼神冷峻的划过众人。
“不,不,没那个意思……”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是啊,谁说什么了,秀儿,快,咱们回家去!”
被宋献这么冷冷的一威胁,周围的人都作鸟兽散开了。
估计以后走到宋家门口都不敢乱八卦了,最多是在背后说一说。
“爸爸,我不想结婚了。”宋婉婉回身,一改刚才倔强的表情,眼里都是受伤的眼泪。
“乖,婉婉不想结婚就不结婚,爸爸,爷爷,还是承允,咱们家人都疼你。”宋献内心更加的愧疚。
从前自己疯疯癫癫的满世界找媳妇的骸骨,后来又执念太深,得了精神病。
害得女儿跟着爷爷长大,受尽委屈和嘲笑,也没有得到过什么父爱。
甚至因为自己疯疯癫癫这么多年,没有出息,害得女儿嫁给了一个人渣。
本以为女儿离婚后,认识的这个肖凡能给女儿带来幸福的婚姻,却没想到也有这般复杂的家庭。
又让女儿再次受伤了。
是啊,这样还不如不结婚,只要婉婉高兴就好,结婚不结婚也没关系了。
“对不起,爸爸,我又选错了。”宋婉婉流眼泪。
宋献拍着女儿的后背。
“人生不怕走错路,谁都有走错的时候……”
宋爷爷也在香妈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肖凡很快也到了万宁,可惜宋婉婉避而不见。
肖凡只能是去找苏好言明一切。
“苏好,事情就是这样了,明天就是婚礼了,我求你帮我劝劝婉婉吧。”
肖凡连之前和舒南离婚的原因,都一起告诉了苏好。
苏好了解前因后果后,也明白了肖凡的无辜和无奈。
“你们这事,你确实无辜,但我怎么说呢,你的父母确实不站在婉婉这一边,肖凡,我只能是帮你尽力劝一劝,劝不劝得动很难说。”
肖凡叹气:“谢谢你了,苏好,请帮我告诉她,我会一直等着她,明天我会在酒店等她。”
“好,我试试吧。”苏好当天下班后就直奔宋家。
这几天宋婉婉都在家疗情伤,根本足不出户,甚至连珍珠市场那边的事情,都不管了。
“肖凡已经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婉婉,要么你给他一个机会?”苏好是觉得两人恋爱这么多年,就这么放弃,实在是很可惜。
苏好接着把肖凡跟她说的话,告诉了宋婉婉。
宋婉婉听完迟疑了一会。
但最后还是摇头。
“苏好,我心意已决,我想清楚了,要是继续和他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未必舒心,还不如就此放手。”
“怎么就不舒心了?以后你和肖凡在这里过日子,他的父母和前妻在诸暨,能干预到你们的生活吗?”苏好是还不知道那个舒南来找过宋婉婉。
“哎,能!”宋婉婉摇头。
“昨天他前妻来了,在我家门口哭哭啼啼的,真不像是个留洋八年的女精英,你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前妻,我和肖凡真结婚了,能幸福吗?”
“她要是三不五时的来闹一闹,这日子还有法过吗?”宋婉婉笑了笑。“他那个女儿看起来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后的日子堪忧。”
“也许是我没有那个福气吧,姻缘总是不顺。”
宋婉婉自嘲的说着。
听着宋婉婉一番剖白,苏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毕竟结婚后的日子是宋婉婉去过的,而不是她苏好。
第二天,苏好找到肖凡,告诉他宋婉婉的意思。
谁知话还没说完。
肖凡的爸妈就带着他前妻和女儿闹到了酒店。
还好宋家人一个都没来,宋婉婉也不在场,不然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苏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舒南,肖凡的女儿,苏好也是第一次见到。
肖凡气恨父母带着前妻来闹事,却还牵扯进自己的女儿。
“爸,妈,舒南,为什么要带上觅尔,这些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带上觅尔!”
舒南垂泪:“觅尔长大了,有权利参与,也有权利维护自己的家庭。”
“爸爸,我们回去吧。”觅尔顺势抱着肖凡。
但苏好能看见,这孩子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但这么一番做派,却是活生生的把肖凡和宋婉婉钉在了耻辱柱上。
最终,没等来宋婉婉。
肖凡在父母和孩子的攻势下,心灰意冷的暂时回了诸暨。
苏好等人帮忙着善后了万宁这边的宾客。
悠悠之口是堵不住的,苏好只能是骂一句舒南好手段了。
宋婉婉足足半个月不出门,肖凡又不在。
珍珠市场那边有事,暂时由苏好代管。
好在现在梦梦被张桂花夫妻带到了吉州,苏好和叶建华能专心的忙工作。
宋婉婉修养了半个月,对苏好提出想退出珍珠市场。
“珍珠市场是你一手参加建设的,你不能退!”
宋婉婉脸色憔悴:“不退出就还会和肖凡产生交集,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反正我……我也是一个不适合做事业的人,以后就做个富贵闲人吧,带带孩子,养养花草,美美容睡睡懒觉,这不挺好的嘛……”
苏好皱眉:“你哪里不适合搞事业了,我看你做事业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光彩,就算你不想和肖凡有交集,退出了珍珠市场,也可以做别的事业,我可不许你这样懒懒散散浑浑噩噩过日子。”
宋婉婉轻笑:“真的只有你最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