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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惊心地摆在了长贵的眼前。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长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

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长贵见识了自己最**的两个人在炕上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吉庆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以及大脚对这些**的热烈回应。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看下去。屋里的那一对**,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发现了这点长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而屋里面的**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势让两个人更快活一点。

吉庆干**的法子都是巧**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个累。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任**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在了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叫不绝于耳,把个长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

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这个地方便格外艰涩。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眼咬紧了牙。终于,“咯噔”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

吉庆觉出了今年的不同寻常。这不同寻常就在于:他成了个**过**的**人!

在庄户人家,过了十六岁便成了人,便要帮衬着家里干活了。而不管长到几岁,只有娶到媳**的**人才真得是家里面的顶门杠,大人们有什么事,要叫着一起来商量了。

虽然吉庆还没娶上个媳**,但**过了**的**,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吉庆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人,一个真正的**人。既然变成了**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在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花**着在三个**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品学兼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他想,**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是用在**身上。尽管巧****入骨,大巧儿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们的身上让吉庆体会了各式各样的**妙滋味儿,但说到底那事儿不顶吃不顶喝。吃的喝的要靠自己去挣。而且,娘和爹**劳了半生,巧**一家子**也需要照顾,吉庆自觉地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担子会更重,他要把两家子人担起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再说了,早晚要娶大巧儿,娶媳**要盖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熨帖,这都需要钱,而挣更多的钱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挠。书上常说:知识改变命运。不过吉庆有自知之名,这辈子靠学习改变命运是不可能了。他比不得二巧儿,二巧儿天生就是学习的命,门门功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但吉庆自认为脑子还好使,还有着一膀子力气。吉庆深信,凭着这些,咋也要挣出个诺大的家业来。让爹娘享享清福,让巧**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腾地坐了。大脚开了一瓶长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给吉庆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吉庆到了一盅,长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听着爹妈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吉庆时不时地**上几句,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长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儿还真是大了。大脚也**情脉脉的拢了吉庆,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吉庆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敞开了心扉,告诉大脚和长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长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愿意。吉庆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也是,吉庆就不是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吉庆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长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

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了满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个年,最快活的竟是这些孩子。

吉庆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被垛上。

吉庆收拾了饭桌,又爬到炕上给爹铺了被褥,拉扯着盖好被子,又回身唤娘。

大脚听见吉庆的轻唤,睁了迷离的眼看了吉庆,嘻嘻地笑,却不挪身招了手让吉庆过来。还没等吉庆蹭到身边,便一把**了,撅着扑满酒气的**唇**了上去,大着**说:“宝贝儿庆儿,来,伺候娘**觉!”

吉庆嬉皮笑脸地在娘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娘躺好,帮娘一个一个地解棉袄上的扣子,又凑在娘耳边说:“娘都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呢。”

大脚格格地笑,掐了吉庆脸蛋儿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得更来劲!

要不你试试?”说完便解自己的裤带,引着吉庆的手往里面**,问:“**着了么?**着了么?”

吉庆冰凉的手伸进娘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水儿,嘿嘿笑着说:“**着了**着了。”

“**着啥啦?”

“娘的**水呗。”吉庆伸了指头,在湿润的**缝儿中抠着,那水儿竟是越抠越多,没多大功**便把个裤裆浸得精湿。

大脚被吉庆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随便从旁边扯了条被盖了上来,便催着吉庆进来。吉庆回头看了看爹,爹仍是闭着眼睛吧唧着****得山响,想扯熄了灯,又想起大年**的不兴关灯,一时间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脚等了半天见吉庆还在炕上磨叽,便有些着恼,看他瞻前顾后的模样,说:“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吉庆指了指长贵:“我爹在呢。”

“怕啥,又不是没看过。”大脚撩着被,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着吉庆。

吉庆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吸吸溜溜地钻进了大脚的被窝。

大脚把吉庆**在怀里,摊开奶子让吉庆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吉庆的家伙上上下下地撸动,**里说着:“大年**的,咱娘俩好好地玩儿一场,就当守岁了。”

“中,就怕娘不行呢。”吉庆拱到大脚的怀里,张**把一侧的奶头**了进去,用**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大脚激灵一下,迭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看谁不行呢。”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吉庆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吉庆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里连连的说着:“你个狗东西你个狗东西,要把你娘玩**了呢……”**里骂着,手却更紧地按着吉庆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那吉庆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大脚癫狂的越是厉害吉庆**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大脚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吉庆忙掩了娘的口。

“怕……怕啥啊,让娘叫让娘叫……你娘憋**了都。”大脚一把拨拉开吉庆的手,抓着吉庆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口干舌燥浑身颤栗。

大脚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吉庆伸着**像他那个没用的爹一样,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庆儿……别弄了,进来……娘要你进来……娘让你**!”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缝颤颤巍巍地劈在吉庆眼前。

要是平日,吉庆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吉庆喜**看娘那副被**火烧得五饥六受的模样,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配。这时候的娘活脱脱那幅模样,甚至比它**急上几分。每次等到这时候,吉庆总要调笑几下,不急不慌地逗应着娘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娘就不要个脸了,啥话都敢说。

吉庆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干啥就干啥。只要吉庆的**巴**进去,让**喝了吉庆的尿估计也是二话不说。吉庆享受这个过程,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一旦被吉庆攥在了手心,就立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边的爹还是让吉庆心有余悸。虽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户外看着他们,但毕竟还隔着层玻璃。可现在就在身边,那呼噜声震耳**聋的似乎在提醒着吉庆雀占了鸠巢一般,咋看咋觉得别扭。吉庆想着赶紧完事吧,不然一会儿爹被娘地叫唤弄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这,吉庆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里捅,没想到,却被娘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大脚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吉庆热乎乎的玩意儿,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般蠕动的两片**唇:“……庆儿,别急呢……给娘再蹭蹭……”吉庆没想到这种时候了娘还有心玩这个,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让进去么,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脚皱着眉拼了老命压着那股子邪火,央告着吉庆,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吉庆的那个热辣辣粗大的家伙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更喜**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眼瞅着吉庆的那个东西就在自己这里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那个**窟窿里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自己熬了那多年,做梦都盼着有这么个家伙见天儿的让自己个快活,总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脚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庆儿啊,你咋那会弄啊……”大脚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着粗气,大冷的天里浑身上下竟没觉出一点的寒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庆儿啊……来……**啊……**你娘的**……进来进来,娘不中了……**里痒啊……痒啊……”

第二十五章

吉庆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边鼓悠着在娘的下面蹭,一边斜着眼看爹**着的方向,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终于,听见娘癫狂着让他**进去,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对准了那地方。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叠的褶皱几乎糊满了粘稠的浆水,吉庆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去。刚进了半截,就看见娘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吉庆知道那是娘舒服透顶了,更添了膀子力气,把**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没容娘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那大脚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娘?得劲么?”吉庆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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