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欢身上犹如被万千蚂蚁啃食,她浑身不适的扭着身子,体内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燥热感传来。
她难受的往他身上靠去。
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感觉身上舒适了一些。
两人身体紧靠在一块,莫成安声音暗哑了几分:“欢儿,坐好。”
这个药丸一个时辰后就会起效,莫成安看着身上及其不生分的她,他一把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想将她安置在马车上后便往外撤去,他并不想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莫成安”方亦欢从他身上离开,身上的那种冰凉感随之消失,方亦欢咬着唇,眼角通红,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不放手,恳求道:“你别走。”
她此时语气绵绵语气娇软糯糯,莫成安听了一句便口干舌燥了起来。
趁他停住脚步的一瞬间,方亦欢当即起身复而又靠近在他身上。
他就像是冰块,让她体内察觉到一丝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的朝他身边靠去。
莫成安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将她衣领合上,耐心劝着:“乖,你再忍受一会,等下就好了。”
他帮她合衣的瞬间,指腹不小心的刮蹭到她,方亦欢当即颤栗了起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传来。
她脑海中突然很是渴望这种感觉。
她突然抓着他的手放置自己的腰间,随后手不老实的往他身上四处探去。
莫成安深呼一口气,将她乱摸的手握住不让她再乱动。
随后抬起她的脸与她理智的说教着:“欢儿,再过一小时,这药效……”
两人离的极近,莫成安说话时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脸上。
方亦欢看着他俊逸的脸庞,意乱情迷时,她直接吻上他,略显笨拙的吻技,直接在他嘴边啃咬起来。
“欢儿!”莫成安,死死的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可这时药效发挥到极致,方亦欢本就难受,现在还看着他拒绝她,她眼角沾着些湿意着:“莫成安。”
看着她这么一副模样,他喉结一紧,随后便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及近,察觉到胸膛之间的软意,莫成安顿时乱了气息。
可两人之间也只限紧靠着,他依旧守着自己的防线,没有再对她做些别的。
大概过了大半个时辰,方才的药效渐渐起了作用,方亦欢体内那股燥热感慢慢消散,最后恢复平静。
见她不再闹腾了,莫成安迅速将两人身上的衣物理的整齐,解药渐渐起效,随之的她眼皮沉沉的睡意感传来。
没过一会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莫成安瞧着躺在怀内早已熟睡的她,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一觉,方亦欢睡得很沉,她睁开双眸,舒适的撑了撑腰身,下一秒看见陌生的房间时。
方亦欢立马警醒起来。
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昨晚她最后是被莫成安救下来的,她被莫成安一路抱到马车内。
再往下回想,昨晚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犹如历历在目,想着昨晚她自己竟然那般主动,她捂着通红的脸不知所措着。
还好,莫成安最后没有把她怎么样,可越是这样想着,昨晚那些荒唐一幕幕又闪现了出来。
她举起自己的一双手,昨晚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而她好像就是拿这双手摸上他胸膛的。
方亦欢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些画面晃出去,她这是在想些什么?
“你这是在做什么?”突然屋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莫成安此时神采奕奕的从屋外信步走了进来,看着他满脸的消息,方亦欢脸上就像是被烫着了一样。
她捂着脸抓着被子,弓着身子躲进被子里不去看他。
看见她这个样子,莫成安轻笑了两声,也明白她这般别扭是做什么。
他故而走上前,轻轻的扯了扯她紧抓着的被子:“你看见我躲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方亦欢更是不想露面。
“好了,你快出来,别闷在被子里,对自己不好。”莫成安扯了扯被子,见她铁了心的就要往里头躲,他手上一用力,直接将她从床榻之上捞了起来。
他扒开遮挡住她脸前的被子,看着她面色酡红,他凤眸染上些笑意,故意调侃道:“你这躲着我,又这般脸红,你是怎么了?还是说你想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明知故问。”方亦欢看着他这般取笑自己,她不服气的锤了锤他的肩膀,娇嗔道。
莫成安低头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也不再笑话她,而是紧紧的抱着她。
“昨晚那些人你查出来是谁的人了吗?”方亦欢靠在他怀内细细的想起昨晚在船上发生的那一幕。
昨天晚上的那些人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是谁又对她这般深仇大恨,且还这么有实力?
她那妹妹?不,不可能,就算她恨自己恨得入骨,但她却没有这般大的势力,能雇这么多的杀手来杀她。
“昨晚我们走那整个船只在河上烧了个干净,所有的证据都短了。”莫成安将她的手紧紧握着,随后又接着回答:“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看看到底是谁在后头想要害你。”
方亦欢躺在他怀内,眨动着双眼,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在船上?”
她明明是和春荷偷偷跑来上京的,莫成安怎么会在她昨天出事的时候赶到?
“我走离开靖安城的时候,留了一些人暗自保护你的安全,昨晚他一早察觉出不对劲,就赶忙给我飞鸽传书。”想起昨晚,莫成安握紧拳头,一种愤怒久久不能散去。
昨晚上那波人明显就是对她去的,他要是再晚一步,那么后果将会是他这一生都将后悔的。
想到这里,莫成安心中生出一丝无力感,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没有来上京找自己的话,那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而他若是再强大一点,那他也不会这么晚才知道她受害的消息。
这个仇他一定会替她报回来的。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那我现在是在哪?”方亦欢这时打量着四处,这屋子里头的陈设大方典雅,倒不像是他一个公子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