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霸道皇帝俏细作(1 / 1)

她手抓着自己的衣领,眼神发直,瞳孔失焦地盯着虚空。

奄奄一息,一身都是灰土,脸上和身上还有刚才吐出来的血,面目因为疼痛显得尤为狰狞可怖,气息非常微弱,几乎没有。

白雅惠眉心狠狠皱起,走上前来一脚踩在她的胳膊上,嫌恶地踢了两脚:“你没死吧。”

在看到白颂瞳孔已经失焦,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时候,她终于住了手,非常高兴地哈哈笑了两声,得意道:“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这么好用。”

白颂已经无力吐槽,她感觉呼吸困难,心跳太快引起了心慌,整个身子都要承受不住,她怀疑自己要因为心肌梗塞而死了,这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胳膊上一阵剧痛,但和刚才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而且此时的白颂已经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眼皮抖动,费力地睁开眼睛。

汗水和眼泪粘腻着眼皮,视线一片模糊。

她痛苦地望着白雅惠的方向,哆嗦着想让白雅惠停下来,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嘴角汩汩鲜血涌出来,白颂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越来越艰涩,翻滚的速度都慢了下来,手脚微微哆嗦着。

白雅惠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看着白颂狼狈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挑。

白颂低眉敛目:“回公主,奴也不知,怒不敢妄自揣测皇上圣意。”

白雅惠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冷笑道:“皇上的心思,岂是你能揣测的到的,不自量力!”她弯了弯唇角,言语间流露出小女儿思情的羞怯来,施舍性质地给她答疑,“不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你一命罢了。”

白雅惠警惕地看着外面,确定没有人在外面乱晃试图偷听,这才转脸看向白颂。

她缓缓眯起眼睛,眼神轻蔑:“你不是死了吗?”

“你跟我过来。”嗖地一声,白雅惠收起鞭子,冷冷看了白颂一眼,示意跟上。

这女人犹如毒蝎,光是靠近都觉得浑身森寒,直起鸡皮疙瘩,更不用说单独相处了,但白颂毫无办法,默默叹了口气跟着白雅惠进了内间。

白雅惠在萧澜那里受了气,回到自己的宫里之后,气的两只鼻孔喘粗气,坐都坐不下。

“……”抱歉啊,我还活着。

白颂立刻从善如流点头:“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啊!!”白颂疼的神志都已经快不清楚了,满头大汗,虚弱到不行,随时都有可能背过气去。

白雅惠眼神冷淡,她转身在柜子里掏出一只铃铛,意味深长看了白颂一眼,忽然手腕一动。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在江屋子里响起,白颂先是一愣,转眼间腹间传来五脏六腑撕裂的疼痛,她双膝一软径直跌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来回翻滚。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白雅惠警告地扫了一眼外面的人,彭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里她之前试验过了,隔音效果不差,可以用来说一些秘密。

白颂挣扎了好半天也没爬起来,只好就这么躺在地上,嗓音沙哑:“谢公主饶命。”

“没死就好。”白雅惠仔细端详了一会手上的铃铛,对其中的构造像是非常有兴趣,她微微抬起手,想试试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控制白颂的。

白颂瞳孔骤缩。

好在白雅惠也怕一不小心弄死她,没让她再一次承受那生不如死的就像是有无数人在自己的肚子里短兵相接的痛苦。

额前一滴冷汗落下来,白颂眨了眨眼睛,她刚才一度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裂开了,甚至感觉有东西要从里面将自己整个炸开,然后再冲出来。

她蜷缩在地上不断地喘息,身上疼的已经快要没有知觉了。

白雅惠眼底闪烁着凌虐的光,她很喜欢看别人悲惨的模样,甩着铃铛语气轻快:“你吃下了我父王喂给你的蛊虫,只要我拿着这个铃铛,碾死你就像碾死一直蚂蚁,最重要的是……”她狞笑道,“我自然不会让你死,如果你死了,谁来帮我传递消息?”

白颂眼眸晃了晃。

啧,白颂笃定,萧澜一定在自己身边俺差了不少暗线,若是她敢擅自行动,一定会被逮回去内惩院,一个个刑罚重新试过去的。

她可不敢。

这边她哆哆嗦嗦,脑子里幻灯片似的放映着萧澜面目狰狞的画面,那边白雅惠还在啧啧可惜,自言自语道:“虽然我也挺喜欢女帝的,但她太不知好歹,竟然敢如此对我。”她眉目凶狠,咬牙切齿,“我可是一国公主!”

“等我父皇缓过气来,一定会来给我报仇的,到时候,不仅她是我的,云国也都是我的!”

姐们,不自量力在这四个字我还给你。

白颂艰难仰起头,看着白雅惠完全陷入美好幻象中的痴迷脸,觉得这丫头的中二病已经是晚期,绝对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她微微垂下眼睑,不让白雅惠看到自己的真实表情。

虽然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完全的表情管理,不管心中在想什么,面上总能及时地调动肌肉摆出或痛苦或哀伤或愤怒的情绪,但……这姑娘真的太好笑了,她实在忍不住。

“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警告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以我的安全为上,你别以为我死了你就能解脱了。”白雅惠眯起眼睛,唇角一咧,露出侧边一颗尖锐的犬牙,“你服下的是自小听着这铃铛训练过的子蛊,而我服下的则是可以操控子蛊的母蛊,若是你敢耍花枪,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双目圆睁,眼睛里有几道红血丝,狰狞的表情像极了眼眶都要裂了似的,嘴巴张的也很大,涂抹着血色的胭脂,像是要吃人。

白颂连忙低头,表示自己的衷心:“奴永远都是白国人!”不管有没有蛊虫,我都会对白国愚忠的。

白雅惠对她的识相非常满意,点了点头,微微弯腰,从上方俯视她:“你听我的话,我也会对你好的。”

“……”白颂隐约看到白雅惠脖子上青紫的淤痕,怎么看怎么像是草莓,她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被白雅惠看进眼里,解释道,“以后伺候我的这些事都不用你来做,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拿到情报,然后传送出去,外面有人接应你的。”

“!”真的要来?!

白颂简直无语了,你们国家人不行就人不行嘛,找什么借口。一天到晚不想方设法提高自己国家之根本,每时每刻都在思考怎么窃取人家的最高机密,好像偷到了你们就会用,就能凭借于此打败云国似的。

最后结果还不是要跟这次一样,被攻打,再认错,最后赔款割地还要卖公主。

何必呢。

只不过这话白颂也不能说,她讷讷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接受任务了。

思绪飞了一圈,白颂的视线不自觉又落在了白雅惠的脖子上,紧盯着那露出来的一小片草莓印上。

白雅惠终于注意到她的视线,摸了摸脖子,疼的咧了咧嘴。

她脸颊难得浮现出一抹红晕,娇羞地说道:“女帝现在正喜欢我呢,一定不会对我设防,等我拿到情报……”

她笑的放肆,又做美梦,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等我怀孕了,我肚子里的就是女帝的嫡女,皇后非我莫属!”

“……”也不知道这姑娘哪来的自信心,别是把萧澜当傻子?那可是个人精,吃骨头都咬成碎渣意犹未尽往下吞的。

而且——白颂满脸迷惑。

这几天晚上萧澜不是都跟自己在一起吗?怎么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找白雅惠?

“皇帝嘛,都是天生的时间管理大师。”系统突然插嘴道。

白颂:“……”牛皮牛皮,甘拜下风。

羡慕金刚肾。

系统:“……你就没一点不适应?”口口声声说爱你,把你囚禁在小世界里不能回家,但背地里却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虽然系统没有感情,但也知道这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要要拿刀捅死对方的。

但这是针对正常人的,白颂不是正常人。

所以她摇摇头,双眸清亮澄澈:“没有啊。”

说完又觉得奇怪,不解问道,“为什么要不适应?”

“哦~”白颂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但她拧着眉仔细想了下,歪了歪脑袋还是摇头,“没有,这些世界里我都欠她一个解释,我现在是来还债的,至于她对我做的那些事……”白颂一阵头疼,无奈说道,“可以当做是利息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白颂舔了舔唇,一脸哀怨,“早知道是高利贷,就不应该借钱的。”尤其是刚开始不明白,竟然还以贷养贷,用一个谎言去洗白另一个谎言,造成现在债台高筑,深陷泥潭的处境。

唉,好好劳动,争取早日上岸吧。

系统:“……”

“而且——”白颂眼眸晃了晃,“我会反击的。”

她眼尾下垂:“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绣花枕头了?我做虐渣任务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

“喜欢我?”白颂冷哼一声,“我要让她后悔喜欢上我!”

系统:“……”

白颂也是没办法了,好好说对方不听,那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断了。

以强硬的态度告诉她,她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强制而来的不是爱情,是悲剧。

多来几次,数据或许就明白了,就不会对自己这么执着了。

系统默默想,乐观一点也不是坏事,随她去吧。

颇有一种临死之前由着白颂肆意干自己喜欢的事的宠溺和纵容。

“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受不住了~”

耳畔不断传来白雅惠甜腻腻的叫声,白颂瞪圆了眼睛,看着压在自己上方正亲吻的萧澜,震惊不已。

到底……有几个皇上?

如果正在跟白雅惠翻云覆雨的是皇上,那么她身上睡着的这个是谁?

白颂有些糊涂了,但她无比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一直接触的人。

萧澜被隔壁的声音聒噪到了,微微蹙眉,紧接着又听到白雅惠更加亢奋的婉转的高音,白颂脸蛋唰地爆红,恨不得脑袋直接缩进肩膀里。

没想到白雅惠这姑娘还挺主动,挺热辣奔放的,什么都敢说。

听得她这个历经千帆的老司机都不好意思了。

萧澜本来正烦躁,瞄见她双颊陀红,眉目含春的模样,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的凉薄:“你以为朕会宠幸她?”

白颂没以为什么,她压根不会在这种跟洗白无关的事情上动脑子。

萧澜跟不跟白雅惠发生关系,跟她没关系。

萧澜还能不了解她,一眼就看出她根本漠不关心,毫不在意,心凉的犯疼,不过她先前也试探过,倒是把自己气得快吐血,所以这次也就无所谓了,非常平静地就接受了白颂心里没有自己,所以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跟别人在一起的现实,但眼底的失落和无奈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灵魂的寂寥和落寞,她故意拔高了声音,缓缓挑眉,营造出自己情绪很高的假象。

她捏了捏白颂滚烫的脸颊:“朕除了你,可再没碰过任何人。”

白颂的耳朵尖红的都快滴血了,她下意识躲开萧澜的注视,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的气息。

但她嘴上却说着令人败兴的话:“你是在羞辱她。”也是在羞辱白国。

萧澜嗤笑:“羞辱?不,朕明明是在给你国公主最极致的快乐。”

如果这快乐真的是你给的,那才不叫羞辱呢。

旁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萧澜也逐渐活跃起来,她轻轻抬起白颂的下巴,挑逗道:“没想到贵国公主才艺双绝,在任何事上都略有精通,当真你国子民之幸福,值得学习。”

萧澜的寝宫,有很多小寝,因着怕刺客袭击的缘故,她不一定睡在正寝宫,偶尔也会去别的小寝。

今天批阅完奏章,兴头来了,随便拉着白颂就进了一间小寝,没想到挑在了白雅惠的隔壁,听到了如此劲爆的一幕。

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白颂脸色煞白,眼底浮现出耻辱和不堪的神色。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在这种事上精通?这是暗喻白国最尊贵最纯洁的公主是荡|妇吗?还有,公主在床上的事怎么能称之为我国子民之幸福,这不就是在说他们国家的公主对谁都能这样吗?值得学习?值得谁学习?白国的女人个个忠贞守礼,即便是嫁为人妇,也矜持端庄。

但耳听着白雅惠淫|荡的叫声,她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使劲抿着唇,不言语。

萧澜见她害羞,更是来劲:“你不是白国最忠实的信徒吗?为了白国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能舍弃,怎么这方面不跟你国公主不好好学习学习?”

“你……”白颂梗着脖子,半晌说不出话来,半晌后她难堪地转脸。

这些话不堪入目,她听着都羞耻的想死。

可萧澜不肯罢休,硬是掐着她让她重复,甚至外面喊一句,白颂就得重复一遍,不光是语句,甚至连语气都要模仿的一模一样,惟妙惟肖。

白颂羞耻的脚趾头都使劲蜷缩起来,勾着萧澜的脖子。

她闭着眼睛掉眼泪,不想面对如此下流肮脏的自己。

萧澜偏不如她的意,直接将人抱起来。

白颂猛地睁开了眼睛。

萧澜将她放在衣柜边上一块巨大的黄铜镜前面,展开她的四肢,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好好观赏镜子里的自己。

“!”白颂吓得一阵大叫,突然被萧澜捂住嘴。

萧澜咬着她的耳朵尖,食指点在她的唇瓣上,嘘声道:“别叫哦,这里距离那边如此之近,你都能听见她们的声音,那你说,他们听不听得到你的声音。”

白颂一愣,突然打了个嗝,再然后,就停止不住地打嗝,她使劲憋着眼泪,不敢叫甚至也不敢哭。

白颂一个劲地打嗝,可是给萧澜增添了不少乐趣。

她十分喜欢这面镜子,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向白颂展示了这面镜子,然后还在镜子上留下了两人到此一游的证据。

等白颂哭的都快抽过去了的时候,这才罢手。

而隔壁的动静,依旧没有停歇。

萧澜瞄了一眼外间的方向,眼眸晦涩,轻嗤一声。

当然不会停了。

毕竟耕种,只听说过老黄牛累坏了的,没听过地被犁坏了的。

而老黄牛累了,就重新再拉一头过来。

她们云国,地大物博,不少这么几头身强力壮的牛。

想必,这么精心耕种的地,一定会结出不少果子,说不定还种类各异。

萧澜耸肩,若是生出个小公牛,那可就热闹又有的玩了。

等到白颂睡着之后,萧澜想要抱她去洗澡,但睡梦中的白颂警觉性颇高,挥舞着双手反抗。

萧澜一把抓住她几乎抓到自己脸上的手,轻轻拉下来。

被禁锢了行动,白颂很快就醒了过来,睁眼就对上一张陡然放大的脸。

虽然很美,但太突然了,还是被吓了一跳。

白颂下意识轻叫一声,若不是反应及时,差点一巴掌挥上去。

她急忙捂住嘴,忌惮地看了一眼外间的方向。

萧澜轻笑道:“早就走了。”

对上白颂怀疑的目光,萧澜笑出声音:“骗你做什么?没有任何人能在皇上的枕边酣眠,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

“……”别逗了好吗,我都不知道在这里睡了多少个晚上了。

“当然了,你是特殊的。”萧澜低头,在她耳垂上印上轻轻一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白颂被萧澜抱在怀里,虽然已经习惯了,但刚做完身子还有些敏感,内心深处一阵一阵异样的冲动涌上来,白颂觉得有些难看,但更不敢挣扎,只好身子微微后仰,好减小两人的接触面积。

萧澜将头埋在白颂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气,满眼痴迷。

白颂身子顿时僵住。

虽然昨晚来之前已经被人带去洗了花瓣澡,但经过一晚上的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的汗水,身下的床单湿了干,干了湿,一股咸腥的味道。

白颂在自己的身上也闻到了类似的味道,就好像……难以言喻的海的味道。

她不自觉并了并腿,鼻翼嗡动,不着痕迹地耸了耸鼻尖。

气味早已在空气中挥发,到处都是这种味道,白颂脸面涨红,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

她难堪的甚至都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萧澜隔着被子抱住她,作势就要起来。

白颂急忙抓住床上的枕头,一脸戒备看向她:“要干什么?”

萧澜楞了一下,转而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扔出去的,”

但白颂依旧紧紧抓着衣服,面上惶惶不安,很是不愿意起来。

萧澜看着她疏远恐惧的模样,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松开手,声音冰冷:“你不想让我帮你洗澡?”

回想起来,在内惩院那几次,白颂都是半遮半掩,而她虽然每次都会帮她清理,但也只是擦洗,而且那地方灯光昏暗,不是阴影,就是跳跃的火光,闪耀的人眼花缭乱,什么都看不见。

后来几次,白颂不是衣衫半解,就是拼命用被子遮挡。

就连刚才在镜子前,她也不过是解开了扣子,撩起了裙子。

萧澜之前没关注,现在想来,倒是可疑。

即便两人已经水乳|交融很多次了,但每次都是自己逼迫白颂的,而她自己,则非常抗拒两人的亲密接触。

萧澜目露悲哀,心情压抑,忍不住心底叹气。

她用尽手段甚至不惜发动国家战争得到这个人,但连她的身子都没完全得到,更不用说她的心了。

白颂,在我弱小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发誓,一定要登基上位,一定要得到你。

可现在我身为九五之尊,但还是没能得到你。

你真的要逼我吗?逼我早日打下白国,早日让白国属于云国,忠诚于白国则意味着忠诚于云国,也意味着——忠诚于自己。

萧澜视线下移,一条被子,隔绝的不止是她无法通过的视线,还有她的饱含一腔爱意的心。

她挥舞着鞭子,但却只敢往地上抽,毕竟身边的宫女都换了一拨,这些都是皇上的人,不是她能动的,很快,她冒火的眼珠子就瞄上了白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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