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佳:“……”
才过了五分钟。
不知道太宰君的计划如何了。
“呐,费佳,你坐在这里就好。我去去就回。”
门口风铃声微动。
费奥多尔默默地数了几秒。
一阵巨响传来,紧接着是哀嚎声和人群惊吓的声音。
明流是真的生气了。
至少刚刚那么一瞬间,他应该是起了撕碎什么东西的冲动,那是强大到刻入天性的,毁灭的冲动。
但他压制下去了。
费奥多尔看着桌子上微微震荡的咖啡杯,伸手按住了它。
真有趣啊。
世人大多意识不到自己的罪孽,少数清醒之人,也只会不断堕落,等到惩罚降临之日,也只会可笑地挣扎几下,陷入浑浊的泥沼。
“小孩子不要笑得那么邪恶。”
银时把白色的猫耳发卡套在费奥多尔头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反派大boss,真可怕啊,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事不要惹他,会出问题的。”
他用漫不经心地语气说着正经的话。
“明流他啊,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就像走钢丝一样,走过去了说不定就平稳了。他本性不坏,最多就是喜欢闹腾了一些,你们也不要给他添太多麻烦。”
“所以呢?”费奥多尔低头,将咖啡杯转了半圈,液体的温度透过陶瓷杯壁,一点一点传达到冰冷的指尖。
“所以。”银时的语气严肃极了,脸上的猫抓痕格外显眼,“小鬼你家里还有没有钱,借银桑一点度过难关吧!拜托了!”
费奥多尔睁大了眼,平常细长困倦的眼睛此刻多了分惊讶,可怜兮兮。
“坂、田、银、时!”温柔的女仆小姐挂着温柔的微笑,出现在银时背后,它用一点也不温柔的手法揪住了银时的耳朵,往下一拉,“你又在偷懒!工资还要不要了?”
“你还欺负小孩子!”
“我没有欺负小孩子啊——”
“客人,真是对不起。我们的员工没有培训好。”女仆小姐深深地鞠躬,“可以免费为您送一叠小零食。”
“谢谢。”费奥多尔推了一下咖啡,“咖啡有些冷了,可以帮我续一杯吗?”
“好,请稍作等待~”
她拖着银时走了。
明流拖着松平进来了。
他挂着微笑,拍了拍衣服上沾上的灰,将可怜的松平摆正,放在了休息区的沙发上。
“这样就不会乱跑了。真好。”明流抱起一只猫,坐在松平边上,“松平先生呀,这样很危险的。”
他一字一顿地,缓慢地说,手中的猫已经炸成了一个毛团,瑟瑟发抖不敢离开。
“给别人的工作添加麻烦是很讨人厌的。所以松平先生,太宰君呢?你把太宰君拐到哪儿去了?”
“不会是,夜店吧。”
夜店这个词的音咬得格外重。
松平:“……”
“我说是太宰君先把我拐走的,你信吗?”
明流微笑:“你说呢?”
……
太宰治,一个人溜达在小巷里。
只有一个人行动的时候才是最自由的。明流引发混乱的时候,他就坐在高处观察全局,兴致高昂地想要捉住那个人的小尾巴。如他所愿,烟尘四散中一道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接下来只需要走不同的道路,制造一次偶遇就好。整个歌舞伎町的地图都已经刻入他的脑海。
“喂。”
他拍了拍前方人的肩膀,对方的身影是如此普通。比他高些,不能说特别有力,也不能说贫弱,红铜色的呆毛看着也普普通通,丢进人堆里就会淹没。
“你是要去暗杀松平吗?”
身形一顿,一手刀劈过来,太宰治一偏头的功夫,人就消失了。
太宰治却一点也不急。
慢悠悠打开手心。
他刚刚从那人兜里顺来的东西,一个小小的名牌,店里临时发的那种。
……
……
织田作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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