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辰画好茶坊布局重修整改的图纸,吹了吹上面的墨汁干了后拿给一剪梅。
“剪梅你拿去改日有时间就照着图纸上面的布局找工匠过来改,这事不着急”
楚清辰的确不急,眼下最该解决的事情是神秘门的事,她要赶在神秘门对玄门动手之前先对其动手,如此胜算会大一些。
这事她会先从武林盟主那里着手,多一个强大的帮手总比多一个强大得敌人强得多。
“门主这个茶坊还有个大院子,要不要去看看,顺便提些改善的建议”
一剪梅小心的收好图纸对门主说着。
“来都来了,那就看看呗”
楚清辰答应着,以后这里她会开一间整个西阳镇最大的茶坊,结交一些文人,还是很让人期待的。
楚清辰起身很自然的挽上沈墨初的胳膊跟着一剪梅去院子看看。
茶坊的院子的确很大,就是有些落败,草木都有些干枯。
可以看出来以前铺子的掌柜没有叫人打理过这院子,未免有些浪费,不过也可以理解铺子生意萧条,掌柜哪里还有闲心打理院子。
楚清辰接手后她要在院子这里种满茶花,茶花可食疗可入药,凉血止血,散瘀消肿,可用于跌打损伤。
茶花还能榨油,营养价值很高的!
茶花和糯米煮粥也很好喝,有种淡淡的茶香味道,润肺养阴,清肝火。
“阿初我想在这个大院子里种满茶花,你觉得怎么样?”
楚清辰侧着头问向男人。
“辰辰你喜欢的话那就种,我说过我认识大成国最好的茶商,等你茶坊开起来我去联系茶商过来给你供茶,顺便问他要一些茶花的种子”
沈墨初满眼的宠溺,辰辰喜欢的他都会想办法满足她。
“阿初你真好”楚清辰对他莞尔一笑。
站在两人一旁的一剪梅吃了波狗粮,原本他被打身体很痛,此时心也有些疼。
欺负他单身一个人是不?好想找对象秀恩爱。
一剪梅想着等玄门稳定后,神秘门彻底铲除后,他也想找个知冷知热会疼人的女子。
楚清辰四下打量着院子,在墙角的一处空地上天眼能看到上面笼罩着一团黑气。
她眉头皱了下,怪不得她进这铺子第一感觉风水就极差,原来院子里还有邪秽。
邪秽不除,此处风水就不会好,弄不好邪秽成了气候还会平白无故害人。
“怎么了辰辰发现什么了吗?”
沈墨初见辰辰皱眉盯着墙角的某一处地方沉思。
他知道每次辰辰这个神情都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墙角地下土里埋着邪秽乃大凶之物,邪秽不除,不久的将来成了气候会跑出来害人,我心难安”
楚清辰开口解释着。
“门主之意是此地埋着邪秽吗?还是大凶之物,有多凶,能比得过我的剑?”
一剪梅一听大凶之物赶紧拔出腰间的佩剑。寒水剑一出寒光四射。
楚清辰和沈墨初二人很默契,眼神都很无语的看了眼一剪梅,看傻子的眼神,偏偏一剪梅感觉不到,以为门主是在赞赏他,心里有被安慰到,连被打得伤都不那么疼了。
“辰辰眼下怎么做?是要将土挖开?我来挖,我不怕大凶”
沈墨初看着辰辰信誓旦旦的说着。
他跟在辰辰身边长了很多眼界,以前不信得东西他信了,以前没见过的东西他见了,连僵尸王他都不怕,大凶之物他会怕?
他一门心思想帮辰辰做事,明知道对他来说前方是危险他都要挡在辰辰面前。
“门主我也可以帮忙挖得,我有宝剑在手,挖土不在话下”
一剪梅也不想错过在门主面前表现的机会挥舞着手中的寒水剑说着。
若他的师傅知道他用师傅传他的宝剑来挖土,怕是直接气得升天。
都不用,驱邪符箓你们带在身上,免得被邪秽附了身
楚清辰说着从空间里取出两张驱邪符丢给二人。
一剪梅还想说什么为他争取一下,他真的能帮上忙,他也是很强的。
他师傅可是江湖上最顶尖的武林高手,而他是师傅唯一的徒弟,就是师傅游历后将他放养,他劫富济贫有些长歪,好在遇到门主拯救了他的灵魂。
在他心里门主和师傅是同样重要的存在,一剪梅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能帮门主分忧做事。
不过他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门主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俩个纸片人,真的就是纸片人薄薄的,在半空中飘来瓢去的。
随后门主似乎念了个听不懂的咒语,神奇的是小纸人活了一般在院子里找来铁铲,举着铁铲在在挖土干活。
卧槽!这也可以,他惊住了,纸片人原来是这么用的。
还得是门主牛叉叉。
楚清辰没理会一剪梅的震惊也没闲功夫和他解释。
她朝墙角走过去看看小纸人挖出来什么东西?
沈墨初也跟过去,他要时刻保护辰辰。
只见土里露出一件红色的衣裙,很红像血一般扎眼,还有一个干枯的骷髅头,阳光一晃泛着幽幽的绿光,很是瘆人。
一剪梅胆子还算挺大的,骷髅头也不是没见过,可眼前这个看得他心里发毛。
骷髅头没有眼珠子,却感到骷髅头似乎在看他,绿幽幽的眼珠子看得他头皮发麻。
一剪梅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有这种错觉,难不成胆子变小了?
“门主这就是大凶之物吗?”
一剪梅开口问着,没感觉多凶,一个红裙子一个骷髅头而已,都是死人玩意,换个地方埋就是。
就是莫名的心里生出一股寒意来。
“邪秽跑了,剩下的都是躯壳”
楚清辰抬眼朝远处望去。
邪秽狡诈就在小纸人刚刚挖开的时候,她的天眼看到一团黑气跑了。
这个院子应该是在很多年前死过人,一位红衣女子,还是冤死的被埋在此处。怨气太重久久也不去投胎。
不过好在还没有成气候还没来得及出去害人,她会将跑走的冤魂抓回来,能渡就渡,渡不了就只能让其魂飞魄散。
“跑……跑了?跑哪去了?属下怎么没看到?”
一剪梅听到门主得话四下打量着。
他可是一直盯着纸片人挖土呢,啥时候跑的?气死个人了!
狂妄大凶在他眼皮底下溜走,等他找到恨不得将大凶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