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恨你。”
精致的小包厢内,披了件长款外套的慕羽说完姿势老练的点燃一根烟吸上两口。
“不过你如果要留下来我倒是不会反对。”
“留下来?”念桐琢磨她话里的意思,然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你要我留下来和你一样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还要做出各种恶心的动作取乐他们供他们观赏?”
就算她疯了也不会做那样的事。
“什么恶心?那是艺术,你懂不懂什么是艺术?”慕羽一脸受不了的表情。
“月姨和坤哥都对你很有兴趣,希望你能留下来。”
“你认为我会么?”念桐反问。
“会不会其实不是你说了算,我只是传个话而已。”慕羽又吸了口烟,忽地笑了。
“你刚才说那种舞恶心,但你大概没想到自己也有可能会心甘情愿的跳那种舞吧?”
“你胡说什么?”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多说。”慕羽把还剩三分之一的烟捺熄在烟灰缸里。
念桐发觉不过短短二十几天不见,慕羽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以往那种大小姐的优越感,反而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风尘气息。简直和那个月姨如出一辙。
“念在你我身上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液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乖乖听他们的,他们让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别反抗,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慕羽冷漠警告。
“想让我留下来他们简直是在做梦。”
“是不是做梦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慕羽说完又补充一句,“就算你有顾筠尧做靠山又怎样?这里是b市,他再厉害也斗不过本地的地头蛇。更何况他现在根本不在你身边,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对付谁?”
“地头蛇?”她指的是那个叫坤哥的老板?
哼,小小一个地头蛇就敢这么嚣张,不知道他听到藿莛东的名字会不会吓破胆?
“你当初也是被他们挟持留下来的?”念桐想到这一点,不料慕羽却摇头。
“我是完全自愿的。”
那日她离家出走后去了一家酒吧买醉发泄,结果喝得烂醉,醒来发现自己置身在酒店的房间。
问酒店服务生才知道她是被一个女人送到酒店的,而那个女人就是月姨。
月姨知道她离家出走后问她要不要跟她混,她心想自己反正无路可走,所以和月姨一起来到b市,成了flow的红牌舞娘。
她在美国呆了好几年,各种各样的派对都见识过,其中包括疯狂的性`爱派对,所以对月姨要她排的舞并不觉得大惊小怪。
“你烟隐怎么这么重?我记得你以前好象不吸烟的。”念桐见她刚捺熄一根现在又要点燃一根,不由蹙眉问。
“在这种地方混怎么可能不吸烟?”慕羽白她一眼,“吸烟可以提神,我现在一天最少两包,不然就呵欠连天。只是这种烟比较贵,而且只有坤哥那才有得卖。如果离开这我去哪买这种烟?你要不要来一根?”
念桐皱眉,一脸敬谢不敏的表情。
“你现在说不要,到时候怕你烟瘾比我还重。”慕羽讽刺地撇撇嘴,走向门口。
“慕羽,你真的不跟我走?”
慕羽头也没回,却道,“等你自己能离开这里再说吧,坤哥看中的人还没有能走得掉的,给我伴舞那两个女孩就是最好的例子。”
话落她拉开门走出去。
念桐及时跟上去,却有两道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坤哥让我们来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其中一个男人面无表情道。
念桐冷笑了下。
没想到flow居然成了土匪窝,明目张胆的用强硬的方式留人。
“你告诉你们老板,他若想我留下除非他亲自跟我谈。”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另一个道,“坤哥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谈。”
“这点诚意都没有,他凭什么让我留下?”念桐边说边偷偷把手探入包里摸索到手机摩挲着数字键不动声色的按下一组号码。
“少和她废话,反正坤哥只要我们把她留下,跟她客气什么,和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孩一样给她扎一针,她自然乖乖的去求坤哥让她留下来。”
原本面无表情的那个男人说着性急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一次性的针管来,拔掉针帽冲同伴道,“你去抓住她,我来扎,就不信一针下去她还不乖乖留下来。”
念桐不是傻子,从男人的话语中她敢肯定那支针管里的药水肯定是种能让人产生依赖性甚至是成隐的毒品。
脑海里忽地飘过慕羽说过的那句话——吸烟可以提神,我现在一天最少两包,不然就呵欠连天。只是这种烟比较贵,而且只有坤哥那才有得卖。如果离开这我去哪买这种烟?
难道慕羽吸的那些烟里也含有让吸食者上隐的毒品?
看着男人靠近,念桐连连后退。
她刚才拨出的是展烙轩的号码,但却不知道电话有没有接通。
“劝你还是乖乖别动让我们扎一针算了,反正你再反抗也逃不掉,白吃苦头罢了。”负责抓她的那个男人劝她。
念桐撑开包的入口,飞快瞥了一眼,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电话接通。
她心里一喜,急中生智把包搂在胸口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我来flow找朋友,你们却强行把我留下,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在我们眼里,坤哥就是王法,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你别废口舌了。”
“如果你们的坤哥是王法,那藿莛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