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女帝似是冷静下来,没有再玩游戏。
施然也没有提,带着女帝在校园里闲逛消食。
沿着昔日与林溪言的轨迹,施然给女帝讲述着当时。
女帝就像是在听施然与他人的故事,内心毫无波动。顶多就是在想:
朕该生气还是不生气?
来到灯光暗沉的操场,施然带着女帝走上观众席,跟女帝说:“当时我们两也是吃过晚饭,跑这来坐着吹风,然后你还会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起……”
“你们也会那样?”
女帝忽然来这么一句。
施然顺着女帝的视线望去,只见在靠近主席台的观众席上,有一对小情侣相拥在一块,忘情的互啃。
要是这样就好了。
之前说过施然和林溪言一直没有摊牌,关系一直处于异父异母的亲姐弟的阶段。
二人顶多就牵手,或者林溪言挽着施然的胳膊、靠在施然的肩膀上。
这些年唯一的进展,就是去年高考结束后,施然提前来找林溪言,因为租的房子里只有林溪言卧室有空调,为了避暑,二人才同居一室。
但无比纯洁,没有任何逾越。
施然刚想这样说,耳旁忽闪过俞烟对他说的话:“我要是你,我就趁机告诉她,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
这样虽然感觉无耻,但溪言以后知道了一定不会生气……
而且就像曾经看到的某本书里说的:
白娘子和许仙,是白娘子故意留下雨伞。梁山伯与祝英台,是女扮男装的祝英台故意调戏梁山伯。牛郎和七仙女,是牛郎先偷走了七仙女的衣服。
由此可见每段可歌可泣的爱情,都是从一方耍流氓开始。
他和溪言的爱情,也该由他欺骗女帝开始。
毕竟像这种无耻的事情,男的不做谁做?
于是,施然理直气壮的说:“不是你们,是我们。”
可刚说完这一句,施然没来由的心跳有些加速,血液仿佛都在上涌。施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在激动什么。
强忍着,施然接着说:“在这少,在家……经常。”
女帝盯了会施然,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有些那个?”施然小声说,“现在的社会风气跟你那时候不一样,现在比较开放。而且我们这里还好点,要在国外,他们白天就在马路上那样。”
女帝没有接话。
这样的事情在大离也有,女帝还未登基前,和上辈子的施然一起伏杀敌人时,就意外撞见过一对野鸳鸯。
但就是那样,野鸳鸯也是找没人的地方,岂会像现在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
真是蛮夷所为。
女帝甚是不齿。
施然看着女帝绝美的侧脸,问:“你和我上辈子有吗?”
“没有。”
女帝这般说着,心里却是想到那次撞到野鸳鸯时,上辈子的施然的视线然后就落在她的身上……
等等,现在跟那次是何其的相似……(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