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驳这一名青年的同时也是告诉这一名青年,做事情要小心一些,不要随随便便就往上蹭。
什么事情该管,什么样的事情不该管,他的心中应该有一个标准。
为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就不惜得罪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不明白身份背景的陌生人,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冲动和鲁莽。
有时候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那一个女人往往就成为了红颜祸水,这样来说,根本就不是在维护这个女人,而是把这个女人往火坑里面去推。
主角的这一番话语算得上是很中肯的提醒了。
如果这一名青年听得进去的话,那么对于他而言,或者对于苏月莲而言都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他听不进去,仍然要执迷不悟对付战云霄的话,那战云霄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到时候战云霄的报复可不是这么简简单单就可以轻易化解的。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战云霄还是希望这一名青年冷静一些,收敛一点,不要再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不然的话,等到他出手一切,可是真的晚了再求饶也没有用了。
而战云霄的是一番话语,被苏月莲听在耳朵里,却是让她眼前一亮。
作为红花楼的头牌花魁,这一些年出道的日子里面,苏月莲所见过的人不知有多少。
所见过事情也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他深刻的知道战云霄所说的这一番话语听起来好像是在反击这一名青年,但是其实也是在提醒这一名青年,在教给这一名青年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
然而可惜的是有这些阅历的人都是一些江湖上面的老油条,就像苏月莲一样,可是这样的老油条毕竟是极少数。
苏月莲也是因为身处于这样的风月场所,接触过不少的人,见过不少的事,才有这番阅历,而像这一名青年一样如此年轻的人,他确实没有什么阅历,肚子里面也没有什么墨水。
在他的耳朵里面听起来战云霄的这一番话语就是明面上的意思,暗地里面的意思,他却是完全的没有办法理解,也没有办法参透。
所以在战云霄话音落下之后,这一名青年便是激动的站起身,怒气冲冲的对战云霄说道。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威胁我吗?”
一边说话,这一名青年的眼神之中也带上了一丝杀意,他冷冷的看向战云霄的方向,等着战云霄的回答。
话语当中也不经意的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如果你要这么认为的话,那便是吧!”
战云霄文言也是摇了摇头,他知道当这一名青年说出这样话的时候,就代表他根本就没有理解他话语当中所隐含的意思。
既然对方听不明白,那就算了。
毕竟机会他已经给过这一名青年了,可惜这一名青年并不懂得珍惜。
那接下来就不要怪他出手无情了,要知道他已出手,这一名青年可算是彻底玩完了。
坐在战云霄旁边的独角龙兽亲眼目睹这一幕也是微微一笑,但是他没有多言,仍旧在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美食,喝着自己的饮品。
他在刚才注意这一名青年的时候,便已经察觉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修为和气势。
这一名青年的修为和气势实在是太弱了。
对付战云霄还远远不够,被战云霄收拾还算得上是他的荣幸。
所以像这样,杂鱼杂虾三两只的小人物还入不了独角龙兽的法眼。
连战云霄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来打他呢?
也幸好这一名青年没有招惹到独角龙似的头上,否则的话以独角龙似的暴脾气,作为一尊神王境界的强者,在这一片地方还没有谁能够打得过他。
如果真的惹怒了他,那么独角龙兽就会让这一名青年知道知道,神王的愤怒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而此刻被战云霄那一番话语直接怼回去的这一名青年,彻底被点燃了。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这战云霄算是第一人。
“好很好非常好!”
这一名青年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他咬牙切齿的对着战云霄说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说着这一名青年,便是搬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来说事情。
“我管你是谁,与我何干?”
没想到这名青年居然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语,战云霄也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笑意,开口出声。
像这种动不动就搬出自己身份地位来说,事情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幼稚了。
就算这一名青年的身份地位是天王老子又能如何呢?
战云霄可是一个连天道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怕一个区区凡人?
而这一名青年在战云霄的观察之中,目测也不过就是不到凝魂境界的修为,估计也就是筑基境界的修为而已。
就这样的修为,战云霄都懒得动手。
毕竟以这一名青年的资格,还不足以让战云霄动手,能让战云霄动手都已经算是他莫大的荣幸了。
所以对方嚣张,战云霄自然也嚣张,要是比谁更嚣张的话,还没有人比得过战云霄。
“既然你还不知道你的死期已经到了,那我便让你死一个,明白吧!”
“我乃是巨浪城萧家的子弟!”
“家族当中的二长老便是我的爷爷!”
“今天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我告诉你,你死定了,招惹了我们巨浪城萧家,你今天就算是插翅也难飞!”
说话间这一名青年便是报上了自己的身份和来头。
不过这一个地名和这个家族战云霄却是完全不知道,毕竟他不是这个地方的人,也不知道这附近有着什么样的城池,有着什么样的家族。
不过就算这一个地方有再大的城市,有再厉害的家族,他们的修为也绝对比不上玄玉山中的那些修真门派。
光是玄玉山中的那些普通的修行世家,随便拎出一个人来,都可以吊打这一边的这一些人。
既然如此,那战云霄又有何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