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叙瞅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夹了一只虾要放进她碗里。
江晚晚却叫:“我不会剥虾!”
“你不会剥虾?”他狐疑地反问。
不这么说,怎么套路你啊……
她内心这样想,现实中却点了点头,“以前我吃虾,都是我爷爷帮我剥好了的。”
“哦,那就别吃了。”
他又要把虾放进盘子里了。
江晚晚:“……”
她说她不会剥,他就不能给她剥吗!!
“会长,你能不能帮我剥一只啊?”她可怜兮兮地问。
他面无表情:“凭什么?”
“凭我都还没摸到你的胸肌和腹肌。”
“这怪我?”
“嗯,怪你。”她点头。
慕承叙嫌弃地看了看她,将那只虾放在手里剥了壳。
然后要放进她碗里时,她却以闪电的速度,将碗搬开了!!
慕承叙:“???”
“蘸酱,喂我。”她一脸正色地命令他。
“……江晚晚,你是有公主病吗?”
“嗯,被你发现了。”
还承认?
“知道我有公主病了,你还不伺候我?”她理所当然地说。
慕承叙冷冷一笑,说:“可我还没有奴隶病。”
“我从没把你当我奴隶啊!”江晚晚说,“我把你当我的男宠!”
“……”
他被她堵得无话可说了。
磨了磨牙,捻着那只虾,蘸了酱油,送到她嘴边。
江晚晚暗自窃笑,张开嘴咬下一半的虾仁。
那天在三楼食堂,她喂他吃炸鸡腿时,他故意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吸。
这次,她也要故技重施……
她吃下一半的虾,张口又要再去吃另一半。
这次,她含住虾的时候,也故意将他的手指也含住了一半。
感受到手上的湿润温热,慕承叙眸光微微一闪,却神色如常,静静地看着她想干什么。
他没反应!!
他竟然没有反应!!!
江晚晚顿时怒了,嘴下一狠,对着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江晚晚,你脑子又抽风了?”
“……”
你才抽风了呢!
怎么能无动于衷!
这是对她赤裸裸的讽刺啊!
她一口吐掉了他的手指,闷头吃饭,不理他了。
慕承叙收回手,看了看那只被她含过的手指,上面还带着余温和她的口水,然而他却一点也没嫌弃恶心,轻轻笑了一下。
当她还在闷头吃饭时,他悄悄地将那只手指放在舌尖上,认真地品尝了一下,仿佛要将她的味道汲入口中。
“会长,我考你一个问题,你一定一定要诚实地回答我,而且必须要标准答案!没答对就答到答对为止!”她郑重其事地说。
“问。”
“你要保证,不许不回答,而且必须答到答对为止!”
慕承叙说:“可以。”
“‘腻歪’倒过来怎么念?”
“江晚晚,同样一个坑,你觉得我还会再跳第二次吗?”
江晚晚撅着嘴嘟囔道:“可你刚已经向我保证你会回答的。”
“……”
套路真深。
但慕承叙不会再上她第二次当了,道:“贰月正不。”
江晚晚:“……你耍赖!”
“我是把两个字倒着念了啊,你不能算我错。”
她说不出话了,赌气地瞪着饭碗。
慕承叙浅笑,说:“生气了?”
“嗯,宝宝生气了。”
“那就继续气吧,我吃饭。”
“……无情。”她终于抛出了自己的终极目的,“你要安慰我,让我摸你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