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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在一旁捂嘴笑,姑娘到底还是心软了,知道外院小厮是没有权利加菜的,绿柳便从腰间拿了五钱银子给小丫鬟。
沈安溪脸颊窘红一片,因为绿柳给了小丫鬟钱后,笑她,沈安溪恨不得去打她,结果一扭头,又瞧见安容笑看着她,眸底那揶揄之色,更让沈安溪脸上飞霞艳了三分。
“四姐姐,你可别误会我,我可不是对他好,我是笑话他,吃哪儿补哪儿呢,”沈安溪急急忙解释道。
安容哭笑不得,六妹妹死鸭子嘴硬的时候还真的挺可爱的。
“我什么都没说啊,”安容笑的更揶揄了。
说完,安容迈步向前。
沈安溪气的跺脚,手里的空谷幽兰绣帕是扭了又扭,嘴撅的几乎能悬壶。
向前走了百余步,安容便瞧见了沈安芸。
今日的沈安芸穿了一声鹅黄色裙裳,奢贵大方,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眸底带了哀痛之色。
她瞧见安容和沈安溪过来,微微一愣,随即自嘲一笑,笑容有些惊心动魄,给人一种生无可恋的悲哀感。
“四妹妹和六妹妹是特地来笑话我的吗?”她哀笑的问。
沈安溪呲牙,心道,谁有空来笑话你,自己不做叫人笑话的事,还反过来怨别人,就是笑话你也应该,再说了,我又没有吃饱了撑的慌,我只是怕欺负四姐姐好说话。
安容则开门见山道,“我是问你绝子药的事。”
沈安芸神情一敛,语气颇不耐烦,“四妹妹眼睛不但尖的厉害,管的也宽,心肠还怜悯,你有这般闲工夫,怎么不管管大姨娘,她被人随意埋葬,怎么说也是瞧着你长大的,你就能忍心了?”
安容真是被气的不行,可是有人比她更气,沈安溪的火爆脾气一下子就顶不住了,“大姐姐,说话可凭良心,大姨娘她是作茧自缚,落得今日下场,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却叫四姐姐来怜悯她,你呢,明知道大姨娘那样做,被查出来,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你还要她去做!”
沈安芸气红了双眸,“大姨娘是我亲娘,她生我养我,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我出嫁后,侯府都不要我回来了,大姨娘要做什么,我能管的到吗?!”
沈安芸抽抽泣泣,用帕子擦眼泪。
沈安溪冷笑,大姨娘害沈安姒的事,她不知道,谁信,指不定就是她指使的。
“你少装可怜,祖母是烦了你,侯府也不欢迎你,也不瞧瞧自己都做过些什么,你不是觉得宣平侯府对你好吗,侯府养育了你十几年,没见你孝敬疼你的祖母,才嫁进宣平侯府,就上杆子巴结宣平侯府夫人和小姑,是了,人家多疼你呢,连你肚子里怀着他们宣平侯府的种,还被罚跪在佛堂,生生把孩子给跪没了!”沈安溪笑的越冷,她觉得沈安芸已经没救了。
沈安溪越说,沈安芸的脸色就越差,就像她才好的伤疤,被人用力撕扯开一般。
安容拉住沈安溪的胳膊,给她摇头,沈安芸不是那种能听的进劝的人,她已经钻进死胡同出不来了,宣平侯府那么待她,她不会轻易忘了的。
老实说,安容希望沈安芸能忘记,那样她才不会给武安侯府惹祸,侯府才不用跟着她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至于沈安芸推脱说她不知道大姨娘害沈安姒的事,不过是想逃避责任罢了,她说的也对,她已经出嫁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侯府也不疼她了,大姨娘做什么,确实和她关系不大,她完全可以说是大姨娘疼她,帮她报复沈安姒。
说到底,一个个都是自找苦吃,自寻死路。
沈安芸气的说不出话,最后望着安容,牙齿上下撞击,眸底有恨意,“绝子药,我是买了自己吃的,老太太不是说了不管我的死活吗,怎么又跑来管我愿不愿意生孩子了?!”
安容瞥了四下一眼,勾唇一笑,笑的有些冷,“你觉得你说这话我会信吗?”
沈安芸重重一哼,“不信又如何,我吃什么,你管的到吗?!”
安容望着沈安芸,“你吃什么我是管不到,但是你给别人吃,侯府就能管!”
安容说的没错,别人可不管沈安芸是不是被武安侯府嫌弃,外人只知道沈安芸是侯府嫁出去的女儿,她祸害自己可以,但是祸害别人,那就是武安侯府的罪,武安侯府得为她的错承担罪责。
就像大夫人偷窃安容秘方的事,武安侯府是看在安容过世的娘的面子上,没上门质问,便是如此,都足够建安伯府喝一壶的了。
沈安芸捏紧拳头,“绝子药,我已经给了孙妈妈,你还想我怎么样?!”
安容朝沈安芸走近一步,“丫鬟给孙妈妈的只不过是一瓶子面粉而已,大姐姐,你该知道我,虽然不怎么会医术,却也认得一些药,面粉和药粉我还分得清楚,别跟我说,江湖郎中卖给你的原就是面粉,十两银子买一瓶子面粉,我会信吗?况且,我亲眼见丫鬟闻过绝子药!”
最后一句,安容是诈吓沈安芸的,丫鬟没有闻药粉,不过安容不信,这么点细节,丫鬟都告诉沈安芸,再者,看药原就是买药的一部分。
沈安芸被安容步步紧逼,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停住了脚步,嘴角的笑冷的厉害,“我是骗了孙妈妈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实话告诉你,那绝子药现在已经没了,我全给人喂了下去,我是亲眼瞧见她吃下去的,她说味道不错,你若再逼迫我,我就主动招认,我说是侯府要我去祸害别人的,到时候,大家都别好过!”
沈安芸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甚至还有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感觉,“惹我,就要有承受报复的觉悟!”
沈安溪听得惊住,“你拿绝子药害了谁?!”
沈安芸撇了沈安溪一眼,眸底有一种看白痴的眼神,这么傻的问题也问,她会告诉她吗,“不是你就行了,你最好也别惹我!”
说完,沈安芸朝天一笑,转身便走。
安容看着她那消瘦的背影,背影中充满了报复和血腥。
沈安芸已经疯了,她会报复所有她认为害过她的人,又心狠手辣,安容几乎已经预料到那些人的悲剧。
安容眸中渐渐的腾起一抹杀意。
沈安溪拉着安容的袖子道,“怎么办,绝子药的毒,会害人一辈子的。”
不管沈安芸害的是谁,沈安溪都觉得她可怜,不管她曾经做过什么,怎么得罪了沈安芸,都不应该遭受这样的惩罚。
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迟早都是要被休弃被冷落的下场。
沈安溪也觉得背脊发凉,“六妹妹,我有没有记错,方才她说她给人喂药,人家还说味道好极了?”
沈安溪点点头,她也听见了,不知道是谁,会呆到这种地步,把她卖了,她还给人数钱,“我也听到了,她是说过这话。”
安容眸光轻凝,绝子药才买没两天,找沈安芸的丫鬟打听一下,大概就知道谁说过这话了。
安容吩咐芍药道,“你去打听,务必打听出来。”
芍药拍着胸脯道,“不打听出来,奴婢就不回来。”
安容点点头,芍药办别的事,她估计会担心,但是打听事,她绝对放心。
芍药托付绿柳几句话,赶紧走。
结果才走到大门口,便瞧见沈安芸在吩咐小丫鬟,说她给大姨娘抄的往生经落在了宣平侯府,让她赶紧回去拿。
芍药眸光一动,等沈安芸走后,小丫鬟等马车的时候,芍药直接招呼七福,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七福就找了两个小厮把小丫鬟给绑了。
芍药代替小丫鬟回宣平侯府拿往生经,是正大光明的进的宣平侯府。
一个时辰后,芍药就回来了。
往生经也拿了回来,她把经文交给七福,七福再转交给小丫鬟,并恐吓她,不许告诉沈安芸,否则有她好果子吃。
其实,这样的恐吓有没有无关紧要,因为宣平侯府,沈安芸的陪嫁丫鬟婆子还是认得芍药的。
芍药回来时,安容和沈安溪刚刚陪老太太用完午饭,在花园里遛食。
坐在凉亭子里,安容和沈安溪在喂鱼。
绿柳瞧见芍药跑过来,忙道,“四姑娘,芍药回来了。”
安容回头看去,只见阳光下,芍药拎着裙摆跑的飞快,安容脸色微变,芍药越急,表示事情越遭。
她若是慢吞吞,不疾不徐的,就代表没事。
果不其然,等芍药迈步上凉亭,沈安溪就迫不及待的问,“可查到了?”
芍药点头如捣蒜,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清楚,“查,查到了。”
绿柳忙给她倒了杯水,“先喝口茶,再慢慢说。”
茶温着,芍药一上午,滴水未进,又跑了半天,正渴的紧,一杯茶饮尽,道,“还要一杯。”
绿柳帮着倒茶。
芍药道,“查到了,若是大姑娘没骗人的话,那她祸害的应该是宣平侯府大姑娘。”
安容眼睛瞬间凝住。
沈安溪则吓的嘴巴张大了,“为什么,大姐姐为什么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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