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蛇了然道:“奥,我明白了,我当是梅姨娘恃宠而骄呢,原来刘霸是故意为之,他想用梅姨娘的香粉味遮盖九阴粉的味道,反正都是女儿香,有这么一个香粉盒子在谁也不会往别处想。”
素问点了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齐佑思量了一会道:“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素问道:“根据母虫的反应情况那女子怕是已经在刘丞相府暗暗隐藏下来了,不过根据之前的情报分析这只是暂时的,我认为那女子是谨慎之举,她怕是要确定足够安全才会去见她真正的主子吧。”
齐佑道:“那就让贪狼他继续跟着,好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对了素问你留一下。”
银蛇知道王爷是有话要对素问讲他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傻子都看出来素问有事了,刚刚在刘丞相府,素问给刘霸诊断之后出来可是满脸霜色。
银蛇一出去素问就问道:“怎么,王爷还有其他事吩咐?”
齐佑有些担忧道:“素问,你,没事吧?”
素问背后紧紧握着拳头笑道:“王爷哪里话,素问好得很。”
齐佑道:“素问,我一直当你是朋友是兄弟,若是有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虽然我只是个王爷但好歹这京城内的大小官员还都能给我三分薄面,你···”
素问打断齐佑的话道:“王爷,素问也一直当您是知己,只是有些事素问不想牵扯太多人,王爷话素问记在心里了,若是有需要我自然不会客气的。”
既然素问不愿说齐佑也还是老样子不愿多问,他只好拍拍素问的肩膀说:“素问,我还是那就话,如果你愿意你就不是一个人,我随时都在你身后。”
素问抱拳感激地笑道:“我明白。”
齐佑叹了一口气道:“好了,你去吧。”
素问这才在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离去了。
齐佑不知为什么心里总觉得堵得慌,他担心素问做出什么傻事来,但是出于对素问的信任齐佑是不会派人跟踪的,算了要是素问真出了什么事就是拼了命也要救他·····
这府里头王妃病着,乐氏和孙氏忙着,齐佑自然只会到喜宝院里去了,用完晚膳时辰好挺早,他二人便坐在内堂里聊了起来,齐佑问道:“院内都清理干净了?”
喜宝道:“嗯,正好赶着这个时候都处理了?”
齐佑道:“还当你是个傻的,这一年多了都见动静。”
喜宝瞥了他一眼道:“哎呀,这不是也没什么事,他们在还能多干点活呢。”
齐佑道:“丫头这府里头第一要学会的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府越大越要注意。”
喜宝笑道:“有王爷在,妾身不怕。”
齐佑想到那逃走的女子担忧道:“你不怕但爷怕,爷是男人不能像你似得每日里都待在院子里,更不能时刻都守在你身边,你也要学会自我保护,要是哪天爷赶不及你可怎么办?”
喜宝转过身正对着王爷道:“爷,您是怎么了,今日怪怪的。”
齐佑道:“哎,我只是担心罢了。”
喜宝点头道:“爷放心吧,妾身会注意的,她们定找不到我的麻烦,只是这外面的人妾身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喜宝想这不是下毒就是暗杀的她可防不住。
齐佑道:“院子里的事肯定是你要多上心,但院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爷已经安排了人暗中护着你云水院了,别说你就是你的奴才都在保护范围内了。”
喜宝主动牵起齐佑的说道:“谢谢王爷,我一定不会出事的,您就不能高兴些。”
齐佑也知道这就快要休息了也不想话题这么沉重就笑道:“好好好,你好着就行了,对了说一件高兴的事给你听。”齐佑把玩着掌心内的玉手道。
喜宝笑道:“这才对嘛,爷可有什么高兴的事告诉妾身。”
齐佑道:“五弟的府邸都弄好了,过几日怕是宫里的旨意也会下来,明日爷还正好休沐,就带你去五弟府上看看顺道吃顿便饭。”
喜宝奇怪道:“妾身就说这五皇子最近怎么都不跟着王爷来妾身这用饭了,敢情是有了自己的府邸了,这是要正是乔迁落府吗,那妾身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齐佑笑道:“是啊,五弟也是一直叨念你这的饭菜才拜托我明日一定将你带去,这只是自家兄弟之间的走动你顺便带些礼物就好,反正五弟啥也不缺,正是的日子要到了六月初了。”
喜宝道:“就是自家兄弟之间走动也不能随便来啊,而且五皇子可是爷的弟弟跟爷感情极好,妾身得好好准备一番。”
齐佑笑道:“这么晚了你准备把也凉在这去帮五弟准备礼物不成?”
喜宝笑道:“看爷说得,那还不是因为爷妾身才这么重视的,嗯,要不爷也随妾身一同去库房看看,您应该知道五爷那缺什么吧。”
齐佑笑道:“好啊,你就敢使唤上爷了是不是。”
喜宝笑着拉着齐佑的胳膊摇了摇:“爷,你这是吃得哪门子的醋啊,妾身为了给爷长脸才拜托爷帮忙的,要不是爷妾身才懒得亲自动手呢,再说妾身不像其他世家妇似得陪嫁里有什么铺子之类的,妾身这送礼可是只有出没有进哈,妾身都还没心疼呢。”
齐佑捏着她的小脸道:“瞧瞧你这张小嘴真是厉害,怎么了爷亏着你了。”
喜宝不依道:“爷,这好歹是妾身第一次正式拜访您的兄弟呢。”
齐佑道:“好好,陪你去。”说着就让文棋掌灯带着他们到库房去了,文棋和几个侍女先进到库房将所以灯都点亮了,这才侯在齐佑和喜宝身边道:“主子慢慢挑,奴婢就侯在这了。”
喜宝笑道:“嗯,我和王爷先看看,你们不着急。”
这是齐佑第一次正式来到喜宝的库房,上一回是为了冯远边来过只是当时的情况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库房里的摆设,这一回算是他开了眼界,不是说这库房里是有多少好东西而是对于眼前整齐的摆设他惊异到了,这归类之术就是皇宫里的库房也没这么完整的。
喜宝见齐佑盯着屋内的摆设愣就笑道:“爷可是看上什么东西了?”
齐佑笑道:“呵呵,东西倒是没有,只是想问问这么整理是谁做的?”
喜宝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是妾身的主意,嬷嬷他们帮忙整理的,怎么了?”
齐佑道:“没想到你平时娇滴滴地这库房倒是整理的异常整齐呀!”
喜宝不高兴道:“爷,妾身虽然是个懒的,但这整理之术还是会的,瞧爷说的好似妾身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似的。”
齐佑快走几步来到喜宝身边道:“呵呵,爷可没这个意思,是你自己说的,再说了你除了吃还有一项也是不错的。”
喜宝笑道:“什么呀?”
齐佑伏在她耳边道:“在床上····”
喜宝嘟着嘴嗔道:“王爷!”
齐佑乐呵呵地说道:“叫什么,不是在这呢嘛!”
喜宝无奈道:“爷啊,要是您现在的样子让外人瞧了去断是不会相信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雍王爷的,哼。”
齐佑笑而不语,喜宝便嘟着嘴继续寻找,不一会她便拿起一盏玲珑琉璃灯问道:“爷看这个行吗?”
齐佑顺着声音看去,喜宝手上正举着一盏别致的琉璃灯,齐佑走进仔细看到便问:“咦,这灯是哪来的?”
喜宝道:“是妾身的陪嫁啊,怎么了?”
齐佑道:“你拿过来让爷仔细看看。”
喜宝疑惑地递来过去道:“喏,怎么了?”
齐佑拿着这琉璃灯仔细看着,这灯可是一件玉中珍品,是用琉璃和千山寒玉一同打造而成,月光下可显出七彩斑斓的景象甚是好看,齐佑记得宫中原先就有这么一盏,不过后来是赐给了皇后娘娘,他成婚的时候就赐给了他,宫外很少可以看到这样手工的灯了,记得唯一一次看到还是在几年前的元宵灯节上,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一个公子哥得了。
喜宝看齐佑看得那么仔细便问道:“爷,怎么了,这灯有什么问题?”
齐佑问道:“你可知道你这灯是哪里得来的吗?”
喜宝笑道:“当然知道了,这是妾身大哥给的,嗯,妾身还记得是五六年前的一个元宵灯节,那时候妾身央求着大哥二哥带妾身去看花灯,后来走到了一个老人家的摊位前便看到了这支灯盏,妾身从来没见过那样漂亮的灯就想买下来,结果那老人家说是千金不卖只送有缘人,那妾身就自然问道怎样才算有缘人呢,那老人家说是能猜出灯中诗句出自何人之手说出全文自然就是有缘人。”
齐佑认真得看了这隔着琉璃还真能看到玉上刻得一行小字‘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道:“果真!”
喜宝道:“是吧,当时妾身和二哥都没办法还是大哥厉害,他接过花灯仔细看了看道此句原是出自温庭筠的花间词,只是全文已无从考证杂谈上倒是有一是‘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大哥一说出来那人便笑道:‘公子果然是有缘人这灯就赠予您了,还请公子珍惜。’就这么着妾身就得到了这灯了。”
齐佑笑道:“小丫头,你大哥可真疼你,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你可知道这灯原本是一对是由秦淮名匠用千年寒玉打造而成的,本是一对有情人的定情信物,一盏灯上刻得是‘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另一盏刻得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喜宝好奇道:“王爷怎么知道?”
齐佑道:“这另一盏灯就在本王手上,你说本王能不知道吗?”
喜宝道:“啊,那既然是那对有情人的定情之物有怎会分开一个呢,而且一个在爷手里一个流散在街头?”
齐佑道:“具体到底生了什么确实不可考证了,爷只知道这是百年前的器物了,百年前还是战乱之时,怕是那对情人因战乱被迫分离,而这灯也就跟着主人被迫分开各自经历一番之后流落到了不同的地方,爷的那一盏是由波斯进贡到宫中后又被赐下来的,相传只有有缘之人能再次将这两盏灯齐聚的,爷曾经跟你这一盏灯有过一面之缘,以为终可以凑成一对,没想到还是没有那个缘分,以为这辈子很难再见到这完整的一对灯盏,没想到竟然在你这,这真是天意弄人啊。”
喜宝不解道:“爷曾经见过这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