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还没说完喜宝便红着脸躲开道:“那日是???是我不小心的??爷怎么还记得。¢£八¢£一¢£中¢£文,”
齐佑笑道:“这帕子一直在爷身上,所以爷一直记得啊。”
喜宝红着脸气道:“那??那??这帕子??我收回了??”
齐佑一把夺了过来道:“好不容易得了件你贴身的物件,怎么能让你拿回去呢,爷还指望着这帕子能陪着爷熬过你不在府里的日子呢。”
喜宝害羞得咬着唇不知所措,看着齐佑笑眯眯的样子,她只好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回屋去了。
齐佑一把搂过她道:“怀着身孕要走得慢些,瞧瞧你,性子还这么着急怎么行啊,还是跟着爷一起吧。”
说着也不顾喜宝的挣扎反对,齐佑便半拥着羞红了小脸的喜宝进了屋去。
一旁的白猿也是一头雾水的,这二位是怎么了,不过是一条帕子,怎么小侧妃的脸红成了那个样子啊???
其实也真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几个月的一天夜里,齐佑照常拉着喜宝一顿折腾,到了后半夜才堪堪睡去,而喜宝也是跟往常一样,浑身光溜地被抱着趴在了齐佑怀里睡了。
结果才睡了没多久,喜宝就觉得小肚子一阵抽痛,本以为只是着凉了而已,想着扒拉被子盖着些,可这裹上了锦被也没好些,正想迷迷糊糊地叫人呢,然后一股暖流便流了出来。
喜宝一个机灵醒来,顿觉不对,怕是要来葵水了,可是来不及了,好死不死,每次折腾完昏睡过去的喜宝都来不及穿上小衣小裤,而齐佑又很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所以不是特别冷的情况下,喜宝就是这样光溜地被抱着的。
因为喜宝没穿亵裤,饶是喜宝反应快。『≤八『≤一『≤中『≤文,可还是沾到了齐佑唯一穿着的亵裤上,鲜红的血渍渗进月白色的亵裤,确实很刺眼。
喜宝呆呆地趴在齐佑怀里不敢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僵了半天才从齐佑怀里退了出来。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就要下床去了。
齐佑被喜宝的动作弄醒了,半睁着眼睛,看着一脸羞红,满目春情的喜宝。想都没想就又要抱了上去,喜宝偏偏躲都躲不开,被齐佑抱个正着,想着之前的那场欢爱,齐佑自然笑呵呵地吻了下去。
而此时的喜宝又羞又急,浑身都成了粉红色,上头要抵抗着齐佑的火热薄唇的作弄,下头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喜宝被激得“呜咽”出声,实在被逼急了。也只能装着胆子咬了齐佑一口,这才得了些呼吸。
齐佑被咬得“嘶”的一声,抬起头笑了:“小丫头,你怎么又咬人,嘶,咬在嘴上,明个爷怎么去办公啊,啊。”
喜宝满眼春潮吸吸鼻子道:“爷,妾身??妾身???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您才???怎么又???”
齐佑摸着被喜宝咬了的唇瓣邪魅道:“怎么了,你是爷的女人。爷爱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还要管他其他的。”
齐佑说着就要再欺下身子去了,这下喜宝可吓坏了。直接用小手抵着齐佑的胸膛求饶道:“爷,不行???”
齐佑哼道:“之前不是好好的嘛,怎么这会反而不行了?”
喜宝羞红了小脸小声哼哼道:“爷,妾身??妾身不方便???现在???”
齐佑一挑眉道:“不方便?”
喜宝本想在解释两句的,可是突然涌出的葵水让喜宝疼着皱起了眉毛,她知道肯定是凉着了。不让也不会这么疼,这一疼,喜宝便咬着唇呜咽道:“爷,妾身???啊???”
齐佑见喜宝脸色都有些白,也顾不上还没熄下去的**,一把抱过喜宝坐在他腿上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喜宝就是怕沾到他身上才从他身上下来的,这可好又被齐佑瓷实地抱进了怀里,这下喜宝可是慌了,有些不知所措含着眼泪啜泣道:“爷???对??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裤子。n∈八n∈一n∈中n∈文,”
齐佑愣了:“什么啊?”
喜宝将头埋进齐佑怀里羞道:“王爷您放妾身下来了,妾身来葵水了???”
齐佑这才感觉到腿上的湿意,看了一眼裤上的血渍笑着,抹着喜宝的眼泪道:“哎呦,原来小日子来了,没事的,不哭啊,爷没生气,不哭啊,怎么样肚子疼不疼?”
喜宝咬着嘴唇道:“不??不疼??就是??弄到爷身上了???多不吉利啊。”
结果齐佑拿过帕子一边擦着喜宝的眼泪一边道:“这有什么的,不过是几滴血而已嘛,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忘了洞房花烛夜那晚,你可是弄了爷一身呢。”
喜宝羞涩道:“爷快些起来,先换了衣服吧,这样多不好啊。”
齐佑笑道:“你来小日子了可不能凉着,爷先帮你简单清理一些,你穿了小衣再说。”
说着,齐佑便那了帕子就朝着喜宝的白生生的腿窝去了,这怎么行,吓得喜宝顿时夹紧双腿,搂着齐佑的脖子娇哭起来:“爷,你别,这多脏啊,你快别啊。”
就喜宝喊着的功夫,这帕子已经蹭到喜宝稚嫩的腿儿了,湖色的丝帕便晕上了点滴梅花,喜宝更是不行,虽然齐佑待她很好,可是这等亲密的事情她还是不习惯,尤其还是让齐佑帮着她擦拭血渍,这怎么能行。
齐佑被喜宝娇气的哭声闹得心疼道:“好了,你别掉眼泪了,爷不动手了,你也别哭了,小日子本身就虚,你还哭,那怎么行,要不爷叫你的丫鬟进来帮你料理一下吧。”
这会喜宝又哭又怕的,齐佑的亵裤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葵水呢,齐佑倒是不在乎,以往战场杀伐的时候沾血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也会隔着外衣渗到里头,他倒是习惯了,只是这女儿家的血倒还是头一遭,喜宝又怕又急,可是齐佑心里却觉得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这大概是爱屋及乌吧。
齐佑将帕子别在亵裤边,然后便将喜宝轻轻放在床上,拉过锦被将喜宝团团抱住,就要转身叫人。
喜宝却伸出手死死抓着齐佑的亵裤道:“爷,您换了裤子好不好,让文琴他们看见不好!”
齐佑拗不过她只好先换了新的亵裤才叫了文琴进来帮她处理,自个却进到浴房去冲洗了,毕竟亵裤薄薄一层,早就有些血迹沾到腿上了,而那帕子也被齐佑带了进浴房???
当夜,文琴被突然叫进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的,她早就习惯了有王爷在的时候,他们都会避开的,一般除了叫水,两位主子也没其他事情了,可这大半夜的突然被王爷叫进去伺候,文琴还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一进门就看见喜宝一个人裹着被子红着脸坐在床上,而王爷却不在,正等文琴也开口问的时候,就听见浴房传来的阵阵水声,文琴一头雾水地看着喜宝,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喜宝见文琴呆着了,便小声道:“文琴,快过来,我小日子来了,怕是沾到床褥上了,你快些帮我取新的小衣小裤还有月子带来。”
文琴听喜宝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道:“主子,小日子来了,这还有两天呢,哎呦,那王爷是?”
喜宝有些窘迫道:“王爷是???夜里热了,去冲冲凉而已,你快了拿小衣过来吧。”
文琴听完赶忙下去准备了东西,先帮喜宝仔细清理了一番,然后服侍她穿好了小衣小裤,当然绑上了月事带子,又重新铺了一床新被褥然后打算再铺上一张帕子却怎么也翻不到便道:“主子,您枕头下面奴婢备着的那条湖色的丝帕呢?”
喜宝这会还没退了羞意,一头蒙蒙地道:“帕子?”
看着喜宝这个样子,文琴无奈道:“算了,奴婢再去取一条过来吧。”
说罢,文琴又取了一条新帕子铺上了这才抱着一地的床褥被子下去了。
喜宝收拾完了,便还是红着脸窝在被子里,齐佑也是等文琴这边收拾妥当了才从浴房出来,倒不是不好洗,而是怕喜宝面子上害羞。
这一出来就现屋里又重新点上了荷花香,清淡优雅,倒是没再闻见血腥味了,再看喜宝已经窝回被子里闭着眼了,不过扇动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和不安。
齐佑轻笑了一声便掀开被子滚了进去,喜宝吓得往床里滚了滚,生怕再弄到齐佑身上,齐佑却执意将喜宝捞回来抱在怀里,大掌放在她小肚子上笑道:“好了,别折腾了,赶紧睡吧。”
喜宝背着身子坚持了半天,见齐佑确实没了动作,这才支持不住得睡了过去,至于那条帕子,喜宝早就困得想不起来了。
第二日文琴还是看到了齐佑沾血的亵裤,还一脸不赞同地劝喜宝要注意,喜宝也是弄得一脸血红。
想到这喜宝的小脸就一直持续烧红,太丢人了,但是是这么想,现在还是,她自打来了葵水就一直小心翼翼,生怕沾到衣服上,结果好了自个倒是没事,却沾了齐佑一身,而自个的帕子后来也被齐佑以赔礼道歉为由据为己有了。
今个再看到那条帕子,那晚的事又浮现在脑海,喜宝真是羞愤地很,等张氏和赵将军进屋的时候,喜宝满脸的烧红还没褪去,而齐佑就只是淡淡地宠溺地看着。
赵宗镇和张氏对视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