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秒打脸啊,flag这么秒立秒收岂不是很没面子?仔细想想也是,岛国各个都是搅屎棍——不列颠怎么可能会有太平日子?就算周围真的太平了,它也会自己不甘寂寞跳出来做个死什么的。
“……主人,前面有人感叹生活的美好,我们就不要打扰了吧。”不得不说黎塞留的确经验非常,她面不改色地在赛博坦面前说着假话:“我们赶紧去国会吧,国家正在等着我们。”
“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听着怎么像是尖叫?”不过赛博坦又不是清朝皇帝,哪里那么脑残说一个鸡蛋二两银子都信。
“女人兴奋地时候尖叫不是很正常么?——难道你们男人不这么干?”黎塞留似乎说的很有道理。
“不,男人的兴奋一般都是低沉的……我们跑题了吧?”赛博坦一脸深沉的思考模样,不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们有空不知道先做事后发表议论么!”俾斯麦雷厉风行的直接往前面跑,似乎还在鄙视黎塞留的时候顺道鄙视了一下赛博坦:“很明显是有人在呼喊救命!仔细听听!”
“?!?”
等到三人百米竞技似的跑到事发地点——中世纪西北欧不可想象的城市内一座小公园的时候……看到的的确是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三个流氓,正对一个少女进行猥亵!而且不论怎么看,这个少女都是越看越眼熟……
“那不是蓓朵尔芬小姐么?”赛博坦真不知道自己的首都竟然还乱到了这个样子!“卧槽!这是王室特别指定的首席指挥!md谁这么大胆敢调戏她!我还没……咳咳咳,看着我干嘛!还不赶紧去给我把她们拉开!别让流氓吃亏,蓓朵尔芬好大的力气……”
赛博坦看到两个很明显具有反派特征的家伙正在和蓓朵尔芬玩摔跤,一个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的光头,肌肉橫长;一个是一脸刀疤外加一脸橫丝肉的家伙,看起来就是先崩后问的主。不过这两位一开始看上去是要把蓓朵尔芬掳走,然后啪啪啪还是擦擦擦或者舔舔舔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但是……这两个超大力气的家伙,竟然被蓓朵尔芬看上去没有套路的殴打着。这么瘦弱的一个女孩一巴掌看样子差点没把刀疤脸的那家伙拍死;抬手猛地一挥,光头横着就飞出去了。
……嘶,不对啊!以前没仔细看,莫非这位乐圣小姐其实是布尔凯索人的后裔?不然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主人……我觉得咱们不用上吧?”黎塞留看了看赛博坦,又看了看正在殴打流氓的蓓朵尔芬:“这……也许是路德维希小姐早上的晨练呢?”
“妈的别给脸不要!”
忽然,横着飞出去的光头佬掏出了一把匕首,指着杀的都快超神的蓓朵尔芬小姐,大吼一声后——终于威慑住了这位乐圣小姐。看来……
只是力气大一点,普通女孩碰到刀子什么的也就蔫了。
“你……我可警告你们!”德国口音还是改不了,英语说得虽然不是磕磕巴巴但是却很是奇怪,这一点和波斯猫……嗯,俾斯麦差不多:“我是宫廷乐师!你们这样对待我,不会有好结果……”
“宫廷乐师算个p!”很明显欧陆的皿煮气息扑面而来,天子与庶民一个鸟样。哪怕是带了【宫廷】二字也没有让流氓停止嚣张气息:“今天你就算是倒霉了!乖乖跟我们走!不跟我们走就别再走了,捅死你算了!——放心,我们只是劫财不劫色,劫色是下一步,卖了你再说。”
这两个流氓在业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从两人早上起来就开始工作便不难发现这两人的工作热情很高。孔老夫子曾经云过:干一行爱一行;又曰过: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这两位就是很明显的【从吾所好】类型——天生的流氓,这一辈子没干过别的事情,专门倒卖人口。
“好了。”赛博坦看了看俾斯麦和黎塞留,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现在可以了,你们不是都带着剑么?又不是烧火棍!王室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看耍流氓的!”
“是!主人(殿下)!”
别看平时关系不怎么样甚至剑拔弩张,但是真的工作起来配合的还不错。赛博坦比较欣慰这一点,最起码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两人不敢闹什么小脾气。
战斗场面不需要多描述了,反正就是忽然之间草丛里面跳出来两个美女。确切的来讲是两个流氓还没看出来这是两个美女的时候,就已经被一人一脚踹飞了。匕首掉在地上,连血一起都掉在了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是……巴拉巴拉巴拉——”
两个流氓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赛博坦压根没有去理。不过他倒是惊讶的发现黎塞留和俾斯麦出奇的都有女王天赋,一只高跟鞋一只军靴踩在光头和刀疤的脑袋上,那个女王范真是扑面而来啊。
“唉……好空虚。”赛博坦则是一步三晃的从公园树后面绕了出来:“法国人嘛,打不了;几个流氓嘛,打了也白搭——欺负这种混混真是没快感。”
赛博坦想了想海对面有个超级女流氓在处心积虑的把自己(再次)按在床上,就十分的不爽。
“殿……殿下。”
蓓朵尔芬看到赛博坦到来,惊慌失措的神色压制了一下。然后以一种相当……云定风清的神态——颤抖着说道:“没想到,您竟然来了。”
“哦,哈哈哈哈,无所谓啦。”赛博坦微笑着和对面的蓓朵尔芬打了个招呼,不过走到对方面前的时候他才惊讶的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又长个了?”
“……呃,是的。”
“……”本来和自己差不多高,现在特么又一个手下把自己的个头反超过去了!md这简直了!“哦,发育期嘛……很正常。没事多喝点牛奶什么的。”赛博坦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哼声道:“早上起来散散步,你怎么就散出个流氓来?”
“殿下,我本来在思考一首新的曲子……来公园散步是我在维也纳时候就养成的习惯。但是……”
“维也纳的公园没有流氓?”
“不,有。”蓓朵尔芬马上摇了摇头,道:“只不过清晨的时候没有,而且一般维也纳的流氓……不惹艺术家。”
“哦,真是文艺流氓啊。”赛博坦感叹果然维也纳是艺术之都,就连流氓都带着艺术气息,是文艺流氓。真不知道维也纳的杀人犯在杀人之前是不是还要唱个安魂弥撒什么的!“我们不列颠的流氓估计对海盗是不出手的,我们这盛产这种货色。话说回来了……你在思考什么曲子?钢琴曲?”
“说是军乐队——”蓓朵尔芬说到自己的本行,瞬间气势如虹!不再是刚刚弱受的少女,而是个真正的高手:“让我作军乐队的进行曲!——我已经想好了一首符合英伦风格的《掷弹兵进行曲》,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只会给您听……嘿嘿,虽然我不能打仗,但是我可以描绘一场战争。虽然我打不过您,但是我可以在文艺领域用音符跟您一较长短。”
“……好,很好——蓓朵尔芬小姐,我想当的期待。”赛博坦点头称是,心里面虽然不服输说了一句【我会抄袭!】,但是表面上还是微笑着道:“看来我真的在艺术领域是您的手下败将呢,不过我输的心服口服啊,亲爱的【乐圣】小姐。”
“不不不,我怎么敢担得起?——我的老师海顿就比我强很多!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学习——”对方在赛博坦夸奖自己之后,站在音乐领域诚惶诚恐的摆手,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殿下……您这么早来,是……诶?今天是国会召开的日子吧?这星期一……”
“哦,无所谓,是国会召开的日子。”赛博坦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最新科技产品——怀表看了看,还没过多久呢。
很明显对面的乐圣小姐没看见过这种东西。惊奇的呼喊“哦?挂钟能缩小到这种地步?”
“小姐喜欢?那么就送给您好了——这东西还没有量产,王室特供哦。”赛博坦笑着将怀表递给了对方,也不管对方是否接受直接塞在对方的衣兜里。
“不,我怎么能要这个,我已经打扰了殿下去国会开会的时间了,我……”
“啊哈,反正也无所谓嘛,和你在一起总比和那些中老年人在一起强。”赛博坦想起来开会的样子,自己坐在一块大理石椅子(放了皮垫子)上,看着四周围满了自己的中老年人一张张生无可恋的脸,自己也跟着一起生无可恋了。
“今天遇到你……倒霉的只有王都的警察局长而已。”赛博坦耸了耸肩膀,脸色变得忽然很精彩了起来——因为他似乎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有点臭……
“诶呀!这家伙竟然吓尿了!”
“md我这个也是!不是流氓么!怎么见到我们就吓成了这幅样子!”
俾斯麦和黎塞留脚下踩着的两个流氓当然不是风景画,他们本来还想吓唬吓唬这些不上道的家伙,自己是个大流氓!不要惹自己!——结果就发现了自己原来遇到了……这个国家的头几号人物!应该说这些才是真真正正的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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