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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防盗章节,但是也放两个故事吧,第一个是我之前要开的新书《神棍带你飞》,然后被编编驳回了,在这里放个开头吧,然后第二本是之前开着小号在贴吧写的文,一本咸蛋,正剧风,doge脸,比较狗血,来来来别介意,最后就是看出我小号的,也别扒,我只是脑子抽了而已

O(∩_∩)O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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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

莫知谷,天机阁内,别有洞天。

程仙停下已经运行了三个大周天的基础心法,睁开眼感受体内,修为依旧是毫无寸进,他叹了口气,默默地走到一株巨大的柳树前。

此柳名为“太玄蛛柳”,乃太古异种,天机阁至宝,树高约百丈,挺拔高耸恍若冲入云霄,根须繁茂均扎入虚空之中,树干通体碧绿如翠玉,树枝四散缠绕在一起。

而那细长的柳枝条则如同蛛网般密布在整个虚空之中,抬头望去,只见得枝叶叠翠,遮天蔽日,而其中更有云雾缭绕,碧色茫茫,犹如神迹。

程仙站在太玄蛛柳的根部,例行伸出手,将手掌按在枝干之上,指腹微凉,立即便有一条柳枝从高空中垂下,亲昵地缠了过来,在他五指间绕来绕去,玩得十分愉快。

而其他遍布虚空的柳枝则集体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在与他打招呼。

今日的蛛柳倒是格外兴奋些。

暗暗想着,程仙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树干,口中喃喃而语,吐出一个个拗口的音节,好似在与其交流。

不多时,便有数条柳枝将扎入虚空中的尖端拔出,在吸取到足够的讯息之后缓缓回缩,垂落到程仙手心,抖落下几片碧玉柳叶。

那几片细长柳叶打着旋落在程仙手心,一接触到人体肌肤,便如同孩童一般,雀跃地闪着光芒。

【琐阳剑派三长老遇害,凶手鬼心堂琅牙】

【长生殿发现躯体境八变强者遗留仙府一座】

【大劫将至,云岚海阁危矣!】

这是……?

柳叶中蕴含的讯息化作一道道神念,传入程仙脑海中,他有些惊讶,低头捏着最后那一片碧如翠玉的柳叶,再度感受了一番叶子中的讯息,睁开眼,脸上疑惑更浓。

程仙自记事起,就与蛛柳共生相伴,期间百年经手的修真轶事更是数不胜数,但这却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危言耸听的消息。

甚至有一瞬间,程仙觉得是不是蛛柳出错了?

云岚海阁危矣?

怎么可能呢,云岚海阁可是太玄世界顶尖的修真门派,若云岚海阁因为那所谓的大劫危矣,那其他宗派又怎可能幸免于难?

然而就像是要验证程仙的猜测,巨大柳树原本四散的枝条好似触碰到什么可怖事物一般,骤然收缩成一团,数以万计的柳枝层层包裹着翠绿树干,不时发出急促的窸窣声,无数柳叶抖落下来,就好像在害怕。

害怕到发抖?!

程仙心中一突,一挥手将那些飘在半空中的柳叶全部收拢在袖中,抓出一把,便好像从中感受到了满目疮痍。

【大劫至,鬼心堂总部,灭】

【大劫至,琐阳剑派主峰,灭】

【长生殿,主脉遭袭,频危】

……

程仙抓着柳叶的手有点抖,但是翻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从几片薄薄树叶中,他好似看到一个个太玄门派接连覆灭的场景。

那一道道饱含痛苦的神念从叶子中传来,蕴含着无数修士的魂飞魄散前的哀嚎,冲击得程仙有些头昏脑涨。

云岚海阁,仙渺谷,七星山……

怎么会这样,十大门派全都没了?

程仙松开手上的叶子,任由它们全部四散在地,抬头掐了个法诀,他急迫地想要离开蛛柳所在的别有洞天,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是否真如柳叶神念上所说地那般恐怖。

但下一刻,身为虚空洞府主人的太玄蛛柳就拒绝了他的要求,程仙知道这是蛛柳怕他出现什么危险。

然而毫无作为的等待却不是程仙愿意的,于是他咬咬牙,割开手掌,将滴血的手掌重新按在蛛柳树干上,借着血契短暂地操纵蛛柳分出一道枝芽往外界探去。

那一株枝芽方一连接太玄世界,程仙便看到了漫天霞光,然而在那恍如仙境的景色之中却有一只赤红眼眸。

那眼眸毫无情感,如同君王般俯视着整个太玄世界,目光所及之处,天火骤降,山河倒灌,天崩地裂,无数哀嚎声连绵不止。

程仙只看了那么一眼,便被那可怖的眼眸捕捉到了存在,那眼眸一转,直直地与程仙的目光相触。

一道玄雷跨越虚空骤降,直直地劈在程仙孱弱的身躯之上。

昏死前,程仙看到太玄蛛柳蜷缩着的万条枝芽陡然散开,急速向自己卷了过来,好似要救他?

但是应该来不及的,被九玄雷劈中,仅凭自己一个躯体境三变的身体,肯定是立即灰飞烟灭。

虽然很错愕,很痛苦,但是程仙却冷静地思考着这一切,甚至觉得……能被雷劫劈死,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毕竟他居然能经历一次七变强者才能经历雷劫,也算是不虚修行一场了。

意识像是浸泡在温泉里一样,在那一瞬间的剧痛之后,就是长长久久的舒适,程仙觉得自己混混沌沌地沉睡在一个白茫茫的世界里。

在这个世界里,他每时每刻地好像在接受着无数讯息,时间不知几许,某一刻,程仙忽然感觉到整个世界在将他的魂魄往外推去,同时外界也有一股力量在吸取着。

天旋地转之后,程仙觉得胸口一闷,便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环境让程仙有些错愕,因为是他从未见过的地方,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四周墙壁雪白,顶端则挂着一个发光的东西,房间四周分布着两排小隔间,数量在七八个左右,空气中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诡异味道。

程仙警惕地从地上站起来,忽然看见自己对面出现了一个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陌生少年。

程仙见那少年看起来十分虚弱的样子,而且同样用疑惑地目光在打量自己,心想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不由露出一个微笑,拱起手想要询问一二。

然而那少年却和他动作无比同步,程仙一愣,那少年也一愣,程仙一蹙眉,那少年也一蹙眉,程仙上前一步,那少年也逼近一步。

程仙伸出手,那少年……

好吧,原来是面镜子。

程仙莫名有些松口气,隔着一张有三个弧形坑洞的白色石桌,略弯腰摸索着镜面上的人,另一只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确定地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是借尸还魂了。

毕竟如果是夺舍的话,那少年的魂魄记忆必然会被自己吞噬,那么他也不至于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无所知。

虽然有些遗憾,但程仙暗道幸好,因为修仙者忌杀业过重,因果缠身,图一时方便,日后必定会付出百倍,所以比起夺舍,还是借尸还魂好一些。

确定了自身情况之后,程仙开始在这不大的房间里仔细搜索起来,企图能够得到一些这个世界的讯息。

然而面前的一切都让他十分别扭,因为这些东西都太过似是而非,门不像门,桌子不像桌子,椅子也不像椅子。

程仙在打开一个小隔间的门后,看着里面那个雪白的圆弧凳子,只觉得这个形状隐隐好似在哪里见到过。

如果蛛柳在这里就好了。

程仙叹了口气,忽然心神一动,便看见他的指尖似乎冒出了一抹熟悉的翠绿。

太玄蛛柳!

程仙将手指举到自己眼前,那一小株翠芽颜色半透,竟不是实体,更像是灵力凝聚之后的产物,只是那气息并没有错,和太玄蛛柳一模一样。

就是不知道功能是否能一样?

程仙沉下心神,认真催动着指尖翠芽,只见柳芽渐渐抽丝,形成一道碧绿的丝线,随着主人的心思,瞬间扫过房间内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马桶,出恭专用,顶盖按钮可冲水】

【感应水龙头,伸手至龙头下可出水】

【洗漱台……】

【镜子……】

【电灯……】

……

一瞬间,那一个个陌生非常名字加着解释,七八道神念通过细丝传入程仙脑海中。

事无巨细,程仙对蛛柳仍然能够使用这件事感到庆幸,尔后才有点后怕地看了看那被称作是马桶的东西,原来是个如厕的地方,幸好他当时没有把手伸到里面去。

确定了蛛柳细丝可以使用,程仙原本因为到陌生地方而不安的心情稍稍平复,他对着镜子有些别扭地整理自己皱巴巴的着装,忽然想到这少年身上肯定是有线索的,自己怎么忘了。

暗道一声愚蠢,程仙上下摸索着自己身上这一套奇装异服,然而除了手腕上那带子一样的东西,其他有用的线索倒是一个都没有。

伸手将翠绿细丝缠绕那带子中间,细长的扁方盒子上,蛛丝闪动,尔后一大段大段的信息便化作神念汹涌而来。

程仙并非第一次接收如此巨大的神念流,倒不至于手足无措,只是诧异这一个小方扁盒子里,居然能蕴藏如此之多的讯息,倒是和太玄世界的天品神念玉简差不离了。

若是程仙以前的身体,炼化这一道信息流只需要三个刹那,但这一次,他花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此时此刻,他眼内对于这个世界陌生虽然还未完全消散,却也没了初来乍到时候的不安。

“这个世界真有趣,躯体如此孱弱,竟也能驾驭如此高明的法宝。”程仙心里对从那个叫做身份仪上得到的信息十分感兴趣,一边想着,一边推门而出。

下一刻,程仙的表情一愣,继而沉默,他拨动门锁,发现门锁已经被锁死,用正常手段估计是无法从里面打开的,他立即联想到自己这具身体躺在这里的原因。

程仙捏了捏手指,眼神深沉而晦涩,所以……是有人想要害死“自己”吗?

第二本:

方行止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阳光发呆,那是蓝天,白云,微风,草地,让人心情愉悦的风景,然而却不能让看风景的人,升起一丝愉悦的情绪。

“别以为温祈哥现在和你住一起,就是喜欢你,那都是叶景行逼他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仗着一双破腿整天缠着温祈哥,不要脸的同性恋,下贱!”

“怪不得温祈哥和我说,你的目光简直让他恶心!果然很恶心!”

恶心吗?

方行止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已经有些萎缩的腿,枯黄的皮肤皱巴巴的,手指抚上去,干瘪枯萎的触感忽地让他心生悲凉。

大概自己所做的一切,在谢温祈的眼里,都是那么的不可理喻吧,恐怕这双为了他才折断的腿脚,都已经成为了挟恩以报的工具。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卑微的付出只是让他愈发的看不起,自己觉得浓烈的爱情,也只是让他觉得恶心。

可是如果那么讨厌我的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方行止坐在窗前,夜幕一点点的降临,他看着玻璃上反映着的那张苍白面孔,回忆着往昔,表情时喜时悲。

是他误会了,其实谢温祈早就告诉他了,通过每天的早出晚归,通过每次拥抱时不耐的眼神,通过每次他鼓起勇气想要和谢温祈聊天时,总是会出现的工作电话……

有太多太多的厌恶,通过日常表现给自己看,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叶障目,只会留意谢温祈难得一见的温柔罢了。

果然这一切就如同景行说的那样,爱得太卑微,失去自我,就只会让人看不起而已。

方行止讽刺地冲窗玻璃里的自己笑了笑,低头看着放在手边,一直震动着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的昵称,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接了起来。

他还是没办法拒绝谢温祈,至少现在没有办法。

“阿行,在哪?”

手机那头,清冽的男声如同一泓冷泉,带着些许关怀的口吻让方行止心尖一颤,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他将那酸楚一点点压下,第一次对着谢温祈答非所问。

“有事吗?”

“暮烟去找过你了?她说的那些话,你别在意。”电话那头,谢温祈的声音顿了顿。

“恩,我不在意。”方行止习惯性地顺着谢温祈,才刚刚答应完,就冲着窗户里的自己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

看,这习惯改得多么不容易?

“那你在哪?我去接你,该吃饭了。”谢温祈丝毫没有感觉到方行止不对劲的情绪,自然而然的开始下一个行程。

“我不饿,谢温祈……”方行止踌躇着,犹豫着,他想和谢温祈挑明,却又害怕,害怕失去,害怕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失去,实在是有些可笑。

“恩?”

淡淡的,上挑的尾音,带着一点点包容和温柔,以及疑惑。

不知怎的,方行止忽然鼓起了勇气,他是习惯性退缩的人,但是在退无可退的时候,也没有办法了。

“就是姜暮烟和我说的话,你知道吗?”

电话那端,清冽的声音良久地沉默了下去,只留下舒缓的呼吸在告诉方行止,对方并没有断线。

方行止也沉默着,原本内心打好的草稿,洋洋洒洒地一大篇质问,此时此刻,只开了个头,就偃旗息鼓了,这么多年的习惯,这么多年的小心翼翼,他的自尊果然已经快没有了。

手指掐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方行止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谢温祈抱有期待的软弱,更恨自己明明知道,却无力改变这份软弱的心。

“我知道。”

就在方行止想要退让的时候,谢温祈出声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他认证了那些话的真实性。

方行止愣住,紧接着,内心一片悲凉,果然他是不会放过这个挑明的机会的,。

“那些话……”方行止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声音干涩,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发着抖。

“是的,阿行,我想我们该结束了。”

“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思考着我们的关系,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但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我对你,只有感激。如果用怜惜这个词不伤害你的自尊心的话,那我对你,还有一丝的怜惜。”

“我承认,你的付出有感动我,但是,也仅仅是感动而已,我喜欢女人,所以即便你再怎么努力,我们的关系,也没办法变成爱人。”

“你对我的好,我真的很感谢,我也愿意竭尽所能地报答你,只是除了爱情,我没办法强迫自己喜欢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忍受没有后代的生活。”

“阿行,你很好,真的很好,但是,我真的不适合你。”

谢温祈说话的时候,一向是有条理的,他崇尚言简意赅,然而方行止默默地听着这一大段的独白,里面的语序是混乱的,但即便是混乱,每一句都表达出了谢温祈抗拒的心里。

原来他是这么的厌恶和自己的这种关系,直至此刻,方行止才有些明白。

第三人称的转述,和喜爱之人的直言相告,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姜暮烟用那么恶毒的话来刺激他的时候,方行止尽管难过,却还是能自嘲性地自我辩解。

然而谢温祈那么委婉的拒绝,却如同巨大的拳头,重重地砸进胸口,砸在心脏上,闷,痛,透不过气。

方行止目光模糊地看着窗户里,自己泛着水光的眼睛,尽管极力避免,但还是忍不住让泪水模糊了眼眶。

狠狠地掐着手心的肉,方行止压低了声音,他不想让谢温祈听到自己的哭腔:“这些话,为什么,当时你不说?”

迎接方行止的,又是一次良久的沉默,尔后,缓缓响起的五个字,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因为叶景行。”

“你知道的,谢氏的命脉,都握在他的手里,他把你视若亲兄,而你当时为了救我,又断了双腿……”

谢温祈一字一顿地解释着,他是如此坦荡地将一笔关于感情和金钱的交易,直言不讳地告诉当事人,不存在丝毫的欺骗,却不如欺骗。

方行止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原来真的是这样,原来自己以为的纯洁感情,夹杂了这么多的要挟强迫,而他居然还傻傻地想要追求两情相悦,太可笑了。

实在是太可笑了。

方行止低低地笑出声,握着手机的五指用力到指节发白,直到谢温祈觉察到了方行止的不对劲,急切地询问时,他才慢慢安静下来。

一瞬间,就如同所有的生命力被抽走了一般,方行止坐在轮椅上,对着电话那头的男子轻声道:“谢温祈,如果当年,我没有多看你那一眼,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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