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音听到马香兰的话,感同身受,她暂时还不能理解,也许跟男人在一起时间太久了,久到自己忘了自己就是一个女人,一个跟男人们成无间朋友的女人。蓝颜知己跟红颜知己,她也是听说过的,曾羡慕不已,却不知自己便是人家口中的红颜知己,那些男人便是蓝颜知己。
她没有想过那些人想到的种种不堪的想法,但是不排除别人会这样想。
马香兰跟张僧是不可能的了,自己的存在间接成为马香兰的试金石,所以马香兰不恨她,即便是心里受了创伤依旧不恨她,她反倒感谢她的存在。
那些人都一把年纪了,难道都在等她选择,召唤?
轻音一阵恶寒。
她从小在摸爬滚打中苦苦摸索,希望自己能达到幸福之地。
欠下的每一趣÷阁账,都记在心中,这些都不是用钱能偿还的,那是那些人的人生中在寻找自己幸福的时候,紧紧拉住了她的手,让她可以靠近幸福。
每一个人的人生不能复制,但是她可以在他们每一个人的人生经历和感悟中获得对自己找到幸福的方向,那是她前行的动力,自我完善的方法。
这一夜,再次未能入睡。
她要跟每一个人挥手告别,退出他们的人生,让他们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而她没有这份心,便不再碰触,更不会再靠近每一个男人。
轻音没有想过自己的这番决定,想的及其偏执,甚至把自己往修身修道的那一方向逼,甚至一度把韩星逼得要自暴自弃。
这是后话。
一夜过,白昼开,万星退,浮云来。
轻音收拾妥当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下楼。
韩星不问,只是端出早饭,包子,粥,小菜。
马香兰看到后,毅然决然的回屋整理打包,昨天购买的衣服还没有来的及开包,剪商标,直接塞入箱子中,随手把自己的贴身衣物全都塞进去,其他的一律扔入垃圾桶内。
轻音看着马香兰进进出出,扔掉的都是旧物,想想除旧迎新,她帮马香兰重新站起来。
除旧容易,迎新很难,尤其是撞到马香兰喜欢的标准,一个大帅哥,要把他扔掉更难。
坐上帅哥的奔狂的越野车,轻音一直扎着脑袋,装作不存在。
开车的人是马香兰。
抱着胸口的是这帅哥。
马香兰暗喜,不住的跟轻音瞟眼,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每一次瞟过去,都看到的是鸵鸟扎头的姿势。她怎么了?难不成要留下来专门要这男人赔偿她吗?
衣服那是钱买的,箱子也是钱,撞坏了当下没有。
马香兰当场急智发挥,应该得到表扬的,扎什么脑袋啊。
“姐。我错了。我真的有急事。”
车开上高速,男人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话,真是没有经历过事故的单纯的男人啊。
“急事?赶着去投胎啊?”
马香兰旧话重提,当时堵住男人的嘴,此时再说,那男人便回应过来,“姐,我临时工,替人加班干活的。”
“加班干活,临时工?姐姐我这事更忙。要比你临时工要干的事情更重要。瞧见没,我们在高速上,不能停车,不能转头逆行返回。”
马香兰狐狸阴谋得逞的微笑,瞧着镜中的男人一眼。
轻音咬牙坐起,身边的女人由她护着,她想怎样就怎样吧,拐骗,这么大的人了算不上拐骗,更扯不到诈骗违法的事情。权当送人,该出的油钱高速路费她是绝对不会小气的。
马香兰瞧到轻音坐起,心里暗叫好,只要轻音决定好了的事情,即使再难,都是OK得了。
“姐。我们这去哪啊?”
男人问。
轻音说:“多嘴。开车的女人最好不要打搅。到了不就知道了。”
“啊,姐,你们到底想要怎么办?”
男人扭头问轻音,他是一脸的惊慌,但是坐姿越来越周正,更加显出四肢健壮,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如同钢桩铁柱一般。有着自律的气质,庄重而冷峻,沉着而内敛,一头短发,配上他那种迷人的五官方字脸,显得干净而利索。
“你是做什么的?给你主家打电话,告诉他让他再找人去做,所有的损失报个价,我负责。”轻音说。
马香兰便收回倾听的耳朵,专注的开车。
“保镖。王成。”
“啊。王成。昨天帮我们提衣服袋子的那一个。”
马香兰看到轻音扫过来的凌厉的眼神,忙收拢心神不敢再多嘴。
轻音什么都好,只要她没有追求某个目标的时候。狼盯住猎物的眼神,狗一样的纠缠,咬住猎物不撒口,这便是轻音。
马香兰在轻音出现这种状况时,她不敢再触碰到轻音一丝一毫。
“保镖?代替王成?”
“王成家中有急事。”
“急事?你能跟我们多少天?”轻音问。
“不跟。”
“王成是保镖,保的就是她,这个开车的。”
“我保护的女人只有一个,轻音。这人是你。我叫霍毅骁。今年三十三岁。”
发现所绑之人竟然是自己人,轻音不再言语。
得到自由的马香兰问霍毅骁,“霍毅骁,是哪三个字?”
“霍,霍家军的霍,毅,坚毅不拔的毅,骁,骁勇善战的骁。”
“你的名字的趣÷阁画字数很多啊,老师罚你写过自己的名字没?”
“。。。。。。”人不说话,脸憋的通红,这表明他对这名字的趣÷阁画多也很抗拒。
“当初我就喜欢我们班上同学的名字趣÷阁画只有四画叫于一。”马香兰说。
两人都沉默。
马香兰瞅瞅后面的,再看看身旁的,又说:“霍毅骁,你开车的技术好吗?”
霍毅骁说:“我能开卡车。”
马香兰说:“巧了,我也能开卡车。”
霍毅骁说:“在山路上开。”
马香兰说:“我也是。”
霍毅骁便不再言语。
马香兰说:“霍毅骁到了服务区,换你来开吧。”
轻音了然。
霍毅骁默然。
前面开车的女人就是韩星给他找的女人,说了半天的话,泼辣,果敢,狠,他有点喜欢。
马香兰不知道韩星昨晚说的话,已经安排上了,只是把时间往前提了。
霍毅骁家中开保镖局,他是家中长子,幼年被匪人绑了,虽逃脱,但精神受到摧残,做事狠毒,细致,人及其不喜欢靠近女人,更不喜欢跟动物以外的人交朋友。
上学读书时,一直单人单桌,独来独往,成绩优异,老师也不多问,一直到韩星的出现。
韩星是动物中的动物,他惹不起,躲不掉,只得交了他这个人类朋友。
霍毅骁开上车,身旁坐着这个名叫马香兰的女人,她做出的事情比韩星又恐不及,这样刚刚好。
车开的及稳,左右腾挪穿越在车流中,车技的水平很显然要比马香兰的车技高的许多。
“你参加过车赛没?”
马香兰没有碰过,也对车不感兴趣,说这样的疑问,只是没话找话,她觉得如果她不说话,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会又成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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