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针灸大会第二轮的趣÷阁试中,秦修生施展出了《青囊》中记载的破穴手法,却引起了评委们的争议。在绝大多数的评委眼中,秦修生施展的破穴太过冒险,违背了针灸最基本的用意。
马老却肯定了秦修生的手法,因为他的身份,不少评委也纷纷站在他那边,赞同秦修生的手法。
评委们争论了起来,一时间无法得出结论。而交出答卷的秦修生此时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一旁闭目养神起来。
经过这两轮比试,他消耗了不少精力。他心中知道,这两轮的比试避过是开胃菜罢了,和苏瑾之间的对决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只有战胜苏瑾,才能让林汐染从他的魔掌中解脱出来。
看到秦修生丝毫也不关心比试的结果,洛子然忍不住开口说道,“秦兄,比试的结果还没有出来,现在就开始休息不太好吧?”
秦修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开口说道,“结果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在第二轮比试的过程中,秦修生早就将其他参加比试对手的医术看了个遍。在他看来,自己所施展的破穴毫无疑问会脱颖而出。至于评委们目前所产生的争论,只不过是那些人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改变原本根深蒂固的医术理念罢了。
看到秦修生的态度,洛子然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在他看来,秦修生也毫无疑问是获胜者。但是,那些评委们直到现在还没有争论出结果,让他心中有些放心不下。
看到洛子然的仍然一脸的不安,秦修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说道,“你放心好了,最后进入决赛的一定是我。为了汐染,我说什么也不会输得。”
最终,评委们的争论有了结果。虽然大多数人反对让情绪生进入决赛。不过马老作为针灸大会的举办者,在他极力的劝说下,最终其他评委们也只能点头同意。
很快,秦修生进入决赛的消息就传了出来。洛子然这才松了口气,看评委们刚刚争论不休的样子,洛子然心中一直没底。不过好在,最终秦修生还是获胜了。
和洛子然不同,听到自己进入决赛的消息后,秦修生显得十分平静。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
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秦修生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好了,接下来比试才算是真正开始。”
洛子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在针灸大会上和苏瑾的这场决斗,秦修生和他已经准备了许久。为了从苏瑾手中救出林汐染,这场比试他们必须要赢,要在这个决胜场中打败名满天下的苏瑾。
就在这个时候,通往最终决赛场地的大门缓缓开启。马老从评委席上走了下来,一直到秦修生身边方才停下了脚步,“记下来就是最终的决战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在这里提前向你说一声谢谢。”
说完,马老站直身子,冲着秦修生微微弯腰。这个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将注意力全部放到即将到来的比赛上的秦修生都明显的吃了一惊。
“马老,您这是做什么?”秦修生连忙伸手去搀扶马老,他想不通马老为何会突然之间向自己行李。
马老轻轻的摆了摆手,声音中多了一抹沉重,“等到你进入到决赛场地自然就知道了。”
听到马老的话,秦修生将目光望向了那扇敞开的大门。秦修生这才发现,门内的景象和他想象的既然不同。原本以为针灸大会的决赛,肯定会在宽阔的会场上进行。但是,门内的样子却怎么样也看不出一点会场的样子,反而倒像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病房。
马老伸出手,在秦修生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走吧,苏瑾已经在那里等你了。我听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向你保证,如果你能够获胜,我一定会让苏瑾遵守承诺,让他以后不会再去为难林汐染。”
听到马老的话,秦修生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感激。虽然秦修生在之前就在媒体的见证下和苏瑾定下了赌约,在针灸大会上获胜的人可以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但秦修生心中一直隐隐担心,如果苏瑾出尔反尔,他也拿他毫无办法。不过有了马老的保证,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在洛子然的陪同下,秦修生缓缓向门内走去。而马老跟在他的身后,除此之外其他的评委全都没有动,看样子最终的决赛只有马老一个评委。
当秦修生走入到门内,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房间中央的苏瑾。和他之前的判断一样,这间房间却是是个病房,不过病人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这间病房是属于一个婴儿的,看到这里,秦修生马上就明白了第一轮比试意义了。原来马老举办这次针灸大会,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病房中的婴儿治病。难怪马老之前会做出那样奇怪的举动,看样子这个婴儿和他大有关系。
“秦修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看到秦修生从门外走来,苏瑾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刚刚还在担心你没能进入决赛,那可是会让我少许多乐趣的。”
面对苏瑾的嘲讽,秦修生冷哼了一声,还击道,“比赛确实千钧一发,不过好在我最终侥幸获胜了。我倒是真的很庆幸苏公子能够直接进入决赛,不然在半路就被淘汰了,就算我最终获胜了也没什么成就感。”
见两人还没有正式开始比试,就已经剑拔弩张,马老忍不住微微皱眉。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将两人打断,“苏公子,秦医生。我也不瞒你们了,我举办这场针灸大会完全是为了我的孙子。”
说着,马老走到病房中的婴儿旁边。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小脸白的吓人,马老的脸上更显苍老。
“马老,你孙子究竟得的是什么病?”秦修生放下了和苏瑾的斗嘴,询问起婴儿的病症来。马老身为医学界的泰斗,自身的医术必然十分高超,再加上宽广的人脉。饶是如此都无法治好他孙子的病,可显而知他的病有多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