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疑亲自将商部的事情定下来后,又继续将细节确定后,方结束这次议事。
秦不疑纵是不灭意识的高手,也被这些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弄的筋疲力尽,会议后便直接去了甄姬的房间。
甄姬知晓自己的兄长被委以重任,心中欢喜,也竭尽全力侍奉秦不疑,鱼水之欢自可消解烦恼。
半个月后,刘备遣使来洛阳,言明占据益州之事,言辞谦卑恭顺,并且送来了三十个牛妖和三十箱黄金以及各种珍稀矿石。
刘备现在所求的就是希望得到洛阳的谅解,让他们不要支持刘璋,同时也是希望可以得到洛阳的援助,毕竟弩炮的力量太强大了,可以减少他们的伤亡。
面对刘备的诉求,秦不疑也给与满足,同时也加强了汉中的防御。
“主公,简雍已经离开了,他是来探查我们对益州的态度。只是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担心日后会养虎为患?”徐庶看着秦不疑缓缓道。
“养虎为患?你太抬举他们了,进入了巴蜀之地,就永远不要想出来了。
刘备是头猛虎,诸葛亮是头卧龙,如果让他们在中原和南方晃悠,我还真的担心他们闹出什么事情,如今被锁在益州,替我挡住妖族,我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这天下就是强者太多,人心不齐。”秦不疑淡淡的笑道。
“日后只可以售卖,不再赠送任何物资给刘备,慢慢掏空巴蜀的财力和物力。
也有这个法子去对付东吴和曹操。”
徐庶听到这里,望了一下身边的甄尧,这甄尧躬身点了下头,商部真正的作用也在于此。
青州牟平县是青州半岛最东边的一座县城,与朝鲜半岛隔海相望。
不过这县城因为靠近青州腹地,几乎不用担心任何外敌,便没有修整城防,破败的县城内也只有数百郡县兵马懒洋洋的防守着。
这些士兵家长里短的聊着天,等待点卯结束后就返回家中。
忽然天地暗了下来,一个士兵笑骂道:“又要下雨了,大家可以提前回去了。”
其他士兵抱着长枪,懒洋洋准备走下城墙。
忽然一个士兵不经意抬头望向远处,脸色顿时剧变,嘶吼的喊道:“不是雨云,是战舰,无边无际的战舰。”
所有人猛地抬头望去,只见到远处大海上空漂浮着密密麻麻的浮船战舰。
无数的羽人环绕战舰,双翅震动,直奔而来。
这些士兵顿时惊恐慌乱的逃窜着。
虚空中羽人祭司扫了下这些逃窜的士兵,皆冷笑不已,他们运转法力,一株株巴掌大小的树木落了下来。
这些树木落地的瞬间疯狂抽枝发芽,眨眼睛就化作了一株株参天大树。
数万羽人在空中瞬间射箭,雷箭之力直接将牟平县内的士兵和许多百姓射杀的。
“告诉曹操,我们东夷古国来报仇了,他坏我森城,抓我族人,吾等必将血债血偿。”
羽人四大臣之一的武罗冷冷的看着下面仓皇逃窜的人族。
牟平县的探马疯狂的前往鄄城禀报此事。
当得知二十万羽人从海上突然侵入青州腹地后,
曹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立刻召集群臣商议此事。
曹操的领地和辽东只有狭长的渤海通道相连,其他的地方都是秦不疑占据的幽州之地。
他从辽东之地劫掠羽人,就是认为自己和羽人交接的地方狭窄,羽人无法大规模用兵。
自己完全有实力和他们慢慢损耗,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羽人竟然直接跨越大海而来。
这打了曹操一个措手不及,因为如今的曹操正忙着招募兵马,建造战傀。
这些措施几乎耗尽了他的府库和钱财,加上购买洛阳的雷水、纯阳丹和春雨符,曹操已经是入不敷出了。
他的府库中甲衣、弓矢、刀兵俱用尽,一时补办不及,新兵又尚未操练、历阵过。
这个时候,突闻羽人二十万大军大军取牟平等地,直接将刀子插在曹操的腹心。
这让曹操惊慌中,立刻将之宣于众,期盼得计谋解此困局。
而得到消息的曹操大臣们,也都炸开了锅。
羽人直插他们核心腹地,显然羽人已经在箕子朝鲜占据了脚跟,传闻中的羽人可是有数百万大军,加上半岛的那些野人,怕是能够组建更多大军。
而面对羽人的进攻,曹操就必须调动二十万,甚至是三十万大军,这对于国力衰弱的曹操而言,几乎是灭顶之灾。
可真正凶险的是一旦他们开战,南方的孙权说不定会北犯,西侧秦不疑虎视眈眈,若是他们和羽人开战,定然凶多吉少。
一时间各种议论纷纷、惊惶难表,独郭嘉起身对众人厉声叱道:“羽人并不足惧!诸公食禄任事,舍命破家亦为平常,何显此等妇人态?”
众人也都望向郭嘉,想要听听他的见解。
郭嘉才再开口:“如今我们所忧虑之事有二。
其一是北方的孙权和西侧的秦不疑。
其二便是羽人倾巢而至,我们需要调动大军,靡费巨大,而耗费巨大。
据我所思,秦不疑高举九州人族大旗,我们和羽人之战,他若是侵犯,必失了信义,刘备在南方抵挡妖族,他屡次相助便是这种道理,所以断然不会来犯。
而南方的孙权正忙着抵挡海上的鲛人和南方的祝融。
且江东之地,地广而民稀,丁口不过百万,便数年大乱,渡江南逃者众。
再得顾张陆朱四大姓倾力襄助,得兵五六万,已经是极致。
嬴秦至汉,山越皆桀骜难驯。时有叛起,如今海中鲛人,南方祝融入侵。
以此推之,孙权此时也不敢侵犯。
至于羽人渡海而来,必受海中气候所累,后勤也会受到影响。
而此时也正是我们和羽人开战正是时候,只要得到的羽人越多,我们的实力也就越强。
否则等四方缓过来,我们反而是危险。”
郭嘉也明白,一旦让羽人占据了青州,直插曹操腹心,东侧就彻底乱了,尤其是海中的鲛人一直在渤海湾附近转悠,他很担心鲛人会舍弃南方,而直奔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