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回阿呆,直奔付薪。
可这老小子,突然折向跑向了墨茹茵与屈嘉敏。他也知道,陈让手里有诸多猛兽,一味的跑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掳个人质也许还有逃跑的机会,而墨茹茵两人,还在那里犹豫要不要上去帮忙,因为看情况是陈让确实被夺魄了。杀进战圈是帮他还是害他,两人一时也做不了决定。
就在二人犹豫的时候,付薪杀过来了。
先是毒烟,随后就是拳影,只是这一套动作,均是奔向屈嘉敏。这要是小屈中了招,这一套能将她马上带走。
墨茹茵不可能不管,可她知道自己一旦去救,那必将着了付薪的道。
果然如此,墨茹茵一把推开屈嘉敏,却来不及躲闪付薪对向自己的至强攻击,只能硬抗,可实力终究差了半点。
一击便被打倒在地,并扑向屈嘉敏的近旁。付薪却并未收手,一个纵跃便到了屈嘉敏的身后,随即朴刀撂在了她的脖颈上。
看看手里的刀,看看地上的墨茹茵,心里总算踏实了点。
面对走过来的陈让阴恻恻地道:“小子,让我们来确认一下,你到底是天衍宗的师祖,还是荆湘会馆的小学徒。”
“你敢赌?我不知你与这少年结了什么仇,但你胆敢鼓动别人杀我,你就得死。”陈让想借与二女脱开关系,来叫付薪放了她们,可惜没用。
付薪那也算老江湖,怎么可能轻易丢了手中的筹码,而且也够狠辣,陈让话刚说完,本来横在付薪手中的刀,突然斜竖着向下钉进墨茹茵的胸口。
“哦,呼~”墨茹茵虽然痛苦,却也因意识模糊,没有喊出来。
“啊~墨姐姐,啊,呜呜。”屈嘉敏却难过的大叫着哭起来。
“嘿嘿,你说对了,我就是敢赌。不管你是谁,有这两个小妮子陪葬,我知足了。桀桀……”说着说着付薪一阵怪笑。
陈让眉头都拧到了一起,想发作,可终究忍住了:“好,够狠!这样吧,老夫于心不忍,暂且放过你了。放了她们,你走吧!”
“哈哈,放了她们可以,将你的宇戒跟玉佩,交过来。”见陈让服软付薪马上得寸进尺道。
做出让步,说出软话,陈让已经是咬着后槽牙在说了,老不死的狠毒不说,还贪得无厌。可拿自己的宇戒、五蝠佩去换这两人的命,值吗?
思绪一闪而过,她俩毕竟是因我而来,宇戒毕竟是身外之物,况且我也可以通过岳山宗的叶祖辉,了解自己的身世,虽然难度大一些,但已有希望,给他便是。
正在他解五蝠佩的时候,就听付薪道:“全都解了血脉联结。”
“好。”陈让点点头道。
说着抹掉了血脉联结,就将五蝠佩稳稳妥妥地扔给了付薪,这次有了付薪的警告,他倒是没有再耍心机。付薪一手持刀,一手去接,便轻松地把五蝠佩接在手里。
不过,当他放眼探向五蝠佩的时候,不悦道:“不对,里面的兽宠呢?”
“兽宠,哦,你等等。”陈让佯装不解,并随机摸向了腰间,解开一个个兽宠袋,扔过去,“给你!这里还有。”
付薪还未来得及收起五蝠佩,一个兽宠袋已经飞了过来,期间陈让也未使诈,他便放心下来,看向兽宠袋,里面装着两头巨猪。
还未等他了解这两头巨猪的等级,就听见陈让的声音“这里还有”,没有来得及系上兽宠袋,又去接迎面飞来的一个。刚接下,迎面又飞来一个。
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有所防备,总之咧着笑意的嘴道:“慢点!”
话刚说到一半,手里没有系劳的那个兽宠袋里面的二傻发动了。
“嗷~”
一声惊叫,二傻先后窜出,冲向付薪的胸口,与此同时,飞在半空中的兽宠袋也开了,一头凶兽等级的巨猪也窜了出来。
虽然神情有所放松,可戒备之心并未松动,付薪硬挺着胸口受伤,也伸手抓向了屈嘉敏的肩膀,屈嘉敏毕竟修为低好控制,便被一起带走了。
而他右手手腕一崩,将系在上面的丝线拉直,藉着力道,把插在墨茹茵胸口的朴刀,收进了手里。
见了这受了重伤的老小子,在它们突袭的情况下,依然能稳住身形,劫持眼前这位少女,三头巨猪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将其围定了再说。
“老子饿了,宰了他们!”等级颇高的巨猪率先道。
二傻翻了下白眼,其中一头道:“二叔,那老的可以吃,小的不能吃。”
“为何?”
“那小的是主子的相好的!”
“咦,大侄子,你投靠两脚羊投得好快哦!还主子的相好,你怎么知道?”
“昨天,揍那帮兽王涧的蠢货时,听阿黑说的。”二傻理所当然道,“二叔,你也抓紧让主人给你取名字,不然就像我俩只能用一个名字,连阿呆都比不过。”
“卧槽,昨天他嗑了药,才能从容控制于老子,今天他就有些勉强支撑了。吃了他俩个,饱了我们一起造反。”那等级高的巨猪悄声道。
“不行,不行。”二傻同时反对。
其中一头还劝道:“您不见我们部落的教头么,如今落得个躺在兽宠袋养伤的下场。我们几个可是跟随主子,揍过筑魂期高手的,您可别做傻事。而且跟着主子有吃有喝,您看阿黑与老鳄鱼,吃得脑满肠肥。”
说着还吧唧吧唧口水。
“是么?那反了的风险很高啊!”那巨猪呆呆道,“那现在怎么办,这孙子挟持着主人的相好的,有什么闪失,我们可担待不起啊!不然你俩个跟他商量商量,放了这小女孩,让他走,咱们不吃他便是。”
二傻小眼睛冒着光,纷纷点头,是个好主意。
付薪站在那里,不知所之,这些个愚蠢生物,这个左东园是从哪里淘换来的?跟他的主子一样傻,说好的造反,怎么就知难而退了呢,反抗的精神如此潦草吗?
那同意不同意呢?它们讲不讲信用?如此想着,付薪看向没有跟来的陈让。
此时,陈让正在犯愁,该如何给墨茹茵包扎伤口,朴刀没拔出时,流的血倒是不多,刀被抻走后,血如泉涌。
要不了多久,人就没了。
先点了几道大穴,稍稍止住失血的势头,可这伤着的位置,很不好处理。墨茹茵的手还不知有无意识的来遮挡。
都什么时候了,拉开墨茹茵的手臂,将各种创伤药一股脑都洒向那翻开如唇形的刀口,可没过一会儿,药都被浸透了,然后血继续流。
这可如何是好?
正没主意的时候,他抬头望见了付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