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曾经的北唐白那是多么的正直,多么的不言苟笑,现如今的北唐白呢?也不知他是被李辉、奥哥他们几个给带坏了,还是从问苍天身上学习到了某些不正经的东西。
待北唐白踏着矫健的步子进入厢房,他顿时有些愣了,“我靠里靠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老大啊,你是不是忒能整点了啊!这,这,你刚才真的就对人家三只兔子那啥啥了,你,你也太生猛了吧,我老白才走一小小会儿的功夫啊!”
北唐白之所以如此吃惊、诧异,是因为厢房里面的三位兔女郎全部面带春色,那绯红的香腮、微喘的愉悦呻吟,以及楚楚可怜、妩媚动人的小模样,真心的让人想要褪去衣衫,与她们几个在床上颠龙倒凤,怜惜她们一番。
不过,懂得察言观色的北唐白再一看旁边的老大,呦呵,这家伙,黑着一张脸,那英俊潇洒的模样不见,竟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那神情与眼神儿就跟他被人家几百头母猪给轮了几百次似的。
北唐白是唯恐世界不乱,这货进了厢房是一句话没有,而此时的奥哥也挺逗,只听这货站在那,就跟一根木头似的杵着,红着小肥脸,眼中满是歉意的说道。
“老大,那个啥,对不住,我不知道你正在和她们几个那个啥啊。”
“那个,我,我,我真不知道你在那个啥的!如果我知道,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进来啊!”
“老大,你也知道,我蔡奥从不说谎的,刚才真的是事发突然啊。那个,老大你说你,在这里那个啥怎么还不锁门啊,这个,这个幸好是我进来了,换成其他人……这个后果不敢想象啊!弄不好,明天你的绯闻又要漫天飞了。”
最近一段时间,问苍天的绯闻属实不少,与青楼头牌的、与百合帝国公主夏晚晴的,以及前两天与皇甫家族的千金皇甫瑶娜的。若这一次他四皇子在厢房里与兔女郎发生了什么,这一下他问苍天在帝都绝对是绯闻之王了。
这蔡奥说着说着竟然说跑题了,他竟然责怪起了问苍天,埋怨问苍天那啥啥不锁门……
原本还黑着一张脸的问苍天听奥哥这么说,那老脸瞬间发烫变红,心里想着:“我靠!奥哥,你特么一本正经的瞎说啥呢,我要干啥了啊!我哪个哪个啥了,我,我,我刚才那是……我日,奥哥,你这简直就是瞎扯淡,胡说八道!”
反正问苍天现在想解释已经解释不清了,他这时候说他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奥哥会信嘛?毕竟那白衣兔女郎已经脱掉了大部分衣衫,他的腰带也被解开,最无语的他对人家黑丝兔女郎上下其手,奥哥一开门是看得一清二楚、清清楚楚啊!
“那个,奥哥,你先别说了,你们三个,暂且出去吧!”老脸发烫的问苍天急忙开口打断了奥哥,更是直接对那三位兔女郎下了逐客令。
“是,大人,奴婢就在门口,您若有什么需要服务,尽管叫奴婢就是。”说完,面色绯红,一脸春色的三位兔女郎埋着头,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但是,问苍天听到黑丝兔女郎口中的“服务”两个字,顿时是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啊!刚才也幸好是奥哥闯进来了,若是奥哥不冒然进来,自己没有把持住,那么今日就是他问苍天的处男告别之日!
把第一次给兔女郎?我的天啊,要不要一点天理了?还有没有点矜持了?这一刻,问苍天那是悔恨不已,更是庆幸不已。
“唉,幸好奥哥进来,不然本皇子的处男不保啊!”
在问苍天的心里,他还是比较矜持、保守的,他一直觉得,他的第一次只能给一个人,那就是他在地球的女友:凌末!但是方才面对那黑丝兔女郎真的是好惊险啊,差一丢丢自己就控制不住了啊!
三位诱人的兔女郎鱼贯而出,并且轻轻关好了厢房的大门。
这时候,有些生气的问苍天,尴尬的揉了揉鼻子,背对着北唐白,不咸不淡的说道:“老白,这些事儿恐怕是你安排的吧?你是故意想看我出丑啊!行,你老白厉害,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
问苍天嘴上这么说,看似不找北唐白计较,可他心里想的却是:“哼哼,北唐白,你小子可以,竟然敢整本皇子!你且记住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你等着,改天本皇子非阴死你不可!”
听闻老大这么说,心中原本还有些得意的北唐白那是一脸的惶恐,这时候北唐白可没有继续演戏,因为老大阴人的手段他是听说过的。
比如说老大整治睡懒觉的李辉,那被窝里扔湿毛巾、被窝里扔雪球,**扔在雪地里面……
咳咳,老大整人的手段那是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出的。
想一想诸位兄弟被整过的遭遇,被老大惦记上的北唐白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啊。
“哎呦,我的老大啊,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儿啊!”
“老大,你可错怪我了啊!这个,这个每个厢房里都会安排一些兔女郎的啊!这完全属于标配啊!”
“老大,你看咱们一共三个人,我叫三个兔女郎也没错、没毛病啊,可谁能知道你竟然把持不住要在这跟人家那啥啥啊!”
“唉,老大,你说你定力平时不是挺好的嘛?怎么今天一看到墨提商会的兔女郎就……就……就把持不住了呢?”
这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北唐白从开始的认错,说到了后来的无辜,再说到后来的责怪,最后他的认错竟然是对问苍天的埋怨!
他这货可真是伶牙俐齿,他竟然埋怨问苍天的定力差,没经住诱惑……
前面奥哥埋怨自己办事儿不知道锁门,现在又被北唐白说成定力差,经不住诱惑,就算问苍天他的脸皮再怎么厚,他也不好意思再提兔女郎这事儿了,于是他自己默默的靠在窗口待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问道。
“唉,老白啊,今天的拍卖大会还有多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