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子江将手机再次关机,事情还未解决,他不想告诉任何人。w√w wく.く8★1★z w .★c★om
这里的住所已经不安全,刘辰龙缩在这里没准会有危险,刘子江驱车在路边的提款机,取了两千块,随后再次返回棚户区,小心翼翼的翻墙跳进家中。
此刻,堂屋左侧卧室之中,传来哼哼唧唧的女人慵懒声音,声音是从手机传出来的,内容定然是不健康的片子。
刘子江摇头苦笑,等堂弟走了,他恐怕需要好好洗洗被褥和床单。隔着门缝,刘子江将一千块塞了进去,本想制造动静让刘辰龙起来拿钱。
但哼哼唧唧的声音还未停下,刘子江担心扰乱刘辰龙心神,给他心里留下阴影,一直在小院中静静等待着。
过了几分钟,手机上的声音消失了,随后是卫生纸被撕扯下来的声音……
刘子江捡起一块石头,翻身上墙,随后投向堂屋的正门,出咣当一声。
刘辰龙听到声音,飞快的跑了出来,观看一番后,转身进屋,低头看见脚下的一千块,整个人兴奋的几乎要跳了起来。
趴在墙头,刘子江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不免苦涩一笑。
刘辰龙手里有了钱,一刻也不再这里呆着,从家里出来,锁上房门,两天时间,他对华春巷已经熟悉,知道附近有两家黑网吧,当即钻进了其中一家。
刘子江一直跟在刘辰龙身后,看见他进入网吧之后,才放心离开。网吧不是好地方,但相对来说,比他的住处要安全一些。
……
龙江市立医院,齐标和麻雷子两天前被刘子江吊在住院部顶楼,时间不长,但麻雷子却得了重感冒,还烧。
这所有的一切自然要算在董老师身上,前前后后加起来,准备讹诈董老师一百多万。
董老师急火攻心,心脏病作,起初躺在家中,后来病情恶化也住进了医院,家里就有她的闺女和女婿看的。
拿不到钱,麻雷子就要讹房子,金毛强在黑虎英雄俱乐部是他的师弟,但格斗技术比麻雷子强多了,这件事交给他处理,一定妥妥的能搞定。
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刘子江,金毛强也折在了医院,抢救了一天,下午才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
金毛强和麻雷子不一样,他是俱乐部看好的拳手,他的受伤给俱乐部带来了很大的损失,这件事惊动了欢哥,恐怕不太好收场。
不过这正是麻雷子乐意看到的,与他在同一个病房的是齐标,齐标身体基本痊愈,但也赖在医院,目的就想看看这件事怎么收场。
标哥在龙江混了十几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被刘子江逼着夜跑裸奔,还被人拍摄了视频到了网上,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找不到刘子江,也要将拍摄视频的小屁孩找出来,学着麻雷子,讹个一百几十万名誉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
各怀鬼胎,齐标跟麻雷子喝的醉醺醺的躺在病床上睡着了,为了防止刘子江故技重施,两人都叫了兄弟在外面守着。
不过外面的几个小弟对这里的环境很不感冒,此刻打地铺已经睡着了。
凌晨一点钟,刘子江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推门进了病房,动作轻微,在齐标和麻雷子额头迷走神经上轻轻点了两下。
铜人经记载,迷走神经受到击打,会令人产生昏厥,严重者能致人死亡。
两人睡的比猪还死,在他们身上捅上几刀都不会苏醒,刘子江将两人一左一右,扛在肩膀上,出了病房,随后扔进一个硕大的垃圾桶中,推着垃圾桶进了电梯。
在另外一层病房中,刘子江找到了全身上下几乎包裹着粽子的金毛强。
金毛强的伤势很重,面部被刘子江几乎打瘫了,麻醉下去,半夜疼醒,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几乎裹成粽子,动弹不得。
刘子江双手抄兜鬼魅一般站在他旁边。
金毛强扭头看见刘子江,吓的差点没尿了,全身哆嗦起来,嘴巴张开,哇哇呀呀要喊人,旁边小桌子上,监测生命体征的血压仪器上,金毛强的血压飙升到一百八。
刘子江附身下来,目光灼灼看着金毛强,微微一笑,脸上的冷森,让金毛强恐惧万分。
他清晰的记得,白天的时候,他和刘子江交手,在刘子江脸颊上留下了十几个伤疤,还捅了他一刀,而今他近乎瘫痪在病床上,而刘子江脸上连一点伤疤都没有。
太诡异了。
金毛强颤抖不停,偏偏全身又动弹不得,一双惊恐的眼神流露出对死亡的恐惧。
更加诡异的画面出现了,刘子江拿出了一把小水果刀,刀口锋利,伸出结实有力的臂膀,轻轻在上面划了一刀。
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金毛强长大了嘴巴,看呆了,这人脑子进水了?怎么自残?
接下来的一幕,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刘子江臂膀上的刀口几乎以肉眼可见的度飞快的愈合……
“呃啊?呃……”
金毛强喉头散出恐惧的声音。
不到十分钟,细长的刀口便自动愈合了,刘子江拳头紧握,骨节出咔咔啪啪的声音。
金毛强心率增加到了一百二,血压即将过二百,整个人快被吓抽过去,他不敢在看,狠狠的将眼睛闭上,再次睁开的时候,周围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刘子江。
金毛强用力晃头,难道是产生了幻觉?不可能啊?刚才的画面太真实了,就算的嗑药嗑多了,也不可能产生幻觉啊。
……
龙江第一制高点,奥顿酒店顶楼,三十多层的高度,寒风呼呼的吹,气温在零下七八度。
刘子江扛着齐标和麻雷子来到这里,找出绳索熟练的将两人捆绑在制高点的避雷针上,这种避雷针是用手臂粗细的钢筋焊接成的,承载两个人的重量没有丝毫的困难。
寒风呼啸,不到十分钟,麻雷子第一个醒了,望着黑压压的夜空,感受着干冷的北风,四肢已经麻木,两只手被吊着,难受的要死。
“我草……”麻雷子无奈又痛苦的叫骂一声,不用说,他就知道这是谁干的。
“刘子江,我草你祖宗……”忽然之间,麻雷子感觉很是委屈,全身都要冻僵了,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不远处,他看见有火星闪烁。
仔细观察,是一个人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