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建明老爷子叹息了一声,“欧氏一门这些年也是人才凋零,冶炼技法传承下来多少,尤为可知啊。w w★w★. 8★1 z√w .★”
“欧大师是何人?”刘子江问。
刘建明道:“在百十年前,欧大师曾经是中原一代远近闻名的武术宗师以及铸造大师!他原名欧本源,字翰林,号铁休居士!
在一百多年前名气大的很啊!翰林先生号称是欧冶子的后人,具体是否真实无从查证,但他的铸造技艺却是炉火纯青,无人能及。
而且我幼年时见到翰林先生,那时候他已经是宗师大成!稍稍努力便能踏入归元之境界!自那以后,我至少有七十年未能见过他了。
恐怕,翰林先生现在已经仙逝了。不知他的后人,是否继承了翰林先生的技艺!”
刘子江看着眼前的四象混元炉,道:“爷爷,翰林先生与咱们家还有渊源?”
刘建明微微点头,“那是必然,咱们回春堂为何叫回春堂?就是能够炼制出,号称具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回春丹。当年翰林先生和我的爷爷关系莫逆。
两人经常切磋功夫,交流内劲心得,在那个封建,落后,挨打的年代,两人为了黎民百姓,也都出山了。可惜,结局并不好,一个国家要衰亡,单纯的靠某一个百姓,连一个水花都打不响。
翰林先生昔日住在荫城大窑乡铁瓦村,如果他出面,或者是他的后人,或许能够另起炉灶,将这四象混元炉重新缝合。”
刘子江点头,“如此,我现在就去!”
说走就走,刘子江将混元炉还用木篓子盖起来,放在奔驰越野车的后备箱,和韩立仁以及傻强驱车离开。
荫城在东原省西部,距离龙江大概有三百多公里,距离并不算远,刘子江把车辆加满油直接上了高,下午两点钟,车辆准时到达荫城。
国家的经济展是自东向西逐步减弱,东部的经济展一般情况比西部要好。
而且现在一个城市展水平如何,从房价也能看出个大概,北上广深的房价都在数万一个平方,自然是国家的特大型城市。
一线城市例如苏杭,青岛,大连城市房价也在万元以上。
龙江算是三线城市,房价均价在五千左右。
刘子江一下高,就看见路边竖立的硕大广告牌,上面写着荫城某一流学区房,惊爆价两千九!由此可见,荫城的展相对滞后。
事实上,这里也确实如此,他只是东原省的一个小县城,龙江则是地级市,有一定差距。
下了高之后,驶入了荫城的主干道路,这里的道路相对差一些,地面坑坑洼洼,还有的地方缝缝补补,行驶了几公里,前面的道路索性封闭了一半,正在修路。
通过导航现,现在距离大窑乡还有至少十几公里,三人来的匆忙,并未带吃的,刘子江将车停在路边,走向不远处一个卖西瓜的老汉。
老汉光着脚,穿着泛黄的白衬衫,皮肤晒的黝黑,脖颈处系着一条毛巾,手里捧着西瓜,正在扮演吃瓜群众,看着前面的热闹。
“大叔,西瓜多少钱一斤?”
老汉竖起两根手指头。
韩立仁道:“两毛?”
老汉撇了他一眼,“龟孙!你就咒着俺们西瓜便宜吧,两块。”
刘子江被大叔的口音逗乐了,“我朋友不会说话,来三个!”刘子江挑拣了三个西瓜放在大叔面前,大叔将西瓜放在一个破面袋子中,拿起一根称杆子,以及满是锈迹的秤砣,稍微比划了一下,道:“六十二块,我收你六十好了。”
“哇,什么西瓜,一个要十斤啊。”韩立仁嘴里碎碎的说。
刘子江掏钱给他,随后道:“大叔,前面修路,从这里去大窑乡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好走就行。”
老汉将手中的西瓜放下,“有,不过得绕,这条路近,只有十三公里,绕路的话,需要三十多公里哩。”
刘子江道:“没关系,只要好走就行。”
老汉站了起来,拿起芭蕉扇,指着反方向道:“你顺着这条路走,这是国道,走大概两公里,看见一个十里堡,然后就右转,从十里堡有去大窑乡的路,是小公路,不过人应该不多。”
“好,谢谢大叔。”刘子江道。
老汉拿起西瓜又啃了起来,“大窑乡穷的叮当响,现在到处都在开矿,你去哪干啥呀?”
“强子,杀个西瓜。”刘子江说。
傻强拿出一个大西瓜杀开,三人坐在小马扎上索性吃了起来,刘子江道:“大叔,我听闻大窑乡曾经有欧冶子的后人。”
老汉摆手一笑,“没有的事。”
“没有嘛?有没有姓欧的?”刘子江又问。
老汉想都没想,便摇头道:“没有,我没听过。”说着便不搭理刘子江了。
这反应有点不对,老汉回答的太过果断,刘子江道:“大叔哪里人?”
老汉耷拉着眼皮,“荫城人。”正说着,一辆写着城管执法的面包车从后面开了过来。
老汉一下子窜了起来,“哎哟我草。”骂完之后,飞快的将西瓜放在身后的电动三轮车上,“你三别吃了,我得走,赶紧的,把马扎还给我。”
刘子江三人连忙站起来,老汉将马扎往车上一扔,骑车就跑。
此刻那辆城管执法的车子已经开了过来,车后掀起阵阵土烟,车辆一个加过了老汉的三轮车,随后别住老汉去路。
副驾驶位置,一张油乎乎的大饼脸露了出来,“老龟孙!别跑,站那别动。”
老汉调转车头,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还未停稳的面包车门咣咣的拉开,三个精壮的年轻汉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将老汉围住。
二话不说,先把老汉从车上拽下来,另外一人伸手去拧车钥匙,最后一个抱起大西瓜就往面包车上扔。
老汉沙哑着嗓子,“城管打人咯,城管打人咯。你是老六的孙子吧?我认识你爷爷。”
抓老汉的青年六亲不认,“谁他妈知道你谁啊。”
“叫几把啥呀,你个老龟孙。”副驾驶位置的大饼脸下车,“我抓你几回了?你咋就是不听呢,跟你说一万遍不能占道经营,你把我的话当屁听啊?呦呵,还敢反抗,你这是妨碍公务,给我把他撂倒!”
抓老汉的青年上要撕扯老汉的头,老汉低头哈腰,躲开青年的手,随后从他腋下钻过去,绕到青年身后,一脚踹在青年皮股上,“你个小龟孙,从小不学好,我替你爷爷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