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光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收拾一下武效军,到头来全额为他支付住院治疗费和后续的检查药费,医务科科长的头衔也没了,被区卫生局在全系统进行了通报,还没地去说理,只能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最让无法想通的是,武效军运气怎么那么好,一件坏事也能让他从中捞到最大的好处,无论是医院的大会讲,还是区卫生局的通报,他都抢到了头版,成了最大的正面典型,表扬和推崇的对象。
最不理解的是,出现这种局面,宁萍萍在中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细想想,自己平时也没有和她有啥矛盾,没和过不去,为何对自己揪住不放,不依不饶呢?
决不能轻易咽下这口冤枉气,必须去解开这个谜团。
和刘小光比起来,吴启鑫感到庆幸多了,除领导在大会上点名批评外,没有没有在全院干部职工大会上检查,两个月的奖金和提成保住了,经济上没有受到任何损失,只要不丢钱,什么脸面不脸面的无所谓,一切以钞票为上,这是他一贯坚持的信条。
不过,听了乔院长的话,他心里还是对武效军特别的佩服,境界确实比自己高的多,想想自己以前处处打压他的哪些事,心里挺内疚的。
武效军这段时间,除了隔三差五的去附属医院复查锁骨恢复情况外,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待在家里,感到特别的无聊,独自一人想了很多很多。
自己这场车祸,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感到特别的单纯和幼稚,单位不是学校,人与人之间充满着激烈的竞争和尔虞我诈的斗争,哪怕是自己最亲最近和最为信赖的人也不得不加提防,以后与人相处和做事必须小心谨慎,这一点,吕飘飘明显比自己成熟很多。
这场车祸,无形之中把白玲燕,冯玉笛和宁萍萍毫不相干的三个女人连接在一起,一个个都为自己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奔波忙碌,付出了很多很多,欠她们实在太多了,特别是冯玉笛,宁萍萍,以后如何与他她们相处,将是一个始终无法绕开的难题,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武效军想着以后,便陷入特别无助和难以抉择的囧地,不由得想起家中饱经苍桑的老父亲,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陷入困境,如此为难,不知心里该有多难受,多痛苦,也不知这段时间他一个人生活的怎么样?
于是,他向家中大哥武效亮家打了个电话,大嫂很快把父亲叫了过来,两人虽然各自都有很多委屈和话要说,但同时都克制住了自己,没说几句话便挂了电话。
听声音,家父身体并不是很好,显得有气无力,苍老的许多。
令武效军比较激动和兴奋的是,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家父还不知他在具体什么地方,一直放心不下,最近要来看他,随之,又担心家父知道自己受伤,给他增添精神上的压力,感到不安起来。
总之,武效军心里感到特别的乱,特别的困惑。
这天,武效军到附属医院复查过伤情,顺便去看了一下冯玉笛,虽然两人关系特别,毕竟没有到和白玲燕那种地步,还是有所区别的,自然要表示一下感谢。
现在,佟浩翔的病已经彻底痊愈了,正准备着开学。
冯玉笛虽和她家老佟离了婚,言谈之中,依然流露出对老佟的惦念和不舍,却不知他现在身居何处,也丝毫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心中充满着伤感。
由于浩翔正在读高中,她必须陪在身边,去深海冯薇薇公司不现实,她考虑着老是宅在家里当家庭怨妇也不是事儿,打算在附近超市找了个收银员的工作,让自己的生活更充实一些。
这段时间,冯玉笛只顾忙于浩翔和武效军住院的事,也未和冯薇薇通过电话,于是就当着武效军的面,给冯薇薇打了个电话。
在武效军的强烈要求下,冯玉笛只是把他的传呼号码告诉了她,并没有告诉她浩翔生病和武效军出车祸的事,当然,像冯玉笛和佟经理离婚的事她是不愿意告诉她的。
现在冯薇薇已经从国外回到深海,公司运行形势大好,正筹划下一步计划,两人特别的高兴和欣慰。
从冯玉笛家里出来,武效军顺便和宁萍萍打了个传呼。
听到武效军的声音,宁萍萍格外的兴奋,脱口笑道,“这段时间是不是吃了睡醒了吃,在家歇美了吧,身体养壮了,精神劲十足了,想起人家来啦!”
武效军不自然地苦笑了一下,回道,“看你说的,把我当成什么啦!我哪是在家享清闲啊,是坐牢和闭门思过好不好!”
宁萍萍咯咯笑道,“你现在是卫生系统的先进典型,大家共同学习的榜样,能有什么过可值得思的。你是躲在家里守着未婚妻偷懒,实话告诉我,这段时间想我没?”
经过男人浇筑滋润和洗礼,正处于情感上升之中的女士,明显是在向自己心仪的男士说挑逗话,武效军自然懂得,为哄她开心,微笑着附和道,“当然想啦!想的我头脑发蒙,神经错乱,天昏地暗,分不清东西南北,要不也不会给你打电话啊?”
宁萍萍很开心地说,“是吗?说说,都想我什么啦?”
武效军讨笑道,“想你的可多啦,想你费尽心思的帮我查真相,解决了我很多大难题,我心情好,身体恢复的快。想咱们在一起工作,哪怕再苦再累,再犯难,都觉得特开心!想咱们加班在一起吃烧烤,喝啤酒,喝多了,在不少路人的注目下走在大街上唱歌,真的好痛快啊!”
宁萍萍欣喜地听着,咯咯笑问道,“还有吗?”
武效军嘿笑着说,“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多的我一时都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了。”
宁萍萍嬉笑着说,“这段时间整天有未婚妻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