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许正心中究竟是如何思考,以及预想到事后如何去追查这一次事件的真相。
但是就目前来看,许正对于野猪东陵之中发生的怪异,却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喂,你好,我手唐河市玄镜司巡查长许正,目前在野猪东陵景区之中,突然之间出现了怪异。
根据我们目前得到的情况来看,这野猪东陵景区周围被疑似鬼打墙一类的特殊阵法包围起来,我们的根本进不去。
根据报案群众的描述来看,我们大概可以判断出来,野猪东陵之中出现了百鬼夜行,或者阴兵借道之类的灵异现象。
而且,野猪孝陵只,似乎有不明身份的野兽吼声,并且给整个野猪孝陵带来了巨大的震动感。我们推断,里面的怪异一定是有了相当社会危害性的强大怪异。
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一次野猪东陵景区之中出现的怪异事件,似乎有人在故意引导。”
待得许正说完,紧接着,那电话之中,却是沉默了片刻,这才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小许,你确定野猪东陵之中真的有怪异吗?”
“不错,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眼前野猪东陵景区之中发生的一切,除了怪异之外,真的没有其它任何一种略微合理的解释了。
而且,这一次遭遇怪异的人数,估计可能接近十万人,已经可以上升为大规模群体事件!”
听到这里,那低沉的声音却是开口说道:“你安排人封锁野猪东陵景区,不允许”
任何人靠近,也不允许任何媒体以任何形式报道,封锁野猪东陵之中的一切。
关于这件事情,我会立刻汇报最高议会,请长老会协调国土战略防御攻击和后勤保障统计局的人出面解决。你的任务,就是在国土战略防御攻击和后勤保障统计局前来处理的人员到达之前,防止事件的进一步扩大。
“是!”
随着许正间断的通话结束,很快,便开始命令唐河市玄镜司的捕快们着手封锁整个野猪东陵景区。
与徐富基这个从底层爬起来的副巡查长不同,许正可是根正苗红的大院子弟,如今才刚刚过了四十岁,年纪轻轻,便已经坐到了唐河市玄镜司巡查长的位置。据说,明年就可以兼任唐河市副市长一职,可谓是前途无量。
而因为出身大院的缘故,对于许多事情,许正了解的,远远比很多人要多出很多。
刚刚的一通电话,就是打给自己的一个老领导,也是自己家里世交的一名长辈。
毕竟,怪异这种东西说不出来,有时候弱的可怜,有时候却强的可怕。
许正曾经听家中长辈说过,当年华夏联邦刚刚建立之时,曾经出现过一个十分可怕的怪异,横行无忌。
若非华夏联邦第一风水师韩婴宁以佛门百家传承法宝布下封印大阵,只怕整个华夏联邦,都要遭遇一场巨大的浩劫。
而许正也根本没有想到过,在自己外出任职期间,居然会真的遇到一个怪异。
……
野猪东陵。
陈白鹿操控的“野猪皮顺溜帝僵尸”依旧在乐此不疲的追逐着景区之中的众人,时不时便会有一个倒霉蛋被顺溜帝僵尸捉住,然后,天空之中,便会下起一场番茄味混合着猪血味道的血雨。
只不过,在陈白鹿刻意营造的恐惧之下,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注意到这些。
什么童子尿,憋气,吸引注意力,危急关头,黑猫白猫,只要能捉耗子的就是好猫。
而且,面对这刀枪不入的僵尸,似乎除了相信一下那些港岛电视剧和电影之中的内容之外,他们也没有任何其它的办法。
只可惜,陈白鹿操控的“顺溜帝僵尸”根本不管这一切,原则就是将他们的恐慌彻底扩散起来。
因此,在漫长的追逐,以及人群之中,时不时传来对于这僵尸身份解释的呐喊声之中。很快,陈白鹿耳畔的提示声,已经越演越烈。
“叮,恭喜你的表演使得一个人信以为真,进度99.001%。”
“叮,恭喜你的表演使得一个人信以为真,进度99.002%。”
“叮,恭喜你的表演使得一个人信以为真,进度99.003%。”
……
“叮,恭喜你的表演使得一个人信以为真,进度100%。”
“叮,装神弄鬼成功,获得特殊僵尸一具,皇族毛僵。”
僵尸,集天地怨气,取天地死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力大无穷,不死不灭。
皇族毛僵,帝王命格之人死后埋藏在龙脉汇聚之地,吸大地之气,日月精华,阴煞之气汇聚修炼而成。力大无穷,能生撕巨象,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水火不伤,奔走如飞,一跃三十丈有余。体内蕴含龙气,更可克制天下佛法道术,厉害非常。
此僵初出人间,若是能够以其后代皇族血脉祭之,则飞僵立成。
随着装神弄鬼系统完成,下一刻,那原本正在与众人“追逐打闹”的顺溜帝僵尸整个身子一愣,紧接着,却是不由自主的仰天长啸。
在陈白鹿的感应之中,这僵尸真正进化之后,强大的嗜血欲望以及野猪皮皇族命格,居然生出一股想要摆脱陈白鹿控制的自主之感。
“看来是因为这些人都相信这毛僵乃是野猪皮顺溜帝死后所化僵尸,导致这僵尸的意识之中,真的出现了野猪皮顺溜帝的意识。
看来,还需要稍微再费上些许手脚,将它的意识彻底抹除,彻底炼制成为傀儡!”
思及于此,陈白鹿心念一动之间,炼气三层那如渊似海一般的恐怖法力登时席卷而出。眨眼之间,已经将那顺溜帝包裹起来。
与陈白鹿的炼气三层的恐怖元神相比,那野猪皮顺溜帝的些许意识,就好似无根之木,无本之源,一触即溃的同时,只来得及留出一声沙哑的“朕的野猪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