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关,守将府
三山关乃是大商南方门户,守将邓九公乃是朝廷重臣,手下兵多将广,势力强大,即便是一些小诸侯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中?文网 ? w≈w≤w.
邓九公得到了朝廷旨意,大王命令他火进京,此刻便他预料到事情有些不妙,朝廷此举只怕和西歧这段时间的动作有关。
前几天西歧重臣太颠突然造访,这家伙言语闪烁,时不时的询问邓九公对朝廷的看法,甚至隐约问及他对朝廷和西歧矛盾的看法。
现在商国如日中天,正是辉煌灿烂的时候,邓九公怎么可能偏向西歧一方,他很委婉的谢绝了对方的好意,并且提出如国需要他可以向朝廷上本让大王释放西伯侯。对于一个边关守将来说,他如此做法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就知道,西歧如此搞法,早晚要出事儿!”邓九公叹息了一声,这段时间西歧百官四处出击,将西方边陲搞的乌烟瘴气的,朝廷不注意才怪呢!
“老爷!朝廷让你进京究竟是何意图,莫不是我们收受西歧的礼物事了?”正在为丈夫收拾衣物的邓夫人一时间心乱如麻:“我接受礼物不是为了这个家好吗?我们的女儿渐渐长大,等她出嫁的时候总要有些像样的嫁妆吧!”
太颠进入邓府的时候却是带着重礼而来的,邓夫人当时就被各色礼品晃花了眼,只让太颠将几名西歧美女带走却留下了礼品。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收他们的礼品!”邓夫人后悔莫及,若是知道事情会展到这个地步,她不会收人家的礼品!
“好了,现在说这么有什么用?好在我们虽然收了礼品却没有做任何不利朝廷的事情,我镇守边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多不过是革职而已!”邓九公话语有些沧桑。他是真的舍不得总兵官这个职位。
“爹爹,此次到朝歌路途遥远,不若由我赔着您一起去吧!”女儿邓婵玉出言说道。
邓婵玉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自幼得异人传授,擅使五色飞石,厉害无比,她的确有照顾父亲的资格。
“老爷,朝廷公文中说新任三山关总兵马上就要到来,我们娘俩也别在这里待下去了,省得住在府中让人不待见!”邓夫人也担心夫君安危,她提出莫不如一家三口同去朝歌,若是事情有变也可以相互照应。
朝廷重新任命了总兵官,邓九公估计怎么是无法回来任职了,他思考了一下便答应了夫人的请求,一家人收拾家私一起向朝歌进。至于朝廷如何处置自己就听天由命吧!
佳梦关守将也得到了朝廷的诏书。老大魔礼青将手头的事情交给了三个弟弟便匆匆启程赶往朝歌。
四人都是耿直之人,他们也没有多想朝廷宣招老大的目的,毕竟佳梦关还掌握在魔家兄弟手中,朝廷还是信任他们的!
“大哥,此去朝歌前途莫测,不如带一个兄弟和你一起去?”三兄弟不放心大哥的安全,想要和他一起上京城!
“算了,按照朝廷诏书办理吧,佳梦关乃是西南门户,怎可无人镇守?为兄去去就来,你们无须担忧!”魔礼青当即回绝了兄弟们的提议。
魔家四将中心耿耿,何惧入京?魔礼青手持青锋宝剑,上了战马,一骑绝尘而去!
西北青龙关守将张桂芳同样在宣招之列,他得到旨意后立即将手下大将风林叫到面前说道:“本将离开以后,青龙关交由你看守,无论如何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听明白了吗?”
风林面如蓝靛,似朱砂,獠牙生上下,有法术,可以口吐红珠伤人。他跟随张桂芳多年,对其忠心耿耿,听闻主将将守关重任交给自己,他非但没有开心,反而忧心忡忡的问道:“张将军,这次朝廷一次调取二百镇诸侯和几处守将进京,大王的动作可不小,您这次到朝歌城听差吉凶难测,不如让我代替您前去如何?
最近西歧收买各关守将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风林岂能不知,他有点担心大王会对守将们产生误会,若是张桂芳因此而丢了官职就太不值了!
“风林,你多虑了!若是朝廷怀疑我的话就不会将守将的职位暂时交给你了!你我肝胆相照,虽然名义上你是我的下属,但是我一直将你当作兄弟看待!”张桂芳出身截教,受闻太师所托镇守青龙关,一直以来兢兢业业,大王怎能怀疑他不忠心?
张桂芳也不多言,他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便向朝歌进。
却说伯邑考和姬旦等人知道守将们要进京朝见大王,他们故意在西歧城外科的官道上拦截他们。
伯邑考不但让人准备了茶水,还调集来了大批骏马备用,以供将军们换乘。
最先到达西歧城外的是佳梦关的魔礼青,他跨下宝马日行千里,西歧兵丁们拦截他的时候,魔礼青青锋宝剑一扫,数十个兵丁倒在地上绝气身亡。
魔礼青趁着其他兵丁不敢靠近自己,他转身看了一眼在路边张望的西伯侯大公子拍了一下马背,绝尘而去!
青龙关张桂芳经过西歧城的时候伯邑考骑着马匹在路边翘以攀,他吸取上一次的失败经验,无论如何也要和张将军说上几句话。
只是这一次他又考虑错了,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张桂芳哪里还敢和西歧的人走的太近?眼见伯邑考越来越靠近自己,他一扬手动了幻术!
伯邑考正要靠近张桂芳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只白额猛虎扑向自己,他一惊吓便跌落马下!
手下士兵见大公子突然出了意外,所有人全部都围拢上去。
张桂芳冷笑一声,越过众人向东而去。
三位大将中最给面子的当属邓九公了,不过他也不敢多待,下车匆匆吃了一杯酒水便上路了!
武将们不敢在西歧多待,诸侯们更是怕的要死,一些小诸侯宁愿多走几十里路也要绕过西歧城!
“哎!”伯邑考叹息了一声,难道我西歧已经到了令人讨厌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