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和倒是没有对吴越的表现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但是他的手却一直都挡在吴越和刘晓薇之间,任凭吴越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友好,万和都一直是笑脸相对的。中文 w≤w≈w=.≈8≠1≥z≥w≈.≤c≥om
“晓薇,这个男人跟你很熟吗?”吴越突然眼神一转,似乎是想要开始打感情牌了。
刘晓薇没有说话,我留意到,从刘晓薇在这个地方见到吴越的第一眼开始,她的表情就一直都没有变过,她眼神中的戾气丝毫不比刚才吴越弱,只是吴越却视而不见。
“我们先上去吧。”见刘晓薇没有给吴越回话,万和直接扶着刘晓薇就往楼里面走,我们都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万和也知道,毕竟那些事我都跟万和说过了。
其实我本来以为刘晓薇一开始对于朋友的全部丧生有那么大的怒气,现在看到吴越多多少少会有些许的安慰,可是我现在现我错了,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或许在刘晓薇的眼里,就算是有同伴存活的安慰,也抵不了吴越曾经丢下她不管吧。
吴越挡在两个人的面前没有闪开,万和也没有去跟吴越死磕,而是扶着刘晓薇往旁边绕了一下,然后走进了楼里面。
吴越没有当即追上去,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也许别人没有现,吴越全身上下唯一有变化的地方就是他那双攥起来的拳头,我想,我有必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提醒万和一下,从今天生的事情来看,吴越这个人远不止我想的那么简单,他能够走出树林,绝对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简单,或许,我明天该找个机会叫上万和一起去树林里面再看一下。
我们上楼之后吴越也跟着上来了,我留意到他跟在后面并没有转过身来赶他走,而且在进屋的时候我还特意留了门,方便他一会儿能够直接进来。
其实站在我的角度来说,吴越的人品虽然不行,但是我们就很好吗?没有谁可以去指责别人的行为,因为谁都不是圣人,更何况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自私的逃跑可以说是一种本能,在我看来,吴越能够活着回来就是万幸,或许这就是我跟刘晓薇的区别,也有可能是大多数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进屋之后我就赶紧去收拾了两边的床,让后让刘晓薇和秦芯两个人去休息了,出来的时候还顺带关上了房门,我担心一会儿我们三个男人在客厅里面会生什么,不想让屋里的两个女人被打扰到。
我没有去招呼万和坐下,万和跟我就像是自来熟一样,他进门把刘晓薇扶到床上之后就出来直接坐在了沙上面,而吴越进门之后看到刘晓薇和秦芯两个人都进了房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坐吧。”我指了指身边的沙。
吴越看了看我,我没有去仔细地看他的表情,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到吴越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他还是坐在了我旁边,我从桌子上面拿起茶壶给吴越倒了一杯水。
吴越没有接,也没有去碰茶杯,就那么坐在沙上面一言不,另一边的万和也是一样,不过他看起来显得自在多了,没有吴越一样的沉闷,他坐下之后就一直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哥,我……”许久,具体久到什么程度,我觉得我屁股上的麻木感就是最好的证明。
“别说了,有什么话,你留着跟晓薇说吧,跟我说也没用。”我不知道吴越打算说什么,不过就像我说的,不管他想说什么,总之跟我都没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了也没用,本来我也没有生他的气,只要他的行为没有危及到秦芯,其他的我都不会管。
“不是,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回来的……”
我有些不解地转过脸去看着吴越,他正低着头,视线落在我放在他面前的茶杯上面一动也不动。
“是我这个朋友孙阳带我们回来的啊,他是一个登山爱好者,我们去的那个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小土丘一样的存在。”我掩饰了万和的身份,是我有意为之,但是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们就没有在山上现什么?”吴越突然问出来的问题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于是又一次转头去看他,他还在看着那个茶杯。
“你觉得我们应该现什么,光是遇到那只巨鼠还不够吗?”我以为吴越是在讽刺我们,可是后来我才现是我想错了。
“李哥你误会了,我是说,你们有没有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那些老鼠似乎很惊慌,按照它们的数量,似乎不是我们几个人给他们带来的威胁导致的,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吴越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其实我听得更是稀里糊涂,完全搞不懂吴越究竟想说什么。
“我们在下山的途中现了周围的树木上面有记号,虽然是成片的记号,但是我仔细观察过了,其中有一列,记号跟别的树木不一样。”万和玩着手机随意地说道。
什么?我猛地转过头去看着万和,他可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是刻意隐瞒还是为了套吴越的话?
说实话,很多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好像看不懂万和,尽管我是个心理医生,尽管我的眼睛跟别人不一样。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吴越突然很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愤怒地看着万和,又是刚才的眼神。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记号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不过至于这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万和现在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或许是他的职业带给他的镇定,以至于我很担心他会被看穿身份。
我抬着头看了看还在站着的吴越,用茶杯轻轻磕了两下茶几,清了清嗓子说:“吴越,先坐下,别把你的私人情绪带到这件事情当中来。”
吴越没有看我,又兀自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