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于千烈没能拦住于纤纤,只能叹了口气,看着于纤纤消失的纤瘦背影。
其实让她去问清楚也好,他也不信,爷爷一直对夏琳那么好,她怎么会呢?
于千烈探头去看家那边的情况,他看到爸爸被戴上了手铐,被好几个押着上了一辆军用车,而爷爷毕竟是一位老将军了,没人敢碰他。
他头发已经全白了,那样一位老人,也被带上了那辆车。
于千烈顿时觉得茫然,他想恨,却不知该恨谁?脑子里又一遍遍浮现出那天晚上许娥的话,他什么也没有了,她更不会跟他在一起了。
一个大男人居然蹲在墙角哭了起来。
于纤纤跌跌撞撞的跑到洛河景御,却连门也进不去,佣人没见过她,直接把她挡在了门外。
她早上直接从酒店回去,根本没有洗漱,本来是着急回去跟爷爷报喜的,洛子辰终于接受她了,可是却没想到家里出了那样的事,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的站在洛河景御外面哭喊道:“夏夏,你出来,你出来啊,我不相信是你,我不相信,你出来给我解释清楚。”
佣人们被她的模样吓坏了,还以为是从哪儿跑来的疯婆子呢,更不敢放她进去。
而她嘴里叫的夏夏,也没人知道她在叫谁。
夏琳是一大清早就去了公司的,她并不在洛河景御,公司里的事儿让她忙的焦头烂额,越来越多的客户来投诉,来闹事儿,她一个个的接待,可是也拿不出具体的解决办法,被一群贵妇人围着骂。
好不容易得了空,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发呆,居然都没注意到今天于纤纤没来上班。
于纤纤一直站在洛河景御门口,雕塑一般,今天她一定要见着夏琳,一定要问个清楚。
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丝丝缕缕的落在身上,有着淡淡的凉,一如她此刻的心,一寸寸的凉下去,夏夏居然都不愿意见她了吗?
不愿意了吗?
雨越下越大,一下子便如同有人用盆在往下倒水一般,雨滴很大,打在身上钝钝的疼。
于纤纤站了整整一天,整个人在雨中一淋就是一整天,她终于忍不住吼道:“夏琳,夏琳,你出来啊,你告诉我,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早上初来时的不相信,到此刻,她已经觉得这件事根本就是夏琳做的。,要不然她为什么对她避而不见呢?
夏天正在观景房里拿着画笔准备画雨景,沫沫就在他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很认真的看着他画画的模样,笑着说:“哥哥,你画画时的样子好好看。”
突然天空中一个炸雷,沫沫吓了一跳,忙钻进夏天怀里,“哥哥,打雷了。”
夏天小手拍着沫沫的背,说:“不要怕,有哥哥在的。”
他话音刚落,突然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妈咪的名字,而那叫声怎么那么耳熟,听起来有些嘶声力竭的样子。
“好像有人在喊妈咪的名字唉。”夏天说道。
沫沫张着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说:“沫沫也听到了,会不会是一只女鬼啊,听起来好可怕的样子。”
“沫沫不要怕,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啊神啊的,肯定是谁在装神弄鬼,沫沫在这里等着哥哥,哥哥出去看一下哈。”夏天让沫沫先坐在沙发上玩,自己则下楼顶着雨往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