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这个气运之子时,我的心中还十分诧异,一个具有主角光环的家伙就这么死了?为了保险起见,我用双手剑把尸体剁成了碎片,各种形状的肉末镶嵌在凹凸不齐的砖石缝隙中,几乎将地面平整成红色的地毯。
杰克是角斗场的书记官之一,负责配合雷纳德(也就是我)的筛选工作。雷纳德和那名名叫夏亚的少年一起进入房间已经过去了快十分钟了,“雷纳德大人好歹也是一名骑士啊,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分出胜负,难道说那位少年也有骑士的水准?这可是个大消息呢,如果把这位有潜力的少年推荐上去的话,自己也能拿到一笔不菲的赏金。”甜蜜的幻想随着房间木门的打开而破灭了。
迎面而来浓重血腥气息让杰克几乎昏了过去,雷纳德的黑色头发上到处都是鲜血凝固之后的块状物,散乱如杂草一般的头发,溅满了鲜血的脸庞,此时却露出了一副和善的表情:“嗨,杰克。我刚刚太兴奋了点,不小心和那个小伙子多玩一下,真是可惜,现在他已经已经是一堆肉末了,麻烦你收拾下。”
“肉末......”杰克这才想起雷纳德骑士的凶名:战场上屠夫,肉体的肢解者,渴望饮血的恶魔。想到这里,我们可怜的杰克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主线任务完成!
奖励......(奖励是什么来着,让我想想)
引发后续任务:毁灭卡拉迪亚
(鉴于难度过高,建议单体实力到达神灵或组建军团之后执行。)
后续任务将被冻结,将在五个世界后解锁。
现在处理痕迹:
需处理人物:安德鲁子爵,安娜。”
“你要怎么做出选择呢?我可爱又迷人的雷酱?”少女形态的邪神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没错,一而再,再而三随随便便把我拉到外侧很好玩是不?
然后我很没骨气的用讨好这少女:“伟大美丽的奈亚子大人,我有什么选择?”显而易见,我该离开这个世界,唔,应该算是暂时。作为外侧的产物,大概会被新神察觉到吧。
“一个呢,你把安娜啪啪啪了,就算是打上了咱的烙印,就可以带到外侧了。还有个呢,就是直接杀了。你说哪个好啊~~”少女美丽的脸庞上带着戏虐的表情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正在认真考虑两种方案的可行性。第一种,看起来是最佳的选择,既能收的美人归(安娜十岁就已经长得不了),还能完成任务。但是我不是萝莉控,推这么小的女孩还真的做不出,。其次,我现在自身难保,多带个小女孩完全没有保护她的能力,我还是挺有责任感的。最后,这么优渥的条件我以我的节操,啊呸,灵魂起誓,绝对有陷阱!
“我还是杀了他们吧。”
“果然,你这个萝莉控,我就说嘛......纳尼!你说什么!”少女似乎被我的话语吓到了,“人类的雄性不都是喜欢年轻貌美的雌性么?安娜我看很符合你们人类的审美观啊?”银色的呆毛先是因为惊异直立了起来,活像一个感叹号,又弯曲成一个问号。
“奈亚子大人,安德鲁子爵和安娜小姐固然对我而言不过是路人罢了(作者:这才是你真正的理由吧!)。还有您不要把别人的审美观套到我的身上,如果要是可能的话,我还是喜欢大概像奈亚子大人一样的青春女性,不管从生理和心理上而言。”我很理性地把自己考虑的事情告诉了邪神,因为我知道只要眼前的少女愿意,我的思想,我的意志,我的灵魂,她都能够看清。谎言,对她毫无意义。
“你不按常理的选择真是让咱伤脑筋啊。不过也只能这样了,让咱给你看看,一场盛大的闹剧!”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行走在帕拉汶内的城堡中,大肆杀戮着。安德鲁子爵已经倒在了我的身后,一剑穿胸,必死无疑。通向内城的道路上堆满了尸体,不管是士兵,佣兵还是堂堂骑士,都被人一剑杀死。
这一切全都是我的双手造成的,手中持有着了一把血红魔剑,渴望着鲜血的浇灌。漆黑的铠甲上浮现出一张张人脸,赫然是我刚刚杀死的。这件铠甲束缚着灵魂,将他们的不甘愤恨与怨毒化作实质的力量,抗拒着一切攻击。
舞动手中利刃夺取生命的人是我的躯壳,而我的意志被牢牢锁在内心的深处,看着被强大力量驱动着的躯壳收割着生命。
没错,这一切都是邪神的力量,不管是武器还是铠甲都是邪神的力量都是来自于她。仅仅是一个念头,在我身边纠缠着我的杀业就这么被硬生生地化作了概念武器,支撑着我的身体,大肆杀戮。
斯瓦迪亚的士兵通常依靠身上的重甲取得优势,出色的冶金技术让士兵们在交战中有着更多的存活率。然而,今天遇到眼前的黑色身影,他们束手无策。一剑,剑刃碎裂;一剑,盾牌崩坏;一剑,不管是链甲还是板甲,都和身体一样,被分成两段。仅仅是一人一剑,击穿了百人的军队,击败了斯瓦迪亚的骄傲,更是击碎了人类对于未知与恐惧的最后的理智。
随后,人类开始崩溃了。
士兵们疯狂想远离我,骑士们试图重整队形但徒劳无功,领主们早已做好逃离的准备,现场一片混乱。而我,慢慢地踏入内城,搜索着安娜的踪迹。火焰开始燃烧,女性的尖叫在混乱中若隐若现,到处看见陷入疯狂的掠夺着财宝,女性和生命。
我依旧沉默前行。
在我随手干掉几个拦路的家伙之后,终于,在一间仓库中发现了安娜。
小家伙稚嫩魔性的脸庞上,小嘴张得大大的,似乎是在惊讶我的到来。诱人的乳白肌肤从凌乱的淑女装中显露出来,让我无法直视。两腿间留下了一滩血液,混杂着一些白沫。
小家伙死了,当我把那个依旧在上面耸动的家伙砍翻之后我就知道了。稚嫩的幼小身躯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只有红与白的混合物发散着恶心的气息。
“这个世界毁灭掉算了。”这是我第一次想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