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拥有如此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的也就只有周青了,此时她正在隔着我两米远的距离眼睛眨啦啦的看着我,小嘴哆嗦着很久才小声的道:“叔……叔叔,夜姐姐让我把你叫醒。”
白青把我叫叔叔,却把夜媚叫姐姐。而分明夜媚比我还要大一些,简直让我有些郁闷。
我坐了起来打了个级长的哈欠,望着白青道:“叫权哥哥,叔叔是怎么回事,我有那么老吗?”
可能是因为我才睡醒,再加上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所以给白青一副很严肃和恐怖的样子。于是这个小家伙又慌忙往后退了几步,却不料刚好撞到了走过来的夜媚身上。
夜媚蹲下来抱着白青,又是瞪了我一眼道:“你欺负我们家小青啦?”
这才一晚上,就变成她家小青了……女人还真是天生就能比男人更快熟悉。
不过白青这小家伙倒也乖巧,解释道:“叔叔没有欺负人家,只是,只是叔叔让我叫他哥哥……”
夜媚听到白青的话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又是捧腹大笑,然后对一头雾水的白青道:“以后就叫叔叔,我看挺好。”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这时才现白青穿着也是变了;穿了一条淡蓝色的小短裙,上面配着白色带着淡蓝色边的小衬衫,而且连型都变得精致好看了,两条马尾上还系了两个金色的小铃铛,她小脑袋一晃,马尾上的小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起来,看起来十分的活泼。
我知道这就是夜媚昨天和白青以及白阿姨去干的女人的事情,估计又去商场疯狂的血拼了一场。
然后我看到白阿姨从厨房走了出来,将做好的菜品正在往桌上端。夜媚看到了之后便和白青一起过去帮忙了,并且让我快点洗漱。
我一看时间现居然是正午了,于是也才打起精神下了床。
洗漱一番后,我们四人都坐在了餐桌上。我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菜品直咽口水,赞叹道:“白阿姨果然是好手艺啊。”
白阿姨微微一笑显得很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和夜媚两人早就忙不迭的尝了起来。
“不得不说,白阿姨的手艺完爆夜媚十几条街嘛,还是那种几千米长的街。”我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打趣。
本以为夜媚会还嘴,没想到她却点头道:“那倒也是,我以后可得在白阿姨那里多学学了。”
我吃惊的看了夜媚一眼,她也是略带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道:“以后好做给某些人吃嘛。”
白阿姨是过来人,意味深长的一笑。而白青则是将目光在我和夜媚之间来来回回的荡,她似乎还没有搞清楚我和夜媚是什么关系一样。
我看着白青,问夜媚道:“小家伙该怎么办,不可能一直留在家里陪你解闷吧,她这个年龄去读书是最好。”
我当年就是想读书但是却没有机会,因此不想让白青也这么荒废了。
白阿姨却是惭愧的说:“因为家里穷,所以小青从小就没有读过书,不说现在也没那条件,而且就算去读书也跟不上了。”
夜媚沉思了一会道:“这样,反正我一天闲着也是闲着,就先教小青认字。然后等他哥白庆能赚钱供她读书了再去学校。这样白阿姨也不会觉得一直欠着我们的。”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也还不错,这样一来不仅白青能让夜媚解闷,二来夜媚也不会闲得来掺和我和李牧关于残酷黑拳的事了。
总之这事在白阿姨的半推半就之下也就应下了。期间白青还一直在询问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白庆,以及好奇白庆现在的工作是什么。
我不可能将打黑拳的事情告诉她们让她们担忧,于是就撒谎说我自己办了一家健身房,而白庆则是在为我帮忙之类的。夜媚倒也聪明,一直在旁边打着圆场,于是这母子两最后也是信了。
吃完了午饭之后夜媚就迫不及待的教白青认字去了,而白阿姨也开始忙活起了家务。我稍微修整了一下就直接前往了医院。
到了医院的时候我现李牧已经在了,而且白庆居然也已经下床了,一名医生正在一旁对白庆身体的恢复能力感到震惊。
总之我们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就带着白庆离开了医院。我和李牧的意思是让白庆再休息一天,但是白庆却迫不及待的想要进行训练。难得他的这份精神,于是我和李牧也就没有说什么,我们三人又去了农场。我也准备要开始训练了,脊椎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相信三天后就可以和边南对抗。
到了农场之后李牧便去找他的朋友闲聊去了,我则是带着白庆去到了那间仓库。仓库中依然是挂满了木简。
因为之前李牧也是让白庆打过木简,所以他也明白到这里来的用意,于是一进来就开始挥舞着拳头打木简。我先是观察了一阵,现白庆的力量控制得还算不错,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程度的力量。但是这个家伙的爆力还不够,因此想要打碎在空中漂浮的木简还十分的困难。我只是将之前的经验给白庆复述了一道,之后他也能够打碎更多的木简了,虽然还不是太稳定,但是一直是有着进步的。
看到白庆训练得欢我也开始准备对付这些漂浮着的木简了,只不过这一次我来这里练习的不是快拳,而是快腿。
虽然其中理念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用脚碎裂这些木简要比用拳头困难多了。一是木简悬挂在和我头顶齐平的空中,我需要跳跃起来才能用脚去踢。而是力道和爆力的掌控对脚功来说要更加的困难一些,因为我很少针对我腿部进行过什么训练。
第一次我高高跃动起来之后却是用脚背击中了木简,将脚背痛得要死,但是那木简却没有碎开的意思,只是猛烈的在空中晃晃悠悠一阵就把我灌入的力量给消散了。
但是慢慢的我就习惯了跃在空中的时候再猛然力,其实和用拳的奥义是一模一样的,这只是一个习惯的过程。
我和白庆在仓库之中将那悬挂着的一百多条木简全都打碎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而且其中百分之八十的木简都是我打碎的。
训练完后我和白庆都有些累,便是坐在地上抽起了烟来。白庆自从上次抽过第一烟之后就对这个东西深深的入迷,因此也没有拒绝我给他递过去的烟。
“心得你应该都掌握了,要的就是短时间内的爆力,而省略掉蓄力的环节。这对肌肉的强度和精确控制是息息相关的。因此你只需要按照这个方向锻炼就好了。”我抽了一口烟,一边喷着一边说着。
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教白庆教得有些太快了,他还没有入门就开始学习这些老拳手才知道的一些技巧。不过一方面我认为白庆的身体和天赋应该是能跟得上的,他需要的是长时间的磨练以及中间夹杂着实战。
“你好好训练,等我把手头的事办完了会给你找对手让你磨练。”我看着白庆说道。
白庆的眼神中出现了兴奋之色,估计也是等我这句话等了很久了。
我们休息没多久李牧就过来叫我们吃饭了,因为他的朋友有事外出所以请他帮忙看着农场,因此晚饭也是李牧亲自动手的!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李牧一直强调这是他亲手做的,我们还以为是要给农场的猪牛喂得食。不过我和白庆也都不是挑剔的人,何况能亲自尝到牧哥的手艺也是一种“福分”,因此即使再难吃我们还是将所有的食物都一扫而光了。
饭后李牧又对我说道:“我看你伤已经痊愈了,这几日就留在农场好好训练一下吧,毕竟边南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我当然知道,而且还很忌惮边南的快侧踢,因此今天我才在训练我腿部的技巧。不然到时候让我用手去格挡边南的侧踢腿不成?
白庆当然也没有任何问题,他巴不得睡觉的时候都省了用去练拳。不过在随后的几天我准备控制住白庆的训练时间,不是说不让他努力,而是新手在训练过程中也是处于一个不断笑话的过程,如果急功近利,反而只会本末倒置的。
我们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白庆又去外面跑了好几圈,然后做了几个百个俯卧撑之后才回来睡了。而我则是没有去训练,而是躺在床上想着陈氏太极拳的那些招式,这种东西光靠练是不够的,更多的是要看自己的意识。因为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很难再短时间内得到增强了,因此意识的增强也是需要不断磨砺的。
接下来的三天李牧一直在农场中无所事事的逛着,时而帮他的朋友喂食那些家禽,不过每当我看到他的时候都觉得他是闷闷不乐的,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不过我一边忙着自己训练一边还忙着指导白庆,因此也没有过多的理会,想的是等边南一战之后再找他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