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智宇听到这个数字,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了过去,这笔钱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公司无偿的送给李志后,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是个穷人。不过小刀会的账,他不敢赖,只能给自己老爸打电话,当说明一切后,刘智宇的父亲差点当场吐血而亡,他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欠下了这么大一笔
巨款。
好在廋死的骆驼比马大,刘智宇父亲砸锅卖铁,卖车卖房,终于是筹齐了钱,给刘智宇打了过来。
至此,刘智宇一家算是真正的倾家荡产,家中的存款只剩下了五位数。
付了钱后,刘智宇狼狈不堪的逃离,典弘伟父子连忙跟了上去,女秘书看了看潇韵思,也不敢对李志动什么心思,摇摆着身子同样离开了酒楼。
雕刻家们本想借着跟薛清林的关系,想跟李志攀谈几句,只是李志可不管他们,在赵国立等人的邀请下上了二楼。
“老爸,你如果想当玉石协会的会长,只需要跟你宝贝儿子李志说一声,他肯定能给你办到。”潇韵思挽着干妈的手臂,冲着薛清林俏皮道。
薛清林回头看了一眼在客厅眼巴巴看着他的雕刻家们,摇了摇头道:“现在很多的名师大家都变味了,和他们共事,我没兴趣,会长不当也罢。”
而客厅内的客人,直到李志等人消失在楼梯口,才纷纷吐气,脸上还震撼莫名,有几个曾说过要把李志骂得无地自容的人,也不敢再吭声,慌忙的结账离开。
他们在酒楼真切的见识到了大佬出手是何等的摧枯拉朽,拥有上十亿家产的刘智宇,拥有秘书背景的凯利集团,连浪花都没有翻起,就被随手斩杀!如果李志在对付刘智宇的过程中,使了大力,那众人还稍微能接受,可让所有人沉默的是,李志轻飘飘两句话,几个点头,几个摇头,凯利就倒下了,这才是让人绝望的
。
强大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都不知道李志到底强大在什么地方,李志仅展露出冰山一角的实力,就把对手打趴下了!
李志没在意这些人心中所想,跟着赵国立等人进了贵宾包间。
酒楼经理办事迅速,不一会就上菜上酒。
“我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敬薛老夫妇一杯。”赵国立端起茶杯笑道。
薛清林没有托大,端起一杯酒,和赵国立碰了个杯。
“这是我女儿,就让她来替我招待各位。”赵国立看着赵思思道:“挨着敬酒,这里的人都是你长辈,要有礼貌。”
赵思思甜甜一笑,举着酒杯,并不怯场道:“薛爷爷,奶奶我敬您们一杯。”
“好好,这姑娘长得真好看,有男朋友没?”干妈笑眯眯的问道。
赵思思脸色一红,不需要回答,干妈也明白了。
李志和赵国立只是余光看了看赵思思等人,便靠在一起,低声的讨论着剑家嫡子的问题。
正在李志听取着赵国立意见时,赵思思一句小叔叔把李志拉回了酒桌。
对这个称呼,李志第一时间有些茫然,随后则是哭笑不得,自己和赵国立称兄道弟,可不就真的多了一个小侄女嘛。
“好,我喝。”李志想把一杯白酒一饮而下时,赵思思却制止道:“小叔叔,你等一下,你该跟我小婶婶喝个交杯酒啊。”
“你哪来的小婶婶的?”李志有些疑惑。
“哝,小婶婶,小叔叔不认你了,晚上要好好教训他!”赵思思扭头看向了潇韵思,提议道:“现在嘛,要喝三个交杯酒才行了。”
“思思,你叫错了,按辈分,你管潇韵思叫姨才对。”干妈以为赵思思是年轻人,不知道怎么对长辈如何称呼。
“没有啊,他们是男女朋友嘛,李志是我小叔叔,那她就是我的小婶婶啊。”赵思思歪了歪头道。
她可是陪着李志和潇韵思全程参观豫园,对他们之间的事还不了解?那种神态亲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女朋友关系。
至于李志在庄园曾说过潇韵思他姐,那不过小情侣之间的小情调,赵思思有时候还让自己男朋友佟翱,叫她爸爸呢,佟翱每次叫了,都兴奋得不行。
以此推理,李志和潇韵思也只是有些特殊癖好的情侣而已,可笑赵国立他们还真当李志和潇韵思是姐弟了。
薛清林夫妇都看向了赵思思,又看着坐在一起的李志和潇韵思,脸上的表情分外的精彩。
李志心中大汗,脑门上一万头草泥马奔过,恨不得在桌下一脚给赵思思踹过去,干咳一声,道:“别胡说。”“思思,潇小姐姐是李志的干姐姐,薛老夫妇是他们干爹干妈,别没大没小的,乱开玩笑。”赵国立老成精的人物,他早就看出了李志和潇韵思的关系,一直是心照不宣,
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捅了出来。赵思思脸色一红,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惹祸了,一脸讶然,又有些不好意思道:“哎呀,我看小叔叔和小姨郎才女貌的,你们又没给我介绍过,我下意识把他们当情侣了
,真是不好意思了。”
“小叔叔,小姨你们别生我气哦,爷爷奶奶,你们也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呀。”赵思思毕竟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从外表上就不会让人生恶。
既然是误会,那不必抓着不放,薛清林夫妇还曾‘误’以为李志和潇韵思发生了关系呢,那更过分。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李志和潇韵思都是人中龙凤,优秀得让人一见就以为他们是一对。
有这样的干儿子,干女儿也是薛清林夫妇的骄傲,他们当然不会跟赵思思计较什么。
在贵宾包间发生这段小插曲时,刘智宇和典弘伟两人蹲在已经彻底进入黑夜的大街边。
在他们的旁边杂乱的扔着被捏瘪的啤酒易拉罐,两人浑身冒着酒气,仰头又喝了一瓶啤酒,手指一捏,易拉罐被叮叮咚咚的扔向远处。一无所有的他们,似乎只有酒醉才能麻痹他们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