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跟班立刻过来扶他,口哨男低吼一声,“别动别动,你们他妈让我缓缓。中文 w≠w≈w≥.≠8=1≤z≥w≥.=c≤o≥m”
几个小跟班就把旁边围观的人往一边推搡:“看什么看什么,远着点,我们老大要休息。”
嘿,躺这儿休息,也真是神人。
其他人眼看着这帮人故意找茬,也不跟他们计较,往边上让了让,继续看热闹。
口哨男缓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躺在这儿不是事儿,伸手给旁边的跟班,“******还不过来扶老子,让老子躺这儿干嘛?”
不是你要躺的么?跟班心里嘀咕,嘴里可不敢这么说。就去扶口哨男,边扶还边叨叨,“东哥东哥,小心点,怎么忽然就摔倒啦?”那个小崽子正在跳楼机上坐着,还有谁会对东哥下黑手?是东哥自己站着就摔倒了?
口哨男心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忽然摔倒了,心里怒火升腾,“你们他妈都不长眼,也不看着点。我自己会摔倒?我又不是有病!”
站得不远的那些旁观的人心说,“我看你就是有病,没病能那么胡言乱语吗?跟班无理取闹,这小老大肯定也不是好鸟嘛!”
白小染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侧头看看严明,眼神里带着疑问。严明灿然一笑,又拍了拍她的胳膊。
等跳楼机停下来的时候,严明和白小染解开束带下来,那几个小青年中有两个又想迈步走过来。
可是跨了一步,现他们的老大站在原地没动,疑惑地回头去看。原来,口哨男那一下摔得太狠,这会儿虽然站起来了,可是浑身哪儿都疼,没法迈步。只能被人扶着在那儿站着。
严明也不停留,牵着白小染继续往别的地方去。
走远了,白小染晃晃严明的手,“你把那人怎么了?”
“什么?”严明装作不懂的样子****她。
白小染看着严明笑,“虽然我什么都没看到,但不我相信那人是自己摔倒的。”
严明对着前方呵呵笑,“谁知道呢,也许真是他自己摔倒的也说不定。”
白小染“哼”了一声,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因为她看到了云霄飞车。
她立刻蹦跳起来,伸手指着那边看着严明急切地说,“云霄飞车,我从小就想坐,可是一直没坐过。”
“好,好,我们去坐云霄飞车,可是你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吗?那边有卖吃的。”
白小染摸摸肚子,“好吧,你一说,我真觉得有点饿了。”能不饿么,那么使劲儿的尖叫,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移动小摊车里卖的是玉米和烤肠。白小染想吃玉米,可是自己吃不下一个,就让老板把玉米切开两段,白小染吃大的那一段,严明吃小的那一段。当然,严明自己又吃了两根烤肠。
他们在这儿吃东西,口哨男带着跟班又慢慢找了过来。
哎这人,怎么这么执着啊!严明有点烦躁。难得这么轻松地玩玩,还总是被人打扰。
不过,这次那帮人没到跟前来,而是远远地站着,看着严明和白小染吃东西。
严明看看白小染,果然,白小染面露不悦之色,转过去去,避开那帮人的方向。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看见他们”。
严明把烤肠三口两口吃下去,拿纸巾擦擦手,走到口哨男面前,带着点微笑,口气温和,“怎么,还敢来打扰我们吗?”
口哨男盯着严明,其他几个人也盯着严明,一脸震惊。聪明点的,是因为理解了严明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刚才口哨男忽然仰面摔倒,那就是严明造成的。不聪明的,则是震惊于严明敢这么对口哨男说话。
严明看没人说话,都傻看着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意思,接着说,“看你们这一身的挂件,也不怕天上突然打个雷。”他伸手拎起口哨男脖子上挂着的金属链,又捏捏他耳朵上的耳环,手上微微使力。
口哨男立像触电般起颤来,嘴巴不受控制地半张着,眼睛一瞬间变得呆滞。严明立刻收手,口哨男过了十几秒才逐渐凝聚起视线。
刚才距离稍远,严明只看见这些人一身的鸡零狗碎,都看不清他们衣服的款式。这会儿面对面的站着,终于看清了。
这几个人,不仅脖子上、手腕上、耳朵上都是金属挂件,上衣、裤子上、靴子上,不是钉子就是链子。有一个乱糟糟的卷上,还绑着一个金属的饰。
嘿,这打扮,使出他的能量效果会很好。
严明探身到口哨男耳朵边,带着气声问:“还想试试么?”
口哨男吓得后退了一步,目光闪烁地盯着严明。
严明虽然笑得温和,所有人却觉得太阳的光忽然变冷了。刚才第一次摔在地上,被严明指着盯视时那种冰冷的感觉,又一次降临。
口哨男不由自主地摇摇头,“不想。”
“真的不想?”严明仍是微笑。
口哨男又退了一步,“真的,真的不想!”其他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后退,但是感觉到冷,也不由得跟着后退。
严明伸出手指点了点他,“以后,不许再,对女孩子,无礼。否则,我会找上门去,教训,你,”他把手指一划,指了一圈,“你们!”
几个人忙不迭的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严明点点头,“立刻消失,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转身而去。
那几个人立刻转身,扶着口哨男用最快的度离他们而去。妈呀,太可怕了,这人太可怕了。这是那几个人共同的想法。
等他们跑到游乐场外面,停下脚步缓口气的时候,又都觉得莫名其妙。
“我们怎么出来了?”
“我们,我们为什么要跑啊?”
“东哥,你没事了吧?”
口哨男立定,回着看看后面,后面没有严明。他摆开右左扶着他的手,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那个小子不简单啊!”
“东哥,你摔那一跤是那小子弄的?那小子不在跳楼机上坐着嘛!”
“白痴,没听说过隔空打牛吗?”
“隔空打牛?东哥,那可是电视里演的戏啊!”我们白痴,我看你才白痴呐,都分不清真假。
口哨男不说话,他形容不出摔倒的那一刹那那种感觉。的确没有东西触到他身上,但是那跟具体的东西一样有质感,真的有东西凶狠地撞到了他,只是没人看见。他看到严明严厉的表情和后来的警告,就明白,那是真的。
“以后别再惹到这个人,如果你们想好好活着的话。”他对自己的小弟们出了严厉的警告。
“啥?”
“东哥?”
“他看着咱们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觉得冷?”
“有,太他妈冷了那会儿。怎么回事啊?”
“杀气,那人眼里有杀气。”口哨男不懂那是为什么,只能在他的知识范围内做出这种解释,这个电视里有。
那几个人恍然大悟,“那人杀过人的呀!”
几个人的理解是简单粗暴的,但是无意中却歪打正着。严明的确杀过人,还不止一个两个。但这次他们感受到的冷,却不是什么杀气,而是严明逼出体内的气场,出的凛然戾气。
不过是跟往常一样的,对一个美女的调戏,没想到遇上这么个保镖。太吓人啦!看来下次得注意着点。
可是,怎么注意呢?这个保镖,算是个便衣保镖?还是算帅哥保镖?没带墨镜的保镖?
好吧,下次遇到这种有钱的美女,不再惹人家就是。
那遇到没钱的美女呢,照样调戏不误?
刚才人家说“以后不许再对女孩子无礼”,那就是所有美的和丑的女孩子,都不能调戏喽?哎玛,那还怎么活哟!
可是,如果不,那么会……
算了吧,还是换个别的乐子吧!
这几个人,如白小染所愿的“消失”了。她眼前清爽,兴致高涨,拉着严明如愿的玩了云霄飞车,又玩了其它几种高难度项目。
直到游乐场清场,她还不想离开,跟严明约定,“下次我们再来哦!”
这一天玩到太晚,两人就在宁市住下。
白小染没有带严明住白家的酒店,因为她不想家族里因为她跟一个男生同行而引起什么关注和闲话。他们住在白市一家四星酒店,白云宾馆。
白市还有一家五星酒店,不是白家产业。但是,白云宾馆有一种馅饼,白小染非常喜欢吃。而这种馅饼,只会在宾馆早上的自助餐上出现。为了吃到这种美味,白小染只好降尊纡贵住了过来。
白小染这一天玩得太累,进了房间就不想再出去。严明就在白小染的指点下,叫了宾馆的送餐服务。两人在房间里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
饭后,严明又拉着不情不愿的白小染,在宾馆的绿化区散了一会儿步,回到房间,白小染洗了个澡,干净清爽的走出来。
她没有穿宾馆的睡衣,而是穿着自己带来的粉色的毛绒睡衣,裹着她雪白柔软又玲珑的身体,十分美妙而诱人。
严明转开目光,定了定神。他已经不止一次对着白小染心有所动了。
可是,白小染是被他珍视的为父为师为兄亦为友的白战天的女儿,他又已经有了方文静。
在心里叹口气,严明静下心情,给白小染针灸和按摩。今天,又是严明给白小染治疗的日子。
白小染或躺或趴在床上,严明用完了针,开始给白小染按揉。睡衣暖融融在手底下,白小染的身体也在他的手底下,每当此时,什么也挡不住他对白小染肌肤的想像。
特别是给白小染按揉脚的时候。
从第一次看到这双脚丫开始,严明就没停止过对这双脚的渴望。严明相信他不是恋足癖,只是因为这双脚真的又美又可爱。
疗程完毕,白小染已经睡着了。严明轻手轻脚给她盖好被子,息了灯关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严明的房间在对面。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严明穿着宾馆的睡衣,打开电视。今天玩得很疯,但是这个活动量对严明来说,不算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累。
严明把电视调到一个新闻台,漫不经心的听着。忽然他看到镜头中,有张熟悉的面孔一晃而过。是白战天。
严明这才注意到,这是帝都台,正在播报帝都新闻,关于食品药品展的高峰论坛。
严明把他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不一会儿,镜头里又出现了白战天,坐在比较靠前的座位上,旁边有一张与他相似的脸,应该也是白家的人。
白战天跟另一边的人正在说话,那人头半白,器宇轩昂,不时的点点头,神色很祥和。想必是对白战天的谈话内容很赞同。
播音员对这段镜头的解说是:会议上,三生缘集团董事长与罗氏药业董事长亲切交谈。
罗氏药业?这个董事长看起来很气派,能力也很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罗氏药业恐怕比三生缘集团还厉害,因为这人年纪比白战天大嘛!等白战天到了这个年纪,还不知道把三生缘展成多大规模呢。
这段新闻很快就过去了。其他新闻严明不再关注,他关了电视,开始打坐,很快就进入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