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在霍文兵的再三要求下,年媚儿最终被他送到学院后面的贵宾招待,他说,学院暂时还开不了学,没有住的地方呢。这两天就先住这里吧,离得年言挺近,有什么事情也方便。
直到三天后,年媚儿才告别了霍文兵,并且把儿子留在了这里。有了霍文兵的保证,再加上白纹天虎的存在,儿子基本上闭跟着她还安全,她也就放心了。
由于走的时候是霍文兵送的,年媚儿是从学院后面招待所直接离开的,所以她现在想要回到学院又得跑到之前来报道的那里重新进入。好在几天前已经登记过了,想必是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年媚儿来到大门的时候,门正紧紧的锁着。看大门的老爷子说沧溟学院的规矩是非常严格的,既然入学了那么就自己靠自己了,所以大门紧闭禁止任何人送任何东西进来。
年媚儿点点头表示理解,不过她又说:“我也是沧溟学院今年的新生,我有点儿事来迟了一会儿,您通融通融,让我进去吧。”
“证件,哪个班的,什么名字!”看门老大爷非常尽职地问,这下轮到年媚儿愣住了,额开学还要准备这种东西?什么证件?额自己没有啊。刚报到成功,就被霍文兵直接带到学院后山了,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拿到。
好话说了半天,却是依然没有用。她也不好意思朝着老大爷发火,毕竟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而且真的是自己的不对。
细细回想了一下那天招生的时候情景,好像那个指导员收了名额令牌是作了登记的。她朝着老大爷说,“有个名单登记的小本子,大概这么大,上面应该是有我的名字。”
这大爷见年媚儿很有礼貌的样子,心中也较为高兴,于是说道,“你稍等,我去给你找学院那天管理登记的指导员。”这种登记入学学员名字的小册子怎么可能在一看大门的手里呢?
就在年媚儿等得感觉无聊得时候老大爷回来了,不过却是眉头紧皱,不愿意说话,只是说那个指导员随后就到。
年媚儿于是坐在大门口的椅子上等着。
过了半晌,大门一侧的小边门终于打开了。年媚儿看到那天负责登记的指导员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三名学员和一名学院的老师。几人来到大门口,那个老师斜着眼看了一眼年媚儿,然后把头转向看门大爷:“就是这个女子?”
看门的老大爷点点头:“就是她,她说之前已经登记过了。是用名额金卡来的。”
听了老大爷的话,这个老师微微点头,然后朝着身后的指导员问:“她确实在你那儿登记过?”
指导员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疼的嘴角,想起了燕国太子给自己的好处,心一横,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好像没有什么印象啊。”
年媚儿听了这话心里冷笑不已,这小子难道敢公报私仇?胆子不小啊。
“想不起来还不赶紧查?别告我你出来没有带着登记本”这老师不耐烦的说,然后居高临下地问年媚儿:“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当时拿着哪个组织给的名额金卡?”
年媚儿虽然对这老师的问话口气和态度不满意,但是看样子这个人是个办实事的,也就忍了,然后报上了自己的资料:“年媚儿,燕国年家三小姐,进来时用的是御煌商会的名额。”
这名老师听到了以后就没有在说话了,他眼睛微微朝着桌上的登记本扫去,过了一会儿抬起头说:“嗯,果然有你的名字,那就进去吧。不过你没有按时来参加学院的新生入学大会,到时候会有人找你的,你做好心里准备。”
他说完这句话,朝着那名指导员冷哼一声:“真是个废物,这才三天就把一个人的资料忘得这么干净!”
“等一下,王老师,额,我有事举报。”
这名指导员听了王老师的话,却是结结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名额金卡,她的资质也根本不够进我们学院的标准。”看到王老师双眼紧盯着自己,这个指导员却是没有犹豫,狠了狠心把早已想好的话给说了出来?
王老师这下生气了,不过不是冲着年媚儿,而是冲着眼前的指导员:“没有金卡?没有金卡她的资料怎么会出现在你的登记本上,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被她美丽的外表给诱惑了所以没有查她的金卡就把人的资料给登了上去。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王主任你息怒,请相信您的学员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您听我解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指导员不敢看王主任的眼睛,不过嘴巴却是毫不含糊地说。
王主任显然是一个没有大耐心的人,听了指导员的话眉头都打结了,他用冰冷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你就准备收拾铺盖卷走人吧。我这里不养闲人,更不养废人!”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朝着身后的三个学生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吓得几人都大气不敢出。
年媚儿还是没有说话,这个指导员说的话她也都听到了,不过她不着急辩解,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个指导员是怎么自圆其说的。
“是她,那天是她用武力逼迫了我,我才在登记本上写上了她的资料”指导员这个时候却是一指朝着年媚儿身上指了过来。看见王主任已经要爆发的样子,他赶紧加快了语气,继续说道:“她是那天最后一个来的,看现场没有人就出手伤了我,然后逼迫我干的。您看,这登记本上还有我当时受伤留下的血迹,而且我的嘴角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这下轮到年媚儿和王主任愣住了。年媚儿呆了却是被这指导员一席话给说的呆住了,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不过这故事倒是编的不错啊。王主任却是心里想:“堂堂沧溟学院的指导员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练气七重天的女孩子给武力逼迫了!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