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毫无预兆而来的不之声,无疑,正是白剪的声音。w≠w=w≈.≈8=1≠z≠w.
之前他追了好久才追到那把刚出世的神剑,然后又花了一些时间才将其掌握,令其认主。
他朝梦想,今朝成真,简直是高高兴兴到了极点,大大的美滋滋啊。
这不,为了报答任图影,就想着来喝几杯。
只是这位曾经的大6顶尖杀手并不知道,就此事,任图影对他已经是恨之入骨,如果时光可以倒转的话,任图影宁愿从没认识过他。
老子费尽神识,千辛万苦,玩命似的帮你完成梦想,可你丫倒好,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喝酒,喝你大爷啊!
这摆明了就是来坑爹的!
任图影真是搞不懂,人世何以如此多变,简单点不行吗?
梦舞妖娆原本感觉到有一根很硬很热的东西紧紧的顶在自己小腹上,不过渐渐的,她又感觉到这硬物软了下去。
“影哥哥,没事的啦,我们等晚上再来。”梦舞妖娆有些愧疚的说道,遂对任图影眨了眨右眼,结合她天真的就如娃娃般的脸,真是风情万千,让任图影下面非常争气的又撑起了帐篷。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阿弥陀佛。”任图影移开目光,心中不断的默念,最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迈步向屋外走去。
记得那什么有云,世间之事,拿得起,就要放得下,虽然有些事确实很坑爹。
所以,任图影已经不恨白剪了。
“老白,恭喜你。”他淡然一笑,“本以为你要花点精力才能握住这把剑,没想到却大大出了我的预料,呵,不愧是白剪。”
白剪并不知道自己坏了任图影的好事,走过去攀上任图影肩膀,另一只手伸出,亮出那把跟断神朱天灭一模一样的剑,说道:“此剑无名,你做为它的创造者,所以名字就应该由你来取,这样比较有意义。”
任图影略微思索,遂道:“众生皆可杀,万物本无名,不如就叫无名,如何?”
“众生皆可杀,万物本无名……无名,无名剑。”白剪心中默念着,突然目光一亮:“真是好名字!比李逼那小子取的什么装逼剑的名字要强多了。”
这时梦舞妖娆走了过来,开心的笑道:“大哥,恭喜你啊!这把剑还真的跟影哥哥的剑一样呢。”
“哈哈,也多谢妹妹了!”白剪大笑一声,正要开口,却被任图影打断。
“什么?妖妖你叫他什么,大哥?我尼玛!”任图影很是惊讶,看着这两个完全可以做爷孙的家伙居然以兄妹相称,一时间觉得无比的怪异。
“对了,搞忘了跟你说,影哥哥你还不知道吧,我跟大哥结拜了。”
“我靠!”任图影一个趔趄,几乎跳了起来,两眼圆瞪:“你们两个结拜了?!”
白剪笑道:“有何不可?”
“可你妹啊。”任图影一脸黑线,觉得这事儿挺操蛋。
随后他怒道:“老白啊老白,你跟我师父是情同手足的兄弟,现在却又跟我的妻子结拜,以兄妹相称,你你你……你他么的不带这么欺骗小姑娘的!要是师父泉下有知,如何能安心?!”
白剪揉了揉脑袋,经任图影这样一说,貌似这事儿还真挺不小的,当时就是脑子一热,咋就做出了这么不靠谱的事情。
与兄弟的徒弟的妻子义结金兰,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自己可以不在乎,但其他人呢?
梦舞妖娆低着头,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啦影哥哥,可是……可是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啦,想改变都改变不了。大不了,大不了在外人面前我不叫他大哥就是。”
任图影真是啼笑皆非,欲哭无泪的说道:“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大姐,你注意下用词行不行?当初你父皇要送你去皇家学堂读书,你死活不肯,三天两头逃课,仗着自己是公主,还威胁教书先生,你你你……大姐,你别坑我了好不好?”
白剪倒也是个爷们儿,这时候也不忘替自己的义妹出头,不悦道:“小影,你休要说我妹妹的不是!虽然这事确实是欠了些考虑,我们有错在先,但妹妹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要如何?做为一个男人,就不能心胸宽广一点?何必死咬着不放?”
白剪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任图影顿时火冒三丈,怒道:“姓白的,就当老子从没认识过你,你他么把剑还给我!然后给我离开这里,滚回你的鬼极去,操!”
白剪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将无名剑抱在怀中,“这可是我的宝贝,不行不行。呵呵,那啥,小影,为这种小事儿较劲又是何必,你们夫妻俩有事就慢慢谈,我先去准备影卫堂的事,告辞!”
“哦对了,谢谢你的剑,真是好剑!”
一言落下,白剪撒腿就跑。
看着白剪飞快离去的背影,任图影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痛不欲生的叹道:“我滴个娘啊,师父当年到底是收了一个什么样的小弟?”
“而且这货当年是如何成为大6第一杀手的?”
梦舞妖娆将头靠在任图影肩上,“也对呀,大哥一点都不像是个杀手。”
任图影白了她一眼,“你好意思说?你要我如何面对我师父?”
梦舞妖娆嘻嘻一笑,她才不怕任图影呢,“我跟你讲啊影哥哥,大哥这个人其实很有趣的,一点也不像其他老爷爷那样说话让人难懂,他还说改天要教我剑法呢。”
任图影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你去忙吧。”
“嗯,好哒。对了,要记住哦,晚上洗干净,我要调教你。”
任图影撇撇嘴,“操。”
梦舞妖娆欢快的离去后,任图影闲来无事,就想着去找李逼聊聊,本以为李逼这家伙在修炼,可之后才现,这货正拉着任图风和泓煜还有酒渐浊在院子里赌钱。
“哟,兔老板,今个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陪哥几个乐呵乐呵咋滴?”李逼阴阳怪气的凑了上去。
“没钱,不借,不赌,滚犊子。”任图影挥挥手,大气的转身离去。
任图影从来对赌博都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厌恶,却是因为前世他游历大6的时候亲眼见证过因为赌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事情,而且这些还不算轻的,有的人欠了赌债,被逼到绝路,连自己最亲的人都出卖,甚至连自己都出卖。
虽然李逼几人赌钱纯粹是因为哥几个没事打时间,性质不同,但不管大赌还是小赌,赌终究是赌,任图影从不参与。
人生在世,何为赢?当是不赌为赢。
有的时候任图影真是想不明白那些赌徒是何种心理,赢了钱又不了财,输了钱还让自己不愉快,又是何必……倒不如把那点钱拿去嫖,岂不美滋滋。
之后,任图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悄悄进了开天空间。
刚一进去没多久,炙洁就走了过来,严肃的道:“图影,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任图影双手抱胸,惊恐的道:“又想虐待我是不是?”
炙洁指了指远处那块巨骨碑,俨然道:“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我现这块巨骨碑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