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还挺能的啊,居然知道这是我的号码。”
“你好,我是白丛文,不是什么申秘书。”
申旭才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另外一个人,完全听不出来是他的声音了,而且还给我用了一个化名。
我一下子就懂了,这货是怕我给他录音吧,然后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实际上,我还真选择了录音。
妈的,果然是在系统里混的年轻老狐狸。如果他将是我的对手,的确是有点本事的人。
我淡道:“好吧,白丛文,白先生。你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我低估了你。”
“呵呵,苏先生,这话从何说起呢?”他的声音,还是那种变化的状态。
“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吧,我需要在这里点出来吗?不必要了吧?”
申旭才说:“苏先生,事情是怎么回事,我想他们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不必继续回忆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挡在我面前的石头,我有很多种方法将它挪掉。而给你的这种,算是行之有效的。”
这个混蛋,果然说什么都绕着,与什么案件几乎一点关系都谈不上一样。
我淡道:“这么说来,你还当我是一块石头咯?”
“你?就你?呵呵……一块小碎石而已。不过,听说苏先生被一位漂亮的自己人小姐给误伤了,现在住在医院里,是吧?”
“是,那又如何?”
“深表同情,万分遗憾,只怕先生是要多养一些时日了。这叫什么呢,或许是报应吧!”
“白丛文先生,你别在那里得意了。也许有一天,你将为自己的一切也付出代价。你一直相信你是一个有规矩、讲原则也有底线的人,于是,我的那位小姐呢?现在身在何处?她已经失联了,别说你不清楚这事。”
“哦?是吗?”他有些疑惑的口吻,问道。
“别在那里装了。你一定知道这件事情。我现在需要的是那位小姐平平安安的回到医院里,如若不然,白丛文先生,我不介意叫你白活人,白活这一世人。你别以为只有你的力量够硬,我也不是吃素的。”
他沉默了一下,说:“行,我在这里答应你,去过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你那位小姐,明明自己无事,还偏偏要强出头,动刀动枪的,实在也是不守规矩,正好,也教教她规矩吧!”
我说:你派的那什么人,打人家的耳光太多,人家自然愤怒,心思报复。
他呵呵一笑,说:打的应该是有该打之处,否则不会这样的,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想了想,好吧,任性的叶曦雅,其实我有时候也想抽她脸呢!
而他接着道:“好了,就此打住,我过问一下再说。”
然后,他挂掉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等了好一阵子,接到了一条信息。信息在手机表面上弹了出来,显示是狗杂来的,内容是:平安,明日下午即返,一次小教训而已。
我看着那内容,只能轻骂了一声“我靠”了事。看来,申旭才确实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很强悍,竟然能将叶曦雅给抓走。
我叫了朱樱进来,帮我将信息删除了。至于张银月要发动力量去找,那就找找再说吧,反正叶曦雅是平安的。我不想把事情抖出来,没必要,还挺麻烦。申旭才是一个为了梦想而疯狂的亡命徒一样,我还是先不去惹这小子为好。
然后,我便躺着,好好休息一下。
到了晚上,晚饭的时候,张银月带着黄须儿来了,给我喂了饭。朱樱的另一个同事在一边晾着,闲得无事,也就回护士站去了。
我一边吃,一边故意问她:“叶曦雅的事情怎么了?”
她冷着脸,说:“查了,医院里的监控和外面四周的监控都查了,高速入口也仔细看了,没发现可疑的车辆。这还真是怪了,这丫头插着翅膀飞了不成?”
我听得也有些好奇,说这是怎么把她神不知鬼不觉弄出去的呢?
她说:“我怎么知道?要是罗央回来发现干女儿不见了,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无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绑了叶曦雅的。罗央带着阴谋吧,将干女儿和孟莉派到我身边,干女儿不见了,就怪我吗?做人不是这么做的。”
她冷漠的瞟了我一眼,说:“罗央不需要你教他怎么做人,他倒是分分钟可以教你做人。”
“在你张家的面前,他不也是个渣吗?你张家又什么来头呢,透露一点点?”
她沉默了,没说什么,一勺一勺的给我喂着。
我想了想,说:“哎,你说叶曦雅和罗央是不是有一腿?”
她皱着眉头,似乎有些怒气,低斥道:“你这个渣男,脑子里除了想这些,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我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很坦然的说:“叶曦雅的身材变化不错啊,一看就是经历了人事之后的变化呢,难道不是吗?”
她撇着嘴,盛了一大勺饭往我嘴里塞:“来,堵上你的嘴,净说这些恶心的话题。”
我特么差点没被噎死,然后才说:“叶曦雅的事情,你们打算怎么办?”
她说:“除了继续查和等消息,还能怎么办?”
“嗯,也是啊,唉……”我故意这么叹了叹。
吃完饭后,我说要小便一个。张银月冷冷的看着我,说走吧,我帮你。
到了卫生间里,她帮我解了出来,手上动了几下。
我那个郁闷,起了状态。这真是激动得不行,可那时候两手伤处也疼痛起来,我只得求她赶紧放开我,会有严重后遗症的。
她冷笑了两声,看那表情,很享受我正在承受痛苦。妈的,变态就是变态啊,这都不放过我。
还好,她放开了我,我一会儿就解决完了问题。她帮我放回去,又lu了我一把,那叫我真是郁闷啊,痛得我嗷嗷的。
回到床上躺下来,我说:“算了,张总,你还是撤吧,不用你这么伺候我了,太痛苦,消受不起。”
谁知她伏在我病床上,那手真是乱动,嗓子里的声音也是让人痛苦。就那么折磨了我一阵子,她才起身来,说:“渣男,姐收拾你的办法多的是。”
然后,她高傲的离去了。
第二天早上、中午,都是张银月来喂我吃饭,上午去小解,她又想折磨我,我坚决不要,还是让朱樱陪我去了两趟。还是朱樱好,羞涩,温柔,哪像张银月那个变态呢?
午饭后,张银月回酒店休息去了。我也在床上午休,一直到半下午,居然有个快递公司的员工拖着一口皮箱子来到病房门口,叫我收快递。
门口的武警还要打开皮箱检查,但人家不让,说一定要苏阳先生自己开,并且签收,请武警同志们不要为难他。快递员老实巴交的,武警同志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我叫醒了。
我特么起床看着那箱子,暗道莫不是叶曦雅在里面?我当即道:“看我的手也是没办法打开的,就让武警同志打开吧,也算我签收了,你走吧!”
快递员那才说了声谢谢,然后离开了。
谁知那箱子封得结实,两个武警战士还拿来了刀,才将之破了开来。箱子一开,我们定睛一看,日,武警、朱樱和我都惊了一跳。
大爷的,果然是叶曦雅,全身被弄得啥也没有,雪白一片,绑着,还绑得迷人无比。她的嘴里塞着她自己的粉、色内衣,显得又很狼狈!她一看到我们,便是又羞又急,眼泪都下来了。
武警战士有点发呆,但突然也是醒悟过来,拔腿就往楼下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