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苏炎要清高一些,不玩这些,可那个即将被安排的女孩恐怕也会落入别人的怀里,与其如此,苏炎又何必去假清高,该玩就玩,这世界就是如此残酷。
十分钟后,在金海市的某一座别墅里。
一个中年男子满脸怒色的放下手机,旁边一个妇女问道:“老杨,什么事啊,脸色这么凝重啊?”
那个中年男子狠狠的把手机往地上一摔,说道:“刚才接到王豹的管家打来的电话,他说,让我们通知咱闺女,今晚他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让咱闺女去陪一晚,否则的话,咱闺女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将会不复存在。”
“他们怎么能这么霸道,咱闺女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冷眼,才把公司做到现在的规模,他们怎么能这样做。”
“那王豹是出了名的阎王,咱闺女这个市值才五千万的小公司,在人家眼里,不过是毛发般的存在。”
“金海市这么多女孩,为什么要盯着咱闺女呀?
咱闺女在外面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总裁,他让咱闺女去陪他们的客人,这也太过分了。”
“他们说,他们需要一个年轻漂亮,而且身体纯洁的女孩,上次在金海市年轻企业家峰会上,他们看到了咱闺女,而且咱闺女在金海市也有一些美名,所以他们就找上门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老杨,咱别怕,我们去告他们。”
“没用的,人家要是怕咱告他,又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那就不管他,我就不信,金海市真的能任由他无法无天了。”
那中年男子说道:“他们也承诺了,如果办好了这件事,会给咱闺女一个3000万的订单。”
“不需要。”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性感制服的女孩从别墅门口走了进来,她的手中还挎着一个米黄色的包包,腿上穿着高跟鞋,身材高挑,身上的衣服完美的把她的曲线给呈现了出来,毫无瑕疵的瓜子脸,似乎如雕刻家笔下的雕像一般完美。
“爸,妈,我回来了,咦,你们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个女孩忙问,她的名字叫做杨欣怡,今年23岁,她从小就很聪明,所以她小学初中跳了好几级,21岁就已经硕士毕业了。
毕业后她并没有像许多人一样去找工作,她选择了自主创业,成立了一家自己的公司,她的公司主要是做化妆品一类。
经过两三年的发展,在金海市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公司,但也蒸蒸日上,市值也有个五六千万。
前些日子,金海市举行了年轻企业家的一次峰会,在峰会上,杨欣怡被点名表扬,并且获得了最具潜力的年轻企业家等等荣誉。
不仅如此,杨欣怡在金海市也颇有一些美名,杨欣怡大学的时候也是在金海大学读的,当年她在金海大学,那也是鼎鼎大名的校花,有无数的追求者,可惜杨欣怡非常的保守,从来没有找过男朋友。
杨欣怡的爸妈也是金海市本地人,他们在金海市是开装修公司的,不过装修公司多如牛毛,在金海市这个地方恐怕不下于2000家,杨欣怡的父母所开的装修公司,撑死也就值个几百万。
本来他们打算退休不干了,因为他们女儿开的化妆品公司市值五六千万,根本不必他们去赚钱了。
然后未来再找一个优质的上门女婿,可惜,日子正一天天红火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爸,妈,你们到底怎么啦?
有事就说呗。
是不是你们的装修公司有财务问题,是的话,女儿三五百万随便都能够拿出来的。”
林欣怡的父亲这才说道:“欣怡,你知道金海市的王豹吗?”
林欣怡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恐惧的说道:“当然知道,听说这个人在金海市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王。
他的家族在金海市称霸上百年了。
金海市普通人根本不敢得罪他。”
“欣怡,我刚才接到了王豹管家的电话,他们说今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想让你去陪一下,如果你不去的话,你的公司可能会从金海市消失,如果你去的话,会给你一个3000万的订单。”
杨欣怡顿时腿一软,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似乎要哭的样子。
“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盯上我?”
“欣怡啊,只怪你长得太漂亮,偏偏又太洁身自爱了。”
杨欣怡说道:“我们可以报警,我就不信,世上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人。”
“没用的,这件事都还没有成功,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而之后,我们要迎来的就是他们的打击报复,以他们这种大家族,也根本不必对我们使用任何违法的手段,随便打几个电话,通一通关系,就能够让你所有客户都取消跟你合作,让你公司的所有产品都出问题,不用一个月就倒闭。”
杨欣怡哭了,为什么命运对她这么不公?
她洁身自好到如今,本来只想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愿意当上门女婿,可是没想到,竟然…事实上这种事多如牛毛,特别是在娱乐圈里,许许多多一线大明星,恐怕还没有出名的时候,也不知道被这样安排了多少次。
也许,这就是社会的潜规则,适应者,走上人生巅峰,不适应者,只能沦为踏脚石。
王豹的管家说,让杨欣怡的公司破产,根本不必做任何违法的事,以他们在金海市的能量,随随便便就可以让杨欣怡的公司陷入困窘之地,最后倒闭。
苏炎此刻正坐在一辆劳斯莱斯的车上,“老大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呀?
我还以为你今晚安排在你家吃饭呢。”
王豹哈哈笑道:“家里那点饭菜怎么能够招待你,这也太轻率了,我现在就带你去金海市最好的酒店,今晚在酒店给你安排一个足以让你满意的女孩子。”
苏炎嘿嘿一笑,心中一阵激动。
此刻苏炎也懒得去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