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来看我!”
“那是,主上嘛,小的怎可不时时刻刻的念在口间,想在心头?”
“真哒?那你告诉我,有多想?”
“唔,一个谜语!只要你猜得到,便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了!”
“说来听听?”
“大象放屁!”
“你,你……”
“咦?你气呼呼的指着我,是因为猜不到么?”
“……”
颜舞儿被陈默气的哭笑不得,没好气的给了他一粉拳,才娇嗔道:“坏蛋,竟说这些有辱斯文的话,哼!”
陈默嘿嘿一笑,貌似挺享受漂亮妞的“按摩”,继而,朝漂亮妞眨了眨眼睛,说道:“斯文什么的最无趣了,我一般都是拿斯文扫地,要知道,越有文化的人心眼越多,我呢,可是实诚人来着,是吧?”
“是个……”颜舞儿脱口就要爆粗,不过还好,终究是个大家闺秀,怎可把“屁”说出来,这便白了他一眼,直入主题道:“说吧,你这坏蛋是不是有事儿求我?”
“呀!”陈默故作惊讶的捂住了脸,貌似还挺羞赧,于是,他讪讪一笑,接着又嬉皮笑脸道:“是了是了,舞儿这么漂亮,让我看来,有多漂亮就等于有多聪明!”
“我有多漂亮?啊,不许说……”挺好玩,颜舞儿一听陈默夸自己漂亮,自然是少不得甜滋滋的,奈何,深知陈默有多“调皮”的舞儿,下意识问,便下意识收了回来,是了,万一又来一个大象放屁咋办?
“那,那算了!”陈默坏坏的朝她挤了挤眼。
颜舞儿嘟了嘟小嘴,继而,很是幽怨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才不会真心实意的来看我呢……”
陈默顿时苦笑了,毫无疑问的是,舞儿对他的情意傻子都看得出来,何况是身为人精的他,而照理说,舞儿不但被他看光了身子,且还与他天生一对,可偏偏……
“我知道,你是怕害了我,所以才远离我的!”颜舞儿哀怨的说,顿了一下,接着愁苦的说道:“唉,真希望我是普通女孩,如果是的话,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肯定的是,陈默很喜欢舞儿,因为这个僵尸女孩对他真的太好,这份好,并不单单指的是情意,要知道,上次被“影子”捉走,舞儿是第一个去救他的,如果舞儿不去救他,便不会深陷十万大山,所谓美人恩重,说的便是这么个理儿!
当然,一切的一切衔接在一起,终究要发生些什么。
比如,舞儿没去救他,他怎么可能去十万大山相救,不去十万大山,他又怎么可能结了三位实力强大的妖圣为兄,没有这三位妖圣兄长,他又怎么可能毁得了极乐城,极乐城倘若还在的话,瑶姬何至于给他当宠物?这还不算,茅山之战,遇到找爷爷的小姑娘卜美丽,不久后给他当了小媳妇,又认识了卜奶奶,一大群正道修真,种种种种,可以说,都是因为舞儿而起!
而每每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总会首先想到舞儿那张绝美的容颜……
总而言之,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陈默!
当然,说一千道一万,陈默始终无从报答,无疑的是,舞儿的心他懂得,想要报答,最好的报答方式就是娶了她,可问题是,他与舞儿看似天生一对,却又偏偏极端的相生相克,就如、他一旦与舞儿行房,一准儿会把她吸成人干,不行房?做精神上的夫妻?除非陈默自宫,否则绝无可能,要清楚的知道,只要与舞儿在一起,他便不可抑止的想“上她”,这不是说他太色,实则,却是骨子里冒出来的下意识想法。
没得说,骨子里那是在告诉他,舞儿是补品,吃了就牛逼,吃吧,吃吧,吃个屁!
挥散郁结的思绪,陈默便严肃了起来,而舞儿不是外人,便不需藏着掖着什么,说道:“舞儿,我想进入山海墓,这个忙,只有你能帮……”
“你,你要进山海墓?”颜舞儿愣了一下,继而便是美眸圆睁,惊愕住了,是了,那地儿,岂是谁都能进的?
陈默无奈的点了点头,接着便道出了实情。
“啊?陈麒麟又要晋级了?”颜舞儿听陈默说完,则是又被惊了一下,继而苦笑道:“这家伙简直太逆天了,五百年前刚刚晋级一次,时隔五百年,居然又晋级,这,这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又?陈默懂这个字的意思,却并未太过清楚舞儿指的是什么,当然,他这会儿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便干脆说道:“是啊,你们僵尸晋级的条件太过苛刻,几乎每一次晋级都是九死一生,麒麟呢,护我安危多次,倘若没有他的话,我根本就走不到今天……”说道这里,他脸上露出感激之色,顿了下,又道:“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却也是个懂得报答的人,所以,尽管麒麟仅仅说试试,并没有如实说出他确实是感受到了晋级之时,但我却感受得到,所以,我要帮他,帮他提升成功率,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到‘旱魃之血’!”
“你,你胆大妄为!”颜舞儿突然怒了,这却是陈默未曾想到的。
陈默愣了一下,眨眼间,便明白了舞儿为何发怒……
是了,山海墓、山海教,山海墓中埋葬着旱魃,山海教就建立在山海墓之外,且其成员皆是僵尸,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旱魃是主、山海教众都是她的仆,而此刻陈默挑明了要“亵渎”其主,舞儿不对他动武就算不错了。
“哼,就胆大妄为了,又能耐你杀了我吧!”
“……”
得,无计可施,那就耍赖,谁规定耍赖不是计策?
瞧瞧,陈默一撒泼,舞儿顿时没辙了。
可不是嘛,打他舍不得,骂他舍不得,舞儿还能咋办?
“舞儿,就……一次!”
“不行!”
“来嘛,虽然有点疼,但不过就是流一点血而已嘛!”
“不行!一点血也是血!再说了,那血多珍贵啊,能说流就流么?”
“呃……”
说着,陈默突然发现自己的话很有毛病,血?一滴?就一次?尼玛,这不是传说中的“一血”嘛!
汗,陈默赶紧抛开因此而蠢蠢欲动的“淫欲”,是了,舞儿这个“补品”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万一这么下去,指不定就把舞儿推了呢,而这里虽然是野外,但问题是,他一直对野战很有兴趣,却偏偏没有机会,咳,说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