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任墨抬手,把她雄赳赳气昂昂扬起的头又按回到他的胸口,“你刚刚说什么。”
小女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张嘴咬住男人的衣服,没有下狠嘴,“总之你以后不准再提了,要不我不动手,我让布鲁斯帮我动手。”
“......”
突然而来的画面感,让任墨无法不沉默上了一阵。
抬起手,弹了下安若影的脑门,“真不知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反正想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
任墨忍俊不禁地气笑出声,知道安若影是真的跟他杠上了,也不和她继续理论。
毕竟狐狸大人的书里面有写过,【和女人吵架,赢了也是输,输了才是赢。】
她越是蛮不讲理的时候,你越要哄着。
男人一手撑在地上,让两个仰倒在毯子上的人坐了起来。
捧住她和还在生气的小脸,对着那张扁起的小子吻了上去,从昨天开始的亲密,就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手依旧捧着她的脸,两人相贴的唇松开,银丝牵起又在空气中断开。
额头、鼻尖还紧贴在一块儿,“现在不生气了,嗯?”
男人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全洒在安若影的脸上,小女人咬了下唇,郁闷地撇过头,类似委屈地替自己辩白了一句,“我以前脾气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
任墨纤长的手伸到她的发丝间,轻轻地帮她顺着毛,“这样也挺好,就当养了个女儿。”
“你又占我便宜。”
小女人回怼了一句,又惹得一声宠溺的“傻瓜”,她也不恼,反而往任墨的肩头蹭了蹭,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手也主动抱上了他的身子,“我就是想他们了。”
“我知道。”
两个人在雪山别墅中静谧的卧室,,安静地抱上了一会儿。
任墨才主动松开她,把安若影提起的行李重新打开,将一些漏掉没装的东西塞了进去,因为慌忙理的杂乱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好。
找到另一处空的行李箱,把自己的东西也塞进了里面。
两个人旅行的时候是什么都没带,回来的时候却是满满的战利品,大多都是安若影看上想送人的礼物。
在安若影的注视下做完这一切,任墨把两个大号的行李箱力气。
双手揽住小女人的腋下,提小孩一样的,把人从地上拎起,又亲了口她的唇角道,“回巴黎吧。”
......
M国。
卓雪蓉的头上套着黑色的头套,瑟瑟发抖地缩在纯白的大床边缘,手紧紧地抓住床后的铁艺装饰,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彻底地坠入深渊。
嘎吱,开门的声音响起,。
在看押期在受尽了凌辱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这两个多月以来,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担心受怕!
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前往华国的途中,有人出现把她给劫持走了,却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为了救她,还是......
面罩里的双眸陡然睁大!
不要!
她宁远回到华国的监狱接受死刑,也不要落入卿家人的手里,接受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人的脚步声越来越来越近,盖住她脸和视线的黑色头套,也被人揭开。